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啊。”
德志的妻子说:“吃了,我们会更不安。夏天,到处都热,动一动,浑身都冒汗,我们来,是想多多和二姐交流一下养孩子的经验的。以后,想来吃饭,尝一尝归州的口味的话,我们再来吧。”
二姐听她说得有理,也就不再坚持,就放德志一家走了。
德志一家从圆脸二姐家出来,在公路上拦了一辆面包车,往土坡方向而去。
土坡是老县委会所在地,经常被政府做文章,说是因三峡水库蓄水,引起了地质灾害,到处都滑坡,亟需要拨款治理。这报告打到中央,国家很重视,就拨款来加固,实际上这些都是假的,根本没有滑坡,不需要治理。
归州老县城所在的土坡,比现在的新政府所在地的西坡还要结实,经过几千年的历史,将老县府建在土坡并非是好玩,而是经过了很多年的风雨等自然的选择,那里的根基深厚,不容易垮塌。
德志带家人去土坡的意思,是让家人感受一下老县城的魅力。因为在老县城,还保留一下民族的东西,包括建筑等。在县城所在地,房子是新的,但是那些民族民风民俗的东西全部看不见了。归州新城的房子,在德志的家乡,随处可见,不算什么新奇的。
但是,在归州想要看到过去的东西,只有黄土坡还保存了一些古时候留下来的东西。再就是逛一逛那里的超市,还有街道,免得让德志的妻子将来带着遗憾走,对归州没有一点的印象。
俩人和归州有不解之缘,这都是德志的信念,让他做出了让世人无法理解的抉择,当然,德志不后悔这样的决定,多一些见识,有什么不好呢?
德志带着妻儿到处转转,看看街道,以及街上背着背篓的人,那些支撑背篓的木棍叫“打杵”是在上坡爬山时,累了,站立,休息用的。
德志看到,那些打杵可以当凳子坐,就像有些老人用的带凳子的手杖,可以撑开开,坐在那里,不过,打杵不是四条腿,是一条腿,不是铝合金,是木制的。非常结实。将背篓的底部放在打杵上,可以支撑着休息休息,劳动者的智慧真是高!
街上的行人来来往往,德志的妻子说:“太累了,抱着孩子逛街,真的累死了。回去吧。”
德志说:“好的。”说着,他拦了一辆面包车,坐上,车开动,到了公路三岔路,车停下了,他们下车。刚好有卖菜的,德志买了点菜,提着,然后又把菜给妻子,他接过孩子,抱着往家的方向走。
回到家,德志择菜,把米饭蒸上,对妻子说:“看,孩子都睡了,放床上吧。”
他妻子说:“你说的那事,叫关闭麻将馆,能行吗?”
德志说:“管他行不行,试试再说吧。也许行呢。这个太祸害人了。”
他妻子说:“我知道。好在你不沾麻将,这点让我不担心。”
德志心里清楚,听说他的“一担挑”(妻子姐姐的丈夫)就爱赌博,打牌,本来做早点生意,挺好的一个家,硬是给毁了。
德志的姨姐很是恼火,但是,不可能天天管着姨姐夫,这就造成了家庭的悲剧。德志没什么钱,也不赌,没有什么进项,也不出什么钱,这一生就算平安了。
德志想到木龙村的村干还在盼着回信呢,但不想马上给回复,显得不严肃,即便回复,也要先给联络点谈谈,由他们通知比较合适,显得符合程序一些,再说,自己是前线工作人员,决策权在上头,不必要什么事都要出头。自己先去县联络点谈好之后,看他们是什么态度才比较合乎中道。
午饭过后,德志休息一会儿,妻子也在睡。
天气炎热,身上总是汗津津的。好在住在一楼,有些凉气,不敢开窗,那些热浪一浪接着浪,会冲进卧室,让人连呼吸都觉得在桑拿室。
到太阳偏西点的时候,德志对妻子说:“我去一下县联络点,向他们说说新项目的事。”
他妻子说:“你去吧。记得带点花露水回来,洗澡用,比较凉爽。”
德志答应了一声,然后,想抱一抱妻子,被妻子推开,说:“算了,这么热的天,还想浪漫吗?”
德志笑了笑,说:“习惯了,抱一抱吧。”
德志的妻子不理,抱着孩子一路小跑,到另一个房间去了。德志没趣儿,只好带上门,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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