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山坡上向下俯望,只见旌旗密布,数百名官兵团团将火云火飞二人包围。起初洛战衣有些茫然,随后就明白了。原来为首的人不但有铁兵和陆烈风,竟还有一个气度雍容的锦衣人,却是他多年不见的叔叔张辅。他的身旁是一个女孩骑马而立,正是那日决然而去的叶小含。
洛战衣恍然,怪不得那天小含在他耳边说“一定要等我回来”原来她竟不远千里地去找张辅求助。想及此,洛战衣又是怜惜又是感激,还有一份愧疚。小含那么娇弱的身子竟为他孤身一人奔波千里,受了多少苦楚不问而知。
铁兵沉默着没说话,陆烈风却谄媚地指着火云向张辅说:“公爷,便是此人陷害洛星主,幸亏洛星主洞烛机先,才得使这帮贼子无所遁形。”
张辅“哦”了一声,目光不在意地往火云那边转了下,话却说给铁兵:“铁大人,也幸亏你明察秋毫,与战衣联手作战,才能使真凶不致逍遥法外。”
铁兵想笑一下,但那笑容却有些发苦:“公爷,谬赞了。”他根本不清楚英国公此来的目的是什么!更不知道火云的身份到底是真是假?案件越来越复杂,根本是他当初所预料不到的。那天陆烈风说出命他下毒的钦差就是火云的时候,铁兵当时就傻了!这件贡物被劫案远非他想象得简单,恐怕也不是他能管得了的。但谁让他已经淌进了这潭混水中,现在只好听天由命了!
英国公微微一笑,转向了火云:“可是你与叶隐之合谋劫取贡物,事后却嫁祸于洛战衣?”
火云却自在得很,他不慌不忙地踏前一步:“公爷,其实小民也是被人陷害,真正的主使者另有其人。”
英国公眼光一闪:“你来说说看。”
“宋雪离和洛战衣确实遭人陷害,但陷害他们的人不是我,而是陆烈风陆大人。”
陆烈风一听这话急了:“你胡说!公爷,我冤枉呀!明明是他指使我”
火云冷笑了一声:“这话就奇怪了,我火云一介平民,凭什么指使陆大人?陆大人又凭什么会听我的话?”
“你!”陆烈风急得面红耳赤,但又不能说出自己是因为看到圣上的密旨才行事的。此时此刻,他真的是后悔莫及,但更怕自己会成为第二只代罪羊
火云不理他:“公爷,朱潜和霍病已经畏罪自杀,朱潜临死前写下了一封血书,上写着”陆烈风受赃银五万两“,请公爷过目。”说着,就递上了一块写着血字的白布。火飞纳闷地看着那封血书,他怎么没看到朱潜什么时候留下了血书?
英国公接过血书仔细看过后,点了点头。陆烈风却是冷汗涔涔,哭丧着脸叫:“公爷,下官冤枉呀!”
就在这时候,一只白鸽从空中飞落到英国公的下属李梦手中,李梦李将军从白鸽腿上解下一封信。英国公吩咐:“读。”
李梦大声道:“公爷:属下万湖在陆烈风陆大人府中搜出一个木箱,内有纹银五万两,并另有叶隐之行贿书信一封,意为陆大人帮其劫到贡物,赠谢银五万。”
陆烈风吓得魂飞魄散,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哭喊着:“我冤枉呀!这分明是栽赃嫁祸呀!我从来没见过叶隐之,我全是听了火云”
“住口!”英国公冷冷地打断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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