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说服汝南袁军守将纪灵,他愿意交出汝南。难题在寿春,即使我们不能入主寿春,也要让曹操军队撤回许都,让他空手而回,白忙一场。”
我的话使三人齐皆惊异,汝南投降了?
看我淡定自若的样子,仿佛没事人一样,我的军队远在洛阳、长安,只我亲自出马,就让汝南数万大军轻易投降,这怎能让人相信?
刘表鼓掌:“佩服,佩服,温侯只身擒拿袁术,说降汝南,真乃神人也。”
我谦虚答道:“哪里,哪里,没有荆州十万大军陈兵汝南边境,纪灵哪能轻易说动。”
我和刘表假惺惺的客套着。
汝南几乎就是袁术势力的一半之多,如此轻易就落入我的口袋,怎不令人羡慕与妒忌。
我向刘表拱手:“汝南我准备让刘荆州去接收,我军现在控制洛阳与长安,无力他顾。
而汝南临近荆州,由刘荆州接收是最好不过。”
我的话又让三人愣在当场。
我要将汝南拱手让出?
我脸上微笑着,心里却是充满无奈。
我实在养不起汝南的数万军队。
我现在囊中空空,靠变卖家当维持日常开销。
要是一下多这么数万张嘴,我马上就如那背上最后一捆稻草的骆驼,彻底垮掉。
刘表一阵感动,握着我的手:“温侯真是”他都说不出话来了。
蒯越出言:“既然汝南投降我们,那还管寿春做什么,我们不如坐看形势变化,让袁术残军和曹操、刘备拼个两败俱伤多好。”
蒯越还是偏于年轻,他不明白,战争持续下去,会死很多人,而在战火中壮大起来的曹操才最可怕。
我摇摇头,心道,好家伙,汝南你想白拿呀,不出力,哪有那么好的事?
“曹操是刘荆州与我共同的敌人,曹操壮大一分,我们就多一分的危险。我们的目的是制约曹操,寿春所有,一个不好,就会被曹操完全接收。那时我们将悔之晚矣。”刘表在历史上错失了很多的大好时机,这回可不能再让他当缩头乌龟。
“那温侯的意思呢?”刘表说话了,收了我的好处,他也要听听我的意见。
“我希望洛阳、宛城和襄阳组成铁血联盟,以消灭曹操、拯救朝廷为目标,使中原地区尽快的稳定下来。”
我的话使刘表陷入了默然当中。
一直以来,刘表总是明哲保身,不参与中原地区的争霸,他稳守荆州一地,独自发展,不求扩张。
而我的要求使他站在了风口浪尖,直接面对中原地区的群雄争霸。
他好于坐谈,却没有真正争雄天下的魄力。
我早预料到了刘表的反应。
我微笑着,将怀中的玉玺取了出来:“我请刘荆州看一样东西。”
三人望着我手中的玉玺,目不转睛。
刘表呼吸急切,伸出手,却没敢去摸玉玺。
“这,这是传国玉玺吗?”如此敏感的物件,蒯氏兄弟连忙退后,留刘表一人说话。
“正是。”我恭恭敬敬的将玉玺摆在了桌上。
刘表起身,整理衣冠,步往玉玺正面,就要下跪。
我连忙闪身,这可不能引起误会,我在跟前,刘表就是向我下跪。
刘表非常正统的施行了三跪九叩大礼,蒯氏兄弟也跟着行礼,没有办法,我也跪在一旁,但我没有行礼,因为我不会。
刘表再次看我,目光有了明显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