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刘志高这恶贼的告发,也不调查,就奏请了皇上,定了我爹的罪,将我全家的男子都都杀光了,女子被充做了官奴,我娘在家中上吊而死,我两个姐姐下落不明,我也差点儿差点儿,任大哥,要不是你,我也一定自杀了。”
她说着这些伤心地往事,眼圈儿早就红了,晶莹的眼泪顺着雪白的脸颊滴落下来,发出了哽咽之声。
任天弃闻言,也大是激愤,恨恨地道:“琴儿,你放心,你的仇我会替你报的,除了刘志高这恶贼,李林甫虽然不当宰相了,不过他也跑不了,安禄山造反,他可也算罪魁祸首。”
他说了这话,其实心中的罪魁祸首却是那贪淫好色的唐玄宗,若不是他昏庸无行,岂会让李林甫这样的人长期居于相位,又岂会养了安禄山这条虎为大唐之患,不过这江山反正是他李家的,而他又是小琼琼的爹,也就将就过去吧。
袁宝琴本来就想艺成之后下山报仇,不过从任天弃口中听来,意义又不一样,不由感激的凝视着他道:“任大哥,多谢你啦。”
任天弃瞧着她一张梨花带雨的脸,心中觉得几分怜惜,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去,给她擦拭脸上的泪痕。
袁宝琴一直不敢肯定任天弃是不是喜欢自己,见到了他这样的眼神举动,心中顿时痴了,呆呆的任由着他在自己的玉面上抚摸,任天弃将手一滑,已搂住了她的香肩,袁宝琴就不由自主的偎进了他的怀里,微闭眼睛,感受着情郎给自己的温存。
过得良久,任天弃见她粉颊微红,眼波朦胧,正是情动之状,知道是时候趁热打铁了,便道:“琴儿,你是知道地,我和婵儿在练仙侣心经,那里面所载极是奥妙,如果你不嫌弃,我想咱们一齐修习,相信必然大有补益。”
袁宝琴其实一直在等他这句话,但又怕他说出这句话,听他终于出口,只觉浑身发烫,将脸一低,却是一言不发。
任天弃瞧她是默许了,又知道她的资质领悟比邓雅婵高,便将仙侣心经所记的女子练功之法给她说了一遍,袁宝琴虽然羞得不知如何是好,但还是暗暗的记住了。
等到将心法口诀全部传完,任天弃又道:“琴儿,那咱们就开始了。”
只听到袁宝琴极轻极轻的“嗯”了一声,闭上了自己的眼睛,缓缓的躺倒在了草床上。
任天弃便去解开了袁宝琴的衣裳,袁宝琴此时也做了决定,默默的配合着他,没一会儿,浑身尽赤,露出了一具堆雪砌玉的身子来。
任天弃停止了动作,望着袁宝琴,却见她整个躯体甚是丰腴,颇有些与杨玉环仿佛,只是手臂腰肢比她要纤细一些,而一对**,虽然甚是圆润,但有着少女的尖挺,嫣红之处,艳如豆蔻,想来那杨玉环少女之时,也和她差不多。
任天弃对袁宝琴的感觉,有着几分喜欢,也有几分的敬重,除去自己的衣裳,缓缓的压了上去,只觉其软如绵,柔若无骨,与邓雅婵又有不同,单以男女交合而言,这样的女子,才是人间尤物,心中也不禁暗赞。
在刺入袁宝琴之际,其牝户紧窄狭小不在邓雅婵之下,只是内肌更是充溢,令人爽快难禁,过得一阵,袁宝琴柳眉渐展,破瓜之痛稍减,脸上红晕酡生,犹如洞外的桃花盛绽,眼波荡漾,也开始朦胧生情。
任天弃见是时候了,便开始采战红莲、双荠、紫芝三峰,这一吸砸之下,才知道袁宝琴果真了得,不仅香津甚多,而且从**间流出的琼浆比邓雅婵多了两倍也不止,而紫芝峰之内,也是玉液不绝,任天弃真是受益良多,等吸纳够了,精元尽出,袁宝琴也按着他教的心法纳入自己的内丹之中。
两人结束双修,穿好衣裳,皆是神清气爽,真气鼓溢,双眸对视,任天弃是含情一笑,而袁宝琴则是含羞低头。
出得洞来,天上已经霞光万道,两人去瀑布下冲洗身子,任天弃瞧着袁宝琴丰腴如雪的娇躯,又好生与她亲吻缠绵了一阵,袁宝琴已着他手,身心已属,对他是百依百顺。
洗浴之后,便在谷中赏景轻语,两人都是饱学之人,不免谈些典故诗词,越发投机亲热。
快到午时,才见到邓雅婵从山巅飘然飞下,轻盈的落在任天弃与袁宝琴旁边,笑吟吟的望着两人,却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