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可不会把人吹上天。
德志将钱数了,递给贾山,贾山写了收据,字体怪异,实在不敢恭维,的确,如果让其在石碑上书写,估计连小学生都会笑话的。
办完手续,大家离去,德志和尹懋回到宿舍,整理一下工作笔记,这一段时间的工作就告一段落,准备回小城,然后再回家休假。
到了小城,德志见到了妻子儿子,自然拥抱在一起,从小跟孩子树立一个好榜样,除了自己的女人,不能去抱别的女人,当然,母亲除外,自己的怀抱是圣洁的,是不容玷污的。不可以随便和别的女人有染,但是,即便德志这么说,这么想树立好的印象,可是做不到那么圣洁,内心总是被各种污秽占据,一不小心,一旦遇到引诱,就管不住自己,在这一点上,德志的意志还是脆弱的。
即便脆弱,德志仍然自以为是,可以战胜邪恶的念头,这个思想,一直居于统治地位,他不知道他自己在不知不觉之中,已经陷入危险的泥潭,不能自拔,也没有谁可以来拯救,依靠上帝,上帝看不见,似乎很遥远,依靠牧师,牧师的行为让人失望,依靠同事,同事的作法比世界上的俗人更不如,依靠朋友,朋友有酒肉,来得勤快,没有的话,就会疏远。
看来,祖先有言在先“靠山山倒,靠人人倒”谁都靠不住,只能靠自己,靠自己良心的律来支撑,靠自己来自圣灵的力量来支持,靠内心的强大,来应对外在力量,来战胜邪恶的奴役或者捆绑。
最近德志所犯的错误,罪大恶极,可是,他却自以为义,无所谓,不是自己的罪,不是自己的错,责任不应由自己来负,而是别人的不好,别人的不是,一切后果都要由别人来承担才行。自己身上的责任干干净净,没有一点问题。每每产生的烦恼,大概是自己的期望值高于现实的估计,所以总是愤懑,总是不满,总是埋怨,这个事情,总是在恶性循环,这个怪圈,总是缠绕在德志周围,不得解放。
德志对妻子说:“明天放假,我们是在小城度假还是回老家呢?”
妻子说:“太好了,我早就想回老家看看了。”
德志说:“回去后还来吗?”
妻子说:“看情况吧。可能过一段时间我和孩子再来,你先来,我快发疯了。小城这个地方,我很不习惯。”
德志说:“你好没去过我所工作的村子呢!”
她妻子说:“不去也知道一二三,山区,到处不是一样吗?不是山,就是谷,不是谷,就是梁,就是山路十八弯,李琼早就唱过的。”
德志说:“是啊!那李琼,据说就是土家族的,是夷陵人。”
他妻子说:“是啊!好像那个谁也是土家族的。”
德志问道:“谁?”
她说:“嗯,对了,叫宋祖英。”
德志说:“好像是,看报纸上说,她是湘西土家族妹子,偶然的机会出了名,现在据说唱到了维也纳,真是红得发紫了。”
她说:“女人,再红,再紫,也要结婚生孩子,才是完整的,否则,总是缺憾。”
德志说:“不见得,宋祖英是我梦中情人哦。”
她说:“和你想的一样的男人成千上万吧?你抢得过人家吗?”
德志被问住了,无话可说。
她又说:“女人,无论外表再风光,晚上睡觉时,一关灯,底下不都一样的吗?”
德志说:“你真是色死了!总要开灯的吧?总要天亮的吧?”
她说:“那当然了。不过,我想说的是,你不要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自己老老实实本分过日子,要好得多呢!”
德志听他老婆这么一说,那颗不安分的心还真是觉得有理,人活一辈子,短短几十年,哪有那么多时间去爱除了配偶之外的异性呢?当然,同志另当别论了。要珍惜自己的配偶,试着保持热恋的温度和激情,就很不容易,特别是有了孩子,杂事一多,容易移情别恋,难怪有七年之痒之说,把握不好,就可能陷入婚姻的困境而不能自拔。德志对未来实在没有把握,不知道自己是否会变,或者他妻子会变,这个谁说得好呢?
德志抱着孩子,逗他玩,小家伙要断奶了,德志帮着妻子,利用这段时间好好准备一下,应付断奶之后的不适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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