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一片安静的时候,突然,一个人从屏风后闯了进来。大家本在沉默中,都被这突来的变故吓了一跳。那是个少年,顶多有十**岁,长相并不出奇,但一双眼睛却是灵气四溢,甚为喜人。
他进来后快速地打量了下众人,便面现失望之色:“怎么没有?我明明看到她到了这里,莫非我看错了?”说完,就直奔窗口,看动作竟是想要跳窗出去
洛战衣在瞬间内就已调整好了自己的情绪,他右臂一伸:“外面下雨呢?”
少年看了看拦在身前的胳膊,又看了看洛战衣沉静的面容,这才龇牙一笑:“其实我也知道淋雨不太好受,而且有受风寒的危险,但如果有人让你在淋雨和万刀分尸之间选择一种,你怎么办?”
洛战衣真的想了下:“自然是淋雨。”
少年叹气:“那就对了。我现在正被人追得抱头鼠窜,又看错了人,逃错了地方,所以大侠,请你高抬贵手,我决定选择出去淋淋雨,也许能在雨中诗兴大发,然后作出几首绝句被千古传唱也说不定呢!当然,得有个前提,那就是我还没被追我的人做成肉馅月饼。”
洛战衣收回手:“你走吧!”这时他不想管闲事,况且江湖中这种事每分钟都在上演,管也管不过来。
少年拱拱手:“谢了!如果我没死,一定会报你借路之恩!”说着,人便蹿出窗外,消失在雨幕中,身手还真够利落的。
几乎就在同时,隔在他们桌前的屏风被一股大力撞开“砰”的一声倒在地面上,自然也带起了一阵尘土飞扬。
火飞大怒,刚要动作,洛战衣已向他挥了一下手,那手势在告诉他:看看再说。火飞只得不甘不愿地留在原地,瞪着突然出现在原本屏风位置的六个人。
那六个人明显地以中间两个为首。这两人一个三十多岁,穿著绿色长衫,长眉细目,脸上带着精练之气;另一个年龄大一些,身高体壮,长相粗犷威猛。其他四人是捕快的穿著,分明是官府中人。
长相威猛的人环视了一下洛战衣等人,才冷笑着对那中年人:“秦老弟,那小子果然有接应的人!怪不得有恃无恐!”
“秦老弟”也“哼”了一声“这才好!正好一并抓回,这一次我不信让他们吐不了实!”
火飞再也忍不住了:“嗨!我说你们几位是怎么回事?一上来就吆五喝六地要抓人审讯,这算什么?我们又没犯王法,甚至从没见过你们这几个楞头青,抓人也得有个罪名吧!你们凭什么,难道就凭你们自己的胡言乱语?”
秦老弟一拂衫:“钟兄,他们果然是一**狡狂妄之徒!到了这种时刻,不但不知俯首认罪,竟还妄图狡辩,真是愚蠢而又可怜!”
钟兄面带不屑:“理他们做什么?先逼他们说出陈意藏哪儿了,再一起抓回去严刑烤问。到了那时,什么英雄也变成狗熊了!”
就算朱潜这等修养也勃然变色,更何况火飞了,他仰天大笑几声:“哈!哈!哈!今天我算是见识到了,这世上真有种人叫做恬不知耻!就凭你们这几块楞货,也想抓你火大爷我,别痴人说梦了!”
朱潜道:“我也没见过这么不分是非的人!我倒真想知道他们凭什么如此专横独断,指鹿为马?”
钟兄大声喝道:“你们还不束手就擒?若要顽抗,就别怪我们手辣心狠了!”
一直没有说话的洛战衣终于开口了,他的声音平静得不带一点儿火气,但又有种不容忽视的威严:“我想我应该称呼两位为大人,因为看装束口气你们该是官府中派来办案的人。而你们一过来便声称要抓人审讯,想必是你们正在追捕一个要犯,而那个要犯叫陈意。如果我猜得不错,他应该是个十**岁的少年。别奇怪,因为我刚刚见过他,你们一定是看他逃进这里,便打翻屏风,并认定里面的人和他是同伙。其实,他只是从这里经过,我想两位也应该看到,这里还有个窗户,而这个窗户的大小足可让一个人从这里跳进跳出,是吗?”
秦姓人打量了一下洛战衣,冷笑说:“好凌利的口舌!不过,我不信你们会任由一个不相识的人,从眼皮底下跳窗而过?”
洛战衣叹了口气:“为什么不呢?窗户不是归我们所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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