日若不是我瞧出了你地武功路数,当真认不出是你呢。”
洛小丁心里微觉奇怪,她同阙金寒同门学艺六年,就从没听他这么叫过自己。若没人时,他不是唤她“喂”便是“唉”再不然就是连名带姓一起招呼,当着人时大约不好太过,便叫她一声“三师弟”今日这叫法倒是破天荒头一次,而且也难得这么夸她一次,要搁在往日里,不损她一两句便是好的了。
阙金寒大约也觉出自己有些失态,慌忙抽身走了出去。
等到了晚上,洛小丁换上阙金寒拿来的一套黑色长袍,裹得严严实实,拎了一只装了元宵点心的提桶跟在阙金寒身后出了闲鹤居往玄天阁而去。
虽是元宵节,浮云城却冷清不已,外面街上行人甚少,既没有人出来舞龙狮,也没有人放灯谜,只偶尔从一些住户的院落中看到有五彩烟花迸射出来。洛小丁不觉心酸起来,去年这时浮云城是何等热闹,想起师父特意带自己出来看灯会地情景,便越发感到凄凉,只一年的光景,浮云城便成了这样。
这一切难道不是她害的?倘若当初师父带她来浮云城时,她没有说谎,师父又怎会落到如今这步田地?倘若师父不是为了顾全她,又何至于腹背受敌,被人打个措手不及?
路上还算安稳,只遇到两队巡夜的守卫,似乎是阙金寒的手下,遇见他时,都停下来给他行礼,看来如今城务防范这一摊子事总体还是他在管。
玄天阁在城西邑湖湖心,四面环水,是一座塔楼,总有六层楼,巍然自水中升起。最上便是安放耻辱柱之所,其下五层都是囚室,所囚之人多为三堂六部九阁中位高者,寻常弟子犯错,多不会被囚于此。
阙金寒带着她径直走至门前,出示了城主令牌,二人得以入内,沿着楼梯往上,直上到第五层,穿过长长的甬道,被这一层守卫带至左首居中那间密室门前。守卫拿了钥匙打开门上悬着的那把大铁锁,开门放两人进去。
密室内空荡荡的,只靠墙放着一张铺了被褥的石床,石床前有一小木桌,上面点着一盏小小油灯,光线微弱,暗幽幽一片,桌下却放了个火盆,里面地碳已快燃尽,显然是好久不曾添了。洛小丁心里一酸,差点掉下泪来,抬眼望去,只见李玄矶手里执了一卷书坐于床边正朝他们看,看了一眼便又低头去读他手里的书,淡淡说道:“你来了?”
他并没有认出洛小丁,这话却是对阙金寒说的。
阙金寒躬身作揖,而后垂手退在一旁道:“是,今儿是元宵节,童师叔命弟子来给师父送元宵。”说着话便朝洛小丁使眼色,示意她上前。洛小丁望住李玄矶,眼见他神情自若,虽说是云淡风轻,容色间到底掩不住几许憔悴,她心里七上八下,犹豫了半晌还是拎着提桶走了过去,将里面地元宵点心端出来放于桌上。
李玄矶见她放好东西半晌不走,不由得抬头又看了她一眼,两人目光恰恰碰在一处,洛小丁只觉心头怦地一跳,月余未曾见面,师父显见是清减了,脸上轮廓更见分明,下巴上满是青青的胡茬,双目凹得更深,一双眼眸深黑如古井,内中虽有疲累苦涩,却是淡然无波。
洛小丁只觉胸口酸胀得发闷,再忍不住,两行泪顺着面颊倏然滚落,叫道:“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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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了,就要努力让自己过上好日子!
食,美食也
色,嘿嘿帅哥也
既然要过好日子,食和色,自然一个也不能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