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今后的路。
在这种思考中,叶扬天开始理解天庭的改革开放:一成不变是很让人挠头地事情,一成不变的时间越长,就越值得挠头。
但最重要的一点,叶扬天知道自己没有再迷惘了,他在等待着,要做一些事情;只是他搞不清楚这到底是因为吕洞宾的好心提点,还是因为那不知何处去了地一片柳叶。
又过了几天,10月份了,国庆节后,叶扬天等到了韩无熠地消息。
他要去见那位想要见他的人,那位领导同志。
兹事体大,叶扬天并不着急,可他并没有料到韩无熠说到地那个人想要见他居然是以“家宴”的形式。
他只有挠着头去和姜潇潇商量。
这是10月10日,刚刚入夜,月挂枝头。
jn市环城公园碧树掩映的一张长长石凳上。
“潇潇,跟我去见个人好吗?”叶扬天双臂环抱。伊人在怀。
“嗯?”伊人的鼻音很好听。
“说是什么家宴,我觉得咱们还是该给他个面子。”现在叶扬天说话不怕风大会闪了舌头,提到地位再高的人物语气也不会发颤。
他可是上过天庭,也亲眼见过观世音菩萨的,凡尘俗世,在大罗金仙眼中不过了了。
“你说谁?”姜潇潇听到“家宴”不由得有点儿羞。
“韩国珍,韩无熠他老爸。韩雨地爷爷。”
“啊?”姜潇潇坐直了身子,诧异了。
在这段时间里,姜潇潇没有改变过,她还是不会去打听叶扬天的事情,几乎有些盲目地相信着一切事情叶扬天都会处理好。
“道门社会化工程”正在逐步落实“小智说事”也播过几期了,有关那天趵突泉畔的一场“神仙打架”多少被透露出些真相自然隐去了净妙借来观世音菩萨法身的那一段。这些事情在社会上反响极大。但姜潇潇去过青云门,青龙斗夔牛,十万多人直往天上飞,看得不亦乐乎,当然不会再有任何惊异。
可叶扬天随口说要去参加一个这样的“家宴”还是让姜潇潇吓了一跳。
“其实早就说要去拜会一下那位老人家的,我一直有空,是人家太忙。”叶扬天耸耸肩“我估计是在忙着分析怎么才能防住我潇潇,应该是他着急见我才对。”
“叶子,我说什么好?”姜潇潇瞪大了眼睛,反应不过来。
“你想说什么?”
“如果说你狂。那不对,因为好像很顺理成章啊。”姜潇潇找到了思路,笑着说“可要是说这很正常,那就成了拍你马屁,我又不乐意”
叶扬天忽然觉得身上有点儿发寒。
“所以”姜潇潇慢悠悠地,轻轻伸手,按到叶扬天左胳膊上臂的内侧,这才说“我只好掐你一下!”
“潇潇哎哟!疼!疼!”
“你再给我装?”“潇潇。不闹了你答应去了吧?”
“那你带着我飞到bj?”
“成,我豁出去被雷达扫描了!九处养那么多人,也该让他们好好忙活忙活。”
“我记着,好像某人把人家这几年的预算一夜之间都花干净了来着”
“这个潇潇。别说这个了好不好?”
“那说什么?”
“嘿嘿”空中。曾经留下了叶扬天不少足迹地那轮明月很知趣地闪到了云彩后面
10月12日。下午4:00。殿出波心。”
对bj故宫西侧的中南海园景。前人曾这样描写。
中南海地占八百亩,湖占七百亩,历经元、明、清各朝,风景秀美。
叶扬天来过bj许多次了,从没有机会到过中南海,像所有的少年一样,他对这个掌握着中国最高权力的地方有些好奇,觉得在那里吞吐着不寻常的气息成仙之后,他还能清楚地看到,就在那里,有紫色的“王气”升腾。
叶扬天以为,即便是家宴,自己也会是去“拜访”中南海里的某个地方。
但韩雨却开着车绕中南海兜了半圈,继续西行,七转八弯后,在一栋古拙地小楼跟前停下了楼前没有人,甚至没有一个站岗的卫兵。
“到了。”韩雨冷冷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