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向黄潭。
“你怎么样,可以开始了吗?”
“嗯。”黄潭淡然道。
阿月腰间的白玉长剑缓缓从剑鞘里滑出,剑身似囊获着空气里微微的寒气,映出一道道寒芒。
黄潭活动着那具鳞臂,咔咔作响,眉骨似稍稍的凸出了一点,眼神变得凌厉。
阿月双脚往地里猛地一压,一蹬,整个人冲向黄潭,手中的白玉长剑划出一道白光。
黄潭瞧准时机,鳞爪手一把擒住了阿月欲想刺入的白玉长剑,另一只普通的手则使力作掌,打向阿月的胸膛。
阿月未等其击掌而至,便挥手拍开,白玉长剑挑起那只鳞爪手,向后跳了一步拉开距离。
“差点让你得逞了。”阿月笑効道。
黄潭笑而不语,阿月转了转剑柄,随后秉剑直上。
先是劈下,可黄潭鳞爪手轻易的拍开了,而后是是横向挥击,黄潭依旧是轻而易举的就化解此击。
阿月暗自发狠,突然加大了力度,每一击狠而重,更是快如残影,如一道道银蛇起舞,逐渐形成一个大回环,身体亦跟着剑而舞动起来,肉眼要跟得上可得费大功夫。
这下就不是黄潭那一手鳞臂能跟得上的了,只见黄潭眼神渐渐乍现出一些血丝,布满半只眼球。鳞爪手运用自如,但面对阿月这般快速度的剑击,也只能防御,没办法回击。
剑舞罢,阿月挥剑于一旁喘气休整,脸上挂满汗珠,瞧去黄潭那边,发现黄潭身上除了多了几道血痕,衣服破了几道口子,别无他碍。
“有几手,只受了这点伤。”阿月边喘着气,笑言道。
“你这剑术高超,出世以来你是我见过唯一一个将剑玩的这般出神入化的人。”黄潭说出这番话时皮言肉不言的,很是诡异。
“要继续吗?”未等阿月回话,黄潭又接上一句。
“呵,乐意奉陪。”阿月没有发现什么蹊跷,但黄潭眼球里的血丝已经快染尽两只眼睛了,他感觉有股嗜战感不断地涌上心头。
阿月轻轻的踏前一步,黄潭抢占先机,攥紧劲头,鳞爪掏向阿月的胸膛处。
这家伙,要下杀手?阿月感到不妙,忙退让一旁,黄潭扑了个空,鳞爪掏向空气时竟还出现了破空之声。
自知扑空的黄潭转身攥爪凝拳,作拳出击,阿月持剑,以剑身去抵挡那一拳,不料那一拳威力正盛,震的他虎口作麻,虽没出血,但拿剑的手不再有先前的力了。
黄潭不留空隙,再是几拳,这下阿月顶不住了,拿剑的手一软,剑落地。
可接下来黄潭还有数拳未发,该死!阿月大惊失色,千钧一发之际,花芜湖持盾进场,出现在阿月的身前,挡御住黄潭势大力沉的数拳。
“结束了!黄潭!住手!”花芜湖大喊道。
黄潭在挥出那几拳后也住了手,不再有什么动静。
花芜湖的盾遮蔽住了他的视线,连同着身后阿月的视线。在他喊完那几句后,见没有什么动静了,将盾放下,才发现黄潭捂手站于原地,不作声响。
阿月犹如刚从虎口脱险,不停喘息着。
“黄潭...没什么事情吧。”阿月此时感到有些尴尬,但又不好发作,便先开口问黄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