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到自己身在何方,面前都是有谁。
另一个穿着白色套头衫,也是一条黑色紧身裤,一双白色的运动鞋的男人突然开口说:“貌似我们不是自己进来的。”他想自己曾经是魔界的魔尊怎么可能不知道,不清楚魔界的结界的威力,这次却能轻而易举的进来只能说有人相助。
“你们当然不是自己进来的,是我把你们拉进来的。”时臣蹦蹦跳跳的跳在三人面前,看着正在耍帅的三人又可怜巴巴的看了看梅瑰。
梅瑰明白了时臣为什么看自己,可是她就是不想放了时臣,就是想好好的教训教训他,想让他在韩筠三人面前丢人。
时臣见梅瑰没有想要松开自己的意思,又将目光看向了双眸没有离开吊床上的百里墨的易墨,“前任魔尊,你家的血凌还要不要?”
易墨那叫一个懵逼,双眸不由自主的看向了坐在桌子旁的梅瑰,打了个冷颤。乖乖的,这下可完了,希望时臣不知道我和梅瑰的关系,不然他非得用身上的血凌抽死自己不可。
“你看什么看,她现在是我对象,我未来的媳妇,你的主要任务就是将血凌从我的身上弄走,他们的任务是叫醒我老姐,有意见者保留。”时臣往旁边蹦哒了一点,站在易墨的视线里,挡住他看梅瑰。
韩筠这才注意到吊床上躺着的是百里墨,走近看了看小心脏差一点没有被吓出来,他不敢相信在床上躺着的是百里墨,更不敢相信几年未见过百里墨会弄成这般模样,他想如果自己当时没有退缩,而是和宫子羽对抗,争伍玥的话是不是结局就会有所不同。
韩筠轻轻的走过去,双手插在黑色紧身裤兜里,下垂着双眸,面无表情的看着脸上有道疤痕的百里墨叹了口气。她现在已经是长公主百里墨,与自己终究不是一路人,是时候该放下了。
宫子黧也是轻轻的走过去,看着床上躺着的百里墨闭上了桃花般的双眸。你们都是这样,你们知不知道你们这样我会很痛苦,我就特别想问一下百里墨你,为什么明明两个相爱的人却不能在一起?天界所谓的天规就是这么的没人情味吗?
谁都没有想到百里墨会突然间睁开眼睛,冷冷的看着上方看着自己的韩筠,傻傻的笑了。
韩筠被百里墨这突如其来的一笑弄的不知该怎么办好了,不由自主的将手放在了百里墨的额头上,又用另一只手放在自己的额头上。不对啊?无论怎样,无论她是谁她都不会对自己傻傻的笑,除非真的有病,才会对一个人傻笑着。
“她这是怎么回事?”韩筠纳了闷没有发烧也没有不对劲的地方,为什么会冲自己傻笑?
宫子黧也露出不知道的面色,但他的心里早就已经有了结果,却不敢说出来,他怕一说出来对所有的人都不好,唯一得利的是阮一水。
旁边的几人也围了过来,看着傻笑的百里墨时臣把了把脉,却发现并没有什么异样,心里也有了结果,但也怕自己说出来后消息散发出去会危害到三界。
“有什么事就快说吧?我们还解决不了吗?”易墨看这两人的表情,断定此事不会那么简单,百里墨又变成了这样也不知道人界会变成什么样?
韩筠和时臣还是没有说出来,他们感觉这话又是从自己嘴中说出来以他们对梅瑰的了解她肯定会吃了自己,专等着有人替他们说出来或者是他们俩看看谁先张口,反正是他们心中都在想绝对不会做第一个说出这件事的人。
“你们两个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婆婆妈妈,有什么事就快说,别让我发飙!”梅瑰猛地一下拍了桌子,站起来走进宫子羽,大声的说:“你说?”
梅瑰说有的时候挺佩服自己的本事,得到了那么多的法力,但是唯一不足的是和易墨一样不会诊治,更不会把脉,受了伤,出了什么事都只会用法力解决。
正在走神的宫子黧吓了一跳,心想:他们都不敢说我若是说出来受伤的不就是自己吗?自己才没那么傻呢,估计这件事只有易墨说出来梅瑰才不会多说什么,毕竟梅瑰欠过他,而且还不回来。
“梅瑰你冷静点,老姐她只是中了乌石草的毒而已。”时臣环住梅瑰的腰示意她安静下来,不想让她因此难过,因此自责。
“乌石草的毒?呵呵,你们知不知道乌石草可以让人失忆,看这个情况她应该是失忆了。”梅瑰松了一口气,还好是失忆,如果真是那样自己估计要自责一辈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