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落西山,昌城市灯火通明的大街上,随着这一天夜生活开始拉开序幕,无数的俊男靓女们逐渐走上街头,在这熙熙攘攘的人潮当中,黄奕扬与曼飞雅正悠闲自
得地漫步走着,看似闲庭信步,但在人潮当中速度却丝毫不慢,而且周围拥挤喧闹的人潮也半点儿不能靠近两人的身边,若是从天空上来看,就会惊奇地发现,两人
前进德就像冲浪一般,硬生生分开了来往的人潮。
手牵着手在大街上走着,看到周围的人看到两人时露出的那种羡慕、惊叹等等复杂的表情,曼飞雅感觉到另一种满足,那是她以圣女的身份威严地站在下属面前所得不到的,这种感觉让她觉得很新鲜。
天色渐渐地暗下来,曼飞雅与黄奕扬两人含情脉脉地对坐着吃晚饭,曼飞雅有些好奇地看着桌面上漂浮在水中的蜡烛,真没想到在烛光下吃晚饭居然还能有这样的情调,心想看来吃什么东西的确是次要的,重要的是跟什么人来吃。
曼飞雅的微笑突然凝固在脸上,手中举着的刀叉也停顿在半空中,黄奕扬有些奇怪地望着曼飞雅,关切地问道:“你怎么了飞雅,是不舒服吗?”
曼飞雅想给黄奕扬一个甜甜的笑容,但是最终只是嘴角机械地扯动了一下,造成曼飞雅这样失态的罪魁祸首,是一股她熟悉的精神波动,这股曼飞雅熟悉又厌恶的精神波动像投入平静湖水中的巨石一样,在曼飞雅的识海中激起了一层层的波纹,让她的脸色顿时凝重起来。
黄奕扬不知道曼飞雅为什么突然不高兴了,心想难道是因为刚才她用刀叉吃牛排的笨拙样子被他笑了?可是他的样子也一样的笨拙呀?
正想着,曼飞雅突然沉声道:“有人来找我,我出去一下。”
黄奕扬呆望着曼飞雅的婀娜的背影逐渐消失在拐角,心中觉得怪异极了,不过曼飞雅此刻完全没有心情去关心黄奕扬的感受,她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一个不速之
客――革兰柁的身上,一想到这个死对头有可能发现自己已经失去贞节,继而向长老会打小报告,使自己无法再坐白莲圣女,然后革兰柁就可以对自己为所欲为
曼飞雅激灵灵打了一个冷战,突然有一种大祸临头的感觉。
城外偏僻的山丘上,曼飞雅在夜色中飘落,抬起纤纤玉手看似随意地向前一指,一道电光以肉眼难见的速度激射而出,在正前方十米处明显的迟钝了一下,仿佛遇到了什么障碍物,但是顷刻之后便如前一般穿过而去。
曼飞雅心中一凛,革兰柁的波纹罩居然精进到虚中有实的地步,这个意外的变化,使得曼飞雅原本打算借这次革兰柁落单儿的机会除掉他的打算也动摇起来,这一切都在刹那间发生,曼飞雅表明上依旧是一副淡淡地样子道:“出来吧革兰柁,你那点道行就不必在我面前显摆了。”
在曼飞雅正前方十米左右的地方,凭空出现一个如同水波般荡漾的漩涡,周围的景色都变得模糊起来,一个高高瘦瘦的阴影从漩涡的中心出现在银白色的月光下面,漩涡在阴影出来之后便立刻向阴影考虑,仿佛被阴影吸收了一般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阴影抬起了头,一张阴冷惨白的长脸出现在月光之下,红红的眼珠儿当中仿佛有流质在蠕动,在革兰柁抬头的瞬间一闪而没,躲过了曼飞雅的视线。
“圣女殿下,您不必每次都这么热情地对待属下的。”革兰柁没有开口,声音却飘了出来。
曼飞雅的视线移到他的小腹处,看到黑色的长袍下那隐约的蠕动,终于动容道:“你居然学会了腹音!”
“那要多谢长老会的抬爱了,这也是长老会对属下办事得力的奖赏。”革兰柁依旧是面无表情,但是靠着腹部微弱的蠕动,声音仿佛在空气中漂浮一般传了出来。
曼飞雅暗自叹了一口气,原本当场格杀革兰柁的打算又弱了一份。
曼飞雅苦恼地摇了摇头,这个革兰柁上次还被她轻易击伤,最后不得不灰溜溜地回大雪山疗伤,可是这才几天不见,他居然变得强悍如斯,先是用波纹罩硬抗了她
的一记兰花指,单凭他这手将波纹罩练到虚中有实的功夫,曼飞雅就别想轻易将他格杀当场,接下来革兰柁又将波纹罩吸附在体内,这表明他已经有了戒心,只要曼
飞雅无法做到一击必杀,那么在下一刻钟,革兰柁就会消失在波纹罩中,再加上他接下来展现的腹音功夫,声音的来源都飘忽不定,使曼飞雅无法精确定位他的方
位,更加无法使用气机感应来追踪了,这三样一综合,让曼飞雅不得不暂时打消了将革兰柁格杀当场的打算。
“真不明白,为什么长老会这么看重你,难道我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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