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男可女,身子又有些什么不同。
花郎君见到任天弃瞧着自己的身体,似乎是颇有兴趣,心想不给这小子尝尝甜头,他只怕是不会放过自己的,当下媚目流波,嫣然一笑,玉颊红生,似嗔似喜,引着任天弃到了一处干燥处,缓缓横躺在了地上,娇声道:“任掌门,不如你来和我试试那欲仙欲死的滋味。”
任天弃瞧着他,当真无法分清此人是男是女,便道:“你把裙子也解了。”
花郎君一愣,实在想不到此人居然如此猴急,不过事到如今,自然是事事都要随他的愿了,何况对方本就是个俊美无双的男子,要是在平时,这样的事他也是求之不得的。
花郎君玉指纤纤,轻解罗裙,片刻之间,已经再无丝缕,一个身子犹如白玉似的,线条柔和,凹凸有致,的确是个美艳迷人的少*妇。
任天弃顺着花郎君地下体望去,也是叹服,只见她的羞处芳草萋萋,一线隐入双腿之间,与寻常女子果然是毫无区别。
花郎君瞧着任天弃的眼神凝视着自己**的身子,也认定他被自己迷住,淫心顿起,伸出玉葱般的纤手向他招了招,腻声道:“任掌门,你快来啊。”
任天弃走了过去,也不客气,双手齐下就捏住了她的胸乳,用力撮揉起来,只觉得柔滑又富有弹性,跟着又用一只手向她腹下的谷道摸去,居然是紧窄温软,玉液湿滑,当真是个人间的尤物。
花郎君瞧见任天弃甚是粗鲁,还以为他是个不晓事的少年,顿时媚眼如丝,轻声喘息着,**也是微微起伏,腻声道:“傻瓜,只管摸什么,还不来。”
任天弃对这不男不女的怪物只是好奇,那里会与他交合,便道:“不如你变成个男子给我瞧瞧。”
花郎君误会了他的意思,娇笑道:“原来你是喜欢那调调儿,好好,小心肝儿,有何不可。”
说话间也不见他做什么动作,那**顿时缩回到胸间,下体也渐渐有一物凸起,居然还甚是雄伟,而面目却只是微微一变,多了几分英气,声音也粗了些道:“小心肝儿,你到底喜欢我做男人还是做女人,都随你,包让你快活胜过做神仙。”
任天弃这时开了眼界,也没那么稀奇,心想该办正事了,哈哈一笑便道:“快活胜过做神仙,那滋味定然不错,不过先别忙,花郎君,我问你一些事情,你可要好好的回答我。”
花郎君生性奇淫,面对着任天弃这样罕见的俊美男子,此时已经欲火如潮,眼眸凝视着他道:“好,你快问,我把什么都告诉你。”
任天弃道:“我问你,开门的黄沙阵主阵的人是谁,阵法有何奥妙,还有最后的幽门,轩辕老祖又是如何布的局?”
花郎君道:“好好,小心肝儿,我都告诉你,主持黄沙阵的阵主叫做阿骨辽,是个来自吐番国的三寸丁,丑八怪,他手里有一口破口袋,将放出满天的黄沙,让人在空中立不住足,跌进下面的浮沙里,然后他就让弟子潜在沙里,趁着来敌还没有醒过神来,就将之刺杀而死。”
任天弃点点头道:“那轩辕老祖的灭仙阵又如何?”
花郎君道:“咱们魔刹教所有的弟子都在那里,而教主得圣主所助,法力更是比不得从前,又有凶禽野兽相助,敌人要是攻进,那一定会有死无生。”
任天弃也知道那轩辕老祖的灭仙阵最难攻破,不过听到花郎君说到最后一句,不由得鼻乳里一哼道:“有死无生,那也不见得。”
花郎君见到任天弃口气不对,连忙道:“小心肝儿,可别生气,你要是有那日在紫云峰的神威,自然谁也不是你的对手,咱们别说那些事,还是欢爱要紧,不如我先化成男子,再化成女子,让你尝遍**的滋味。
任天弃对他“小心肝儿,小心肝儿”的叫得肌肤发麻,不想再多耽搁,眼神一闪道:“好啊,不如我先让你销**。”
花郎君瞧着任天弃一直笑嘻嘻的,但此时眼光却发出了无情的寒芒,就知道不对劲儿,刚要弹身逃命,任天弃背后的弃天剑已经脱鞘而出,从空中直落而下,正插在了他的胸口之处,花郎君挣扎了一会儿,忽地缩变成一物,任天弃定睛望去,却见是一只五彩斑澜的大蝴蝶,模样与普通的蝴蝶甚是不同,似乎也是雌雄同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