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思思醒来的时候,雨已经停了,窗外是老大的太阳,明晃晃的阳光从窗户里照进来,将空气中的灰尘照成了一只一只的小虫。林禅坐在门口的椅子上,一言不发的看着她。
“现在几点了?我妈呢?”李思思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感觉自己的眼睛有些胀,头晕晕沉沉的。
“你妈已经去世了,这两天你一直晕睡,所以我自作主张帮你妈把后事办好了。灰骨同你父亲的葬在一起,我想这样她可能不会觉得孤单。”
李思思闻言,又重新躺了下去,无声的流着眼泪。林禅,想安慰一下她,又觉得自己说什么都是多余的,最后只是淡淡的开口说道:“你妈给你留了一笔钱,足够你大学四年的费用了,还有二日就要去h市报道开学,这两天,你好好休息一下,然后我送你过去。”
李思思闻言哭得更是厉害,林禅只得摇了摇头,走了出去,把这个房间留给李思思好好发泄一下。
昨晚吸取了她身上悲伤的情绪,对她来说,这一关,可能会稍许容易过去一点吧!
实验报告出来了,四个死者体内都拥有相同的生物毒素,这种毒素破坏了他们的神经系统,然后导致了他们的死亡。但是根据植物研究所传来的报告,那花体内并没有查出相同的物质出来,也就排除了他们因为花而死亡的这一可能性。
可是不可能啊?杨队长拿着手头的检验报告和案宗,不断的研究着,想找出一点蛛丝马迹。
所有的线索都指向林禅的那盆石萝草,而且那盆花,也确实显露出了一些异于寻常的地方。
要不然,陈法医死后,为什么前去救火的另外两名保安也会因相同的原因而死去?难道它不怕被火烧死吗?还是它知道保安事前已经报警,火警会在一分钟之后到来?或者它根本就不畏火烧?
根据其它法医的叙述,那盆花,作为待检证物,是放在桌子上的,可是为什么最后发现它的地方却是洗手盆里?而且水龙头还打开了,正不断的朝它身上浇着水。难道说当着火的时候,那个房间里有人,特意将花移到了洗手盆里?那他又是怎么逃出来的呢?而且为什么他没有死?
这一系列无法解释清楚的问题让杨队长的眉头都皱了起来,他回想着那个独居的男人,盆花的主人林禅。
他是一个极为普通的男人,长像普通,工作普通,说话普通,感觉也普通。但是以杨队长办案多年的经验来看,这个人,并不像他表面看到的那样简单。
在报警时,他表现得太过安静,平淡。还有他的眼神里面,总像藏着一点什么东西,让自已总忍不住想盯着他,看他到底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只是所有台面上的东西,都表现得没有一点异常,让他想抓着林禅的把柄好好审问一番,也只能成为一番空想。
这是一个老练的对手,一个深藏不露的对手。如果那花不会对人体产生影响,那么也就可以通知植物研究所那边的人撤消警戒了。
杨队长将手伸向电话,电话铃声就响了起来,顺势拿起喂了一声。电话那边传来一个男声,显然对这么短时间就有人接电话还有些不适应,愣了一下,才回答:“杨队长吗?我是林禅。”
一听林禅的名字,杨队长的精神便上来了,他调整了一下坐姿,然后才开口问道:“我记得,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的,我想知道,我的那盆花,什么时候可以取回来。”
又是关于那花,杨队长沉吟了一下,回答道:“这个,怕是一时半会取不回来的,要等这个案子结了,才能发还证物。”
“哦!那谢谢了。”
林禅挂上电话,强力压抑着心里那种不安定感。二百年来,这是石萝草第一次离开他的身边,而且气息全无。林禅做妖千年,以人形在世间行走八百年,从来没有遇到过一个自己的同类,只有那花,让他感觉自己不是一个人孤零零的存在。他不能就这样失去它,既然他们不告诉他,那就自己找吧!
自打上次闹鬼事件结束之后,清洁工就再不敢一个人在晚上到那个房间里去了。她总是会趁着研究所的研究员下班的时候清理,然后离它远远的。
对花所做的隔离还没有结束,一方面,是因为虽然从花体上取下来的物质并没有检验出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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