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线条极其柔美;她的脚很小,只趿着双透明的水晶拖鞋,五个脚趾粉嫩可爱地微微分开,似乎在朝康劲暗示着什么。康劲看着她的脚忽然愣住了,不知从哪里升腾起一股压抑不住的**,非常想抱住两条小腿,狠恨摸摸她的脚。
他立刻为自己有这种想法感到羞愧,接过毛巾,胡乱擦了擦嘴站起身。林薇又不失时机地在水龙头下接了杯水给他:“漱漱口就会好过些。”
康劲接过玻璃杯,忽然无意当中瞥到林薇的胸口。他注意到,原来这件棉布裙子领口开得很低,几乎可以看见某些不该看的部位的轮廓。他急忙一仰脖子把水一口气喝干,借此转移视线,同时心里责怪自己今天到底怎么了?为什么老是注意林薇的这些地方?
林薇嗔笑道:“让你漱口,又没让你一口气全喝干。”她接过空杯子随手搁在盥洗台上,仿佛想给康劲抹额头上的汗似的,扯过康劲手里的毛巾,踮起脚尖,擦着他额头上的汗珠。
康劲闻到她的身上有淡淡的肥皂香味,不由诧异道;“你洗过澡了?”
“是啊,刚才颛顼已经告诉我了,你真傻,明明最讨厌臭豆腐,还一块不剩的全吃完。呆木头!”林薇给了康劲一个娇嗔的可爱白眼,仔细地揩着康劲的额头。大概踮着脚尖的时间太长,地面又滑,她忽然脚一滑“哎呀”尖叫一声朝旁边倒去。康劲正被她贴得极近的身体搞得心烦意乱,一时愣了会竟然没有伸手带住她。
林薇空嗵一声,摔在盥洗室的平滑瓷砖地面上。她翻身坐起,捧着右脚踝直抽冷气,泪花在眼眶里打转。
康劲慌了神,蹲下来急忙问道:“怎么样?”
林薇带着哭音委屈地说:“扭到脚脖子了,你也真是的,怎么不拉我一把啊!”康劲总不能说我正在想入非非,急忙掩饰地站起身,从盥洗室的柜子里找出药油,重新蹲回林薇身边说:“我给你擦点药油。”
“好,但是扶我到外面去擦,这里瓷砖地坐久了好冷。”
康劲扶着她慢慢走到外面的卧室里,怀抱里柔软的身体时时使他心猿意马。按捺住蠢蠢欲动,他把林薇扶到自己的床上,让她受伤的脚伸直,蹲着床边上为她检查。
刚触到右脚踝,林薇就叫道:“轻些!好痛。”
“我给你搽点药油,你忍忍。”康劲倒了点朱红色的药油在手心上,轻轻搓开,涂抹在林薇的脚踝上。雪白的皮肤立刻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红色。康劲发现林薇的脚踝受伤并不严重,还是很纤细,他可以用自己的虎口一把轻松捏住。他用眼角余光扫了林薇一眼,发现她正垂着头盯着自己的脚,长长的睫毛半遮住羚羊般黑色明亮的大眼睛,红润的嘴唇微微嘟着抽气,仿佛有些疼,但这种微嘟着嘴的模样却很像在跟谁亲吻。
康劲继续轻轻揉搓着林薇的脚踝,大概是药油的关系,他感觉林薇的这块皮肤渐渐火热起来,颜色也渐渐转红,他边温柔地搓开药油边注视着林薇的表情。她的脸渐渐越来越红,几颗细细的雪白牙齿轻轻咬住自己的下唇,额头上微微有汗珠。难道用力太大弄疼她了?康劲有些疑惑。
林薇忽然轻轻呻吟了声,两臂撑在床上,头无力地朝后仰去,脑后披散的黑发轻轻跟随着她的身体动作而晃动。
“怎么?是不是我用力太大?”康劲赶紧停下按摩。
林薇仰头喘息着,并没有回答。从康劲这个角度可以清楚地看到她的胸口正在剧烈起伏,惊心动魄的雪白弧度不由让康劲好不容易按捺下来的蠢动又开始活跃。他冲动的一把握住了林薇的脚掌,使劲用手揉搓起来他握的根本不是脚踝部位,而是他一直想捏在手里摸摸看的粉嫩脚趾和微凸的脚弓。
林薇并没有因为康劲的举动而惊叫,反而喘息更加剧烈,康劲手上的热气仿佛直透入她的身体内部。她喘息着软弱地倒在了床上,双手下意识地揪住了身边的亚麻床单,仿佛那里就是康劲的手,她极力撕扯,却无法反抗。
渐渐她不安起来,扭动着双腿想要挣出康劲的“安禄之爪”不过这种无力的挣扎只能让更多肌肤曝露在康劲的视线下。
嫩黄的棉布裙子朝上卷缩了上去,她的身体在不安地左右微微辗转,雪白修长的双腿使劲并拢想要遮住不良目光,康劲却正好看到了微微露出一点的粉红色花边。她的双脚就像婴儿般无力在康劲的手里颤抖着,已经发烫到使他忍不住。
他终于松开了林薇的脚,用自己的身体压了上去林薇微弱地反抗“不要”
她已经不能出声
天早就黑了,屋子里没有任何灯光,淡淡的夏夜月色从窗口照进来,投射在两具痴缠的**上。
通风口送出的冷气使房间的气温保持在二十四度,但是这间房间的温度却仿佛要高得多。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火热和暧昧,汗水数次蒸腾,有股缠绕的麝香味道徘徊不散。低低的呻吟和喘息此起彼伏,身下的林薇如同美人鱼般时而冰凉时而火烫柔腻。
角落里似乎有很多双眼睛在偷窥。康劲有种奇怪的感觉,他和林薇的行为似乎曝露在大众的目光下。但是所有的兴奋神经反而因此高涨,就像当着全世界人面前证明什么似的,他昂起头,脸上带着自己都察觉不到的极度兴奋的狰狞,冲击着身下的滑腻。呻吟声更急。
生存需要生理来证明,此刻他就是在证明自己。他几乎失去了理智,根本察觉不到林薇的指甲已经深深掐进了他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