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会觉得违心。”阮一水又倒了一杯水,这次的动作却不像之前那样优雅,而是毛毛糙糙,恨不得将正壶的茶都倒入紫砂杯中。
“看来你是忘了百里墨有读心术。”百里墨坐起身,左手托着下巴,右手向弹琴般在空中比划着。
听到这句话后阮一水的脸刷的一下绿了,阮一水啊阮一水你聪明了一世却糊涂了一时,你怎可将百里墨会读心术的这一回事给忘了呢,差一点将自己的所有计划都想出来。
百里墨真的很想笑一下,但最终还是忍住了,自己的一缕残念真的是比自己转世的伍玥还笨。
“有读心术又能怎样,你不敢杀我。”阮一水端着两杯茶,踩踏着深绿色磨砂高跟鞋走到百里墨跟前递给她一杯。
百里墨直起腰接过阮一水手中的紫砂杯,屏着呼吸,面无表情的看着杯中的茶水,心中恶心至极,脑海里突然想到自己晕倒前所在白色透明玻璃杯中滴下的那滴血,远山黛眉又不禁的蹙了起来。
“怎么?怕里面下毒吗?”阮一水闭上双眸陶醉的闻着梅初饮茶的清香。
“你认为这三界有哪一种毒能毒倒本宫?”百里墨保持着姿势,依然没有喝手中紫砂杯中血红色的梅初饮。
阮一水轻轻的抿了一口杯中的茶,在将杯子从嘴边拿出的那一刻,原本粉色的樱桃小嘴瞬间变成红色,红得妖冶。
妖冶的红唇上微微荡漾起一抹邪恶的笑容,轻抬着无精打采的双眸,微启嘴唇,“梅初饮。”
梅初饮短短的三个字却让一旁面无表情的百里墨变得冰冷,出奇的看着手中紫砂杯上雕刻的图案,左胸膛处仿佛如针扎一样痛。
“怎么?感到心痛了?”阮一水得意洋洋的挑了挑眉,‘怎么’这两字似乎已经成为她的口头禅。
“别以为本宫真不敢杀你,你只不过是本宫的一缕残念罢了!”百里墨下意识的捂住左胸口,因为速度过于快手中端着的紫砂杯被震掉在地毯上,血红色的茶也溅在淡紫色的地毯上,两种颜色合在一块变成偏红的紫红色,百里墨看着地毯上的这种颜色胸口又紧紧地紧揪了起来,痛苦极了。
“一缕残念又如何?我有心而你是无心之人。”阮一水轻轻的转动着手指,打在地上歪了的杯子站了起来,流在地毯上的水像是被施了魔咒一样瞬间又重新回到杯中,阮一水摇了摇手指地上的杯子又出新回到自己的手中。
“既然是无心之人,又怎么会感觉到痛呢?”双眸看着手中杯子上的图案,轻轻地摸了一遍又一遍。
百里墨像是听到了要自己命一样的话,手从胸口上拿开,双手交叉呈兰花指,快速的打开在头上绕了一圈,左手在上右手在下又回到自己的胸前,双手再次打开顺着波浪线划动着,双手手指依旧保持着中指拇指对掐的兰花指。
兰花指手划的波浪线伴随着一道淡紫色的光芒逐渐形成一架琴的形状,而发出的淡紫色的光芒通过偌大的钢化玻璃射向了远方,在漆黑的夜空中如同流星般快速的划去。
阮一水起身站向窗户边望着紫色光芒划去的方向,惊慌的往后退了两步,柳叶眉紧紧的拧在了一起,双手不自主的动来动去,最后两手相扣放在胸前。
同时像征王者一样的紫光此时在Z大的禁地的小竹楼处光芒万丈,照亮了漆黑的夜空,划过上空中偌大的圆月直上云霄。
而同时住在小竹楼的里身穿藏青色套头毛衣,下着一件黑色休闲裤和一双黑色带有白色V字的运动鞋,清新短发显得他全身的皮肤如同白雪一样白皙,俊俏的五官,十足是一个文静的男生,但左耳朵上的钻石耳钉又显得他放荡不羁,右耳上有明显深深的耳洞,却未带任何的耳钉。
韩筠正准备换睡衣睡觉,突然感到房子有所动荡,马上从关上竹子做的衣柜,也不顾鞋带子开了直从三楼跑到二楼,神速般的到达一楼,目瞪口呆的看着放在梅花瓣上被淡紫色光芒包围摇摇欲动的古琴。
断琴开始动荡不停,恐怕百里墨已经问世,那么?遭了,伍玥!
韩筠还没有想完断琴伴随着飘舞的梅花顺着紫光直线飘荡在半空中,紧关着的竹门猛的一下打开,一道光芒射进来,照亮着紫光里的断琴。
“嘣!”的一声断琴发出清脆的声音,风驰电掣带着梅花绕过韩筠的头顶直冲向竹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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