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用这个方法让自己过关的话,还要尽快的在过关之后找一个安全的地方让自己去掉这个法术。要不然大厅广众之下突然冒出一个人来,只怕会引起新的骚
扰。
在背包里翻捡了半天,黄奕扬都没有找到合适施法的道具,最后他灵敏的耳朵听到了警犬的狂吠之声,顿时激灵灵地打了一个冷战,时间紧迫,必须立刻想到办法!
有条件,可以过关;没有条件,那就创造条件,也要过关。
黄奕扬抱着豁出去的感觉,拿出了一包纸巾,另加一管鞋油,开始满怀悲怆地用纸巾和鞋油来画阵法。
取出一张纸巾,黄奕扬开始作法。一横一竖,形成一个十字,之后一个像手掌般的弧线将这个十字圈在当中,整个过程一笔画就,不能有丝毫的停顿,片刻之后,图形就画好了。
黄奕扬本想用灵力拍出四个符号的,但是仔细掂量掂量手里这软绵绵、薄如蝉翼的面巾纸,他最终绝对还是老老实实地用鞋油来画这四个符号了,于是继续默运灵力,黄奕扬用力挤着鞋油分别将四个符号一气呵成地画了出来。
书画完毕,只见黄奕扬闭上眼睛,口中念念有词,对准面巾纸一指,低叱一声:“非我不见,咄!”
只见一道微弱的白光闪过,薄薄的面巾纸仿佛变了个质地般的感觉,那棕色的鞋油仿佛都欲跃出纸面而飞似的,黄奕扬又生怕这个简陋的阵法没过多久就会失效,那
他就会被人发现了,于是使劲儿地抓了抓脑袋,他又在面巾纸的四角画了一条连贯的连环曲线,催动灵力,口中轻叱道:“固本,咄!”
又是一道微弱的白光闪过,现在面巾纸已经变得像铁皮一样的坚硬了,连带着那些棕色的鞋油都像是雕刻在铁皮上面似的。
黄奕扬满意地看了看用鞋油和面巾纸画就的“非我不见”阵法,心中暗自苦笑,心想这大概是历史上最简陋的“非我不见”阵法了,若是方奇大师泉下有知,此刻恐怕要狠狠地给自己脑袋来上几颗爆栗不可。
黄奕扬把背包丢掉,双手举着面巾纸档在额头上面,把厕间的门轻轻推开一条小缝,朝门外看了看。由于这里是关口,厕所里有很多人排队等着如厕,倒不像黄奕扬初进来那么安静。
见厕间的门打开了,门外的人正等着里面的人出来,然后他好进去。黄奕扬怕自己就这样走出去,会让外面的人以为有鬼。于是把门推开一个人的距离时就一步闪了
出去,同时随手那么一推,身边一个正等着入厕的人直接就倒向了另外一个人。两人顿时倒成一团,引起了小小的骚乱。
就趁此时,黄奕扬趁乱走了出去,倒地的两个人吸引了厕所里大部分人的目光,没有人注意门自己开,又自动的关上了。
黄奕扬小心的避让着来来往往的人流,一个不小心撞上了,会引起人们的惊恐和慌乱。到时别说隐身了,只怕脱身都难。以黄奕扬超越常人的身手,很快的,他就有惊无险的来到了关口处。
关口处等待过关的人依旧排着长长的队伍,想站在队伍里混过去是不可能的,没有人会留着那一个人的位置让黄奕扬在那里慢慢挪过去。
黄奕扬直接走到关口处,然后一个飞身从关卡处跳了过去。没有人看到他,也不怕使出飞檐走壁之功,引起惊世骇俗了。稳稳当当的站定,黄奕扬嘘了口气,终于安全的过关了,现在只要找个安全的地方把“非我不见”阵法撤去就可以了。
黄奕扬找了个僻静的地方,留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然后取下了额头上的面巾纸。总算是平安过关了,为什么最近的事就是这么多呢?黄奕扬擦了擦额头的汗,他倒不是怕事的人,只不过有些不必要惹的事,还是少惹为好。
环顾周围,没有别人特别注意有一个人在他们周围突然的冒出来。其实就算是有人看到,也只当是一种错觉吧!黄奕扬放心大胆的向站台走去,准备上车。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桃花运特别好,一个女孩从他身后急匆匆的走上前来,正好走到他身边时,脚下的鞋子一扭,整个人都向黄奕扬倒了过来。
黄奕扬本着发扬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风格,一把把那个美女抱在了怀里。真水灵啊!比起先那个小姑娘,怀里的这个女人可谓是天生的尤物。
一双丹凤眼在倒下时慌张的张望着,无助的眼神正好落在了黄奕扬的眼中。像泛着水波的湖面,幽然的吸引着黄奕扬的眼波,不忍离去。
玲珑有致的身材在衣物的包裹下,似露而非露,更引得人想一探衣裙里的风光。在美女倒下时,黄奕扬正好抱着了她的腰,而美女的手也恰恰搭在了黄奕扬的脖子上。
“你没事吧?”黄奕扬贪念着手掌处温柔的触感,有些不忍放手,不过这是在大厅广众之下,而且对方是一位陌生的女子,如果把这身材,美貌换在柳飞絮,或是黄依依他们身上,黄奕扬自是不会放过如此美眷。
“我没事。”美女站正了身子,收回了搭在黄奕扬脖子上的手,也许是美女的指甲在匆忙间划破了他的皮肤,黄奕扬只觉得脖子上微微有些疼痛,倒也没有在意。
美女站直身子,向黄奕扬歉意的一笑,然后转身离去。黄奕扬看着手掌,还有些留恋刚刚美女在抱的温柔,只不过现在只留下一个隐隐约约的背影。
转过一个小巷子,美女安静地看着黄奕扬在原地呆望了好半天才转身离开,嘴角顿时浮现出一丝得意的笑容,正巧,一个衣衫单薄的小混混哆哆嗦嗦地从巷子深处出
来,猛然看到美女,整个人都愣住了,谁知美女连眼角儿都不看他一眼,自顾自地轻松地拨打了一个电话,电话通了之后,之说了一句:“种上了,目标没发觉。”
然后就挂断了电话。
小混混勃然大怒,冲上前去吼道:“臭三八,居然敢无视我一拳打倒三条街的铁拳霸王朱有泪,老子我”
话音未落,朱有泪就觉得胸口一凉,接着整个胸口好像都麻木了,顿时诧异地看过去,只见一个巴掌大的奇形怪状的爬虫正在自己的胸口大口大口地撕咬着,自己的
鲜血已经将那可怖的爬虫染得血红,立刻放声惊叫起来,意图呼救,可惜,他本以为很大声的叫嚷只在喉咙处发出“嗬嗬”的漏风声。
“难道我的脖子上面还有一个虫子?”小混混震惊地想着,接着一阵天旋地转,他已经像块没有知觉的木头一般倒在冰冷的地上,无数条小虫子正在他的身上狂撕烂咬。
“该死的虫子臭三八!”朱有泪最后咕哝了一句,一命呜呼了。
美女冷哼一声,一抹妖艳的笑意浮现在猩红的嘴角。
“任你黄奕扬是天命所归之人,还不是一样喝了老娘的洗脚水!你们都不明白,只有用蛊才是王道啊!”美女抚摸着手上那枚毫不起眼的戒指,痴痴的眼神让人觉得迷人又可怖。
黄奕扬不敢再去找陈孟达派来接自己的车辆,而是一个人静悄悄地来到地铁车站,混在在人群当中,在等车的时候毫不起眼地一边喝奶茶一边看报纸。
他明白,自己的行踪只有少数几个人知道,陈孟达是无论如何不会害自己的,至少不会现在对自己动手,他只会全力维护自己,但是至少说明,陈孟达身边有人向外
面泄露了不该泄露的消息,所以,他现在必须尽快见到陈孟达,只有这个已经漂白的黑道巨擎,才能帮助自己尽快解决这个麻烦。
地铁来了,带着黄奕扬驰向明珠市,那里有许多人,许多事正等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