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突然,一团宛若晨曦的光芒堵住了自己的去路,或者说直接堵在了自己的长刀轨迹上,而身后的重剑冲着自己的项上人头斩来。
甲斐姬直接激发了身上的元气盔甲,愣愣的堵住了丰臣秀长的去路,实际上就是用身躯挡住了秀长的长刀,伸在外面的重剑往回斜着带过来,打算划断秀长的脖子。
“元气盔甲.....”
秀长心里只来得及吸了口凉气,身体的自然躲避反应就起了作用,他直接抛弃了手中长刀,团身翻滚,荡起一阵尘烟往右滚出数丈之远。
等秀长激荡的神志恢复正常时,一把重剑散发着淡淡的光芒已经搁在他的脖颈旁边,他满嘴苦涩、心若死灰,恨不得时光倒流到刚才那一刻,让这把可怕的重剑划断自己的脖子,像一个武士那样悲壮的死去。
“住手....”
丰臣家营地里冲过来一大群黑影,一个矮小的老人被人搀着跑在最前面,边跑边喊,声音中竟然带有哭腔。
丰臣秀长听到秀吉的哭音,泪流满面,自己不该回来的,论计谋还是秀吉更高明些。他聚起全身力量,猛地把脖子往甲斐姬的剑刃上撞去。
甲斐姬的五感已经何等敏锐,秀长刚露出自杀的意图她就看见了,重剑横拍直接把秀长拍晕,对着丰臣秀吉大喝一声。
“止步!”
不但丰臣秀吉,就连他那些凶悍的亲随也乖乖的站住,丰臣秀长对丰臣家太重要了,由不得他们放肆。
“丰臣大人,你带兵围攻忍城?所为何事?”
丰臣秀吉讪笑道:“和你父亲有些误会而已,你放回大纳言,我立刻退兵。”
甲斐姬在秦沫身边整天听他讲故事,当然知道丰臣秀吉是迫不得已,若是轻轻松松把秀长放了,他还以为自己怕了呢!
“只是退兵吗?”甲斐姬冷冷的说道,手中重剑光芒明灭,不离秀长脖颈左右。
“你待如何?”丰臣秀吉慢慢平定了心神,只要甲斐姬开口就好,就怕你谈也不谈直接斩了,那就没辙了。
“割地赔款!”
“.....割哪里的地?赔多少款?”
丰臣秀吉看着地上一动不动的秀长,强忍着愤怒问甲斐姬。
“你先退兵,明日再说!”甲斐姬用剑背轻敲秀长的脑袋,淡淡的说道,言语间竟然有了几分秦沫的懒散味道。
忍城外忽然燃起了无数灯火,丰臣家的上万精锐连夜拔营撤往关东老巢,而昏迷不醒的丰臣秀长则被请入忍城“做客”。
富士山,皑皑白雪点缀在外面,让人看了就觉得一阵凉意。
山腰的一处石堡之中,两个人的心中,却都燃起熊熊怒火。
“尊敬的穆拉定大长老,您竟然违背了自己的诺言,背叛了我们的约定。”
一个头发花白的西洲人满脸愤怒的对着穆拉定.铜须怒吼,本来俊雅的面容扭曲变形,变得非常骇人。
“这里是扶桑,不是西洲,注意你的言辞,你这个肮脏的蝙蝠。”穆拉定毫不示弱的和西洲人对视、对骂。
“你得到了需要的消息,但却没有完成自己的承诺,伟大的德库拉亲王,不会饶恕你这个粗鲁的背信者。”
“收起你那一套,这里是东方,他德库拉再强还能到这里撒野?我们的交易结束了,回到你那黑暗潮湿的蝙蝠窝里去吧!不要让我再看到你。”
穆拉定已经拿起了自己的斧头,憋了一天的怒火正愁找不到地方发泄,这只老蝙蝠不强不弱刚好可以打一架。
“呵呵!你....难道不再想见到你的哥哥了吗?”
“你们这些卑鄙的吸血鬼,若不是用我哥哥的消息诱骗我,我....何至于这么丢脸.....看斧头!”
穆拉定.铜须恼羞成怒,沉重的战斧终于砸了过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