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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立海怔了一下,这女市长目测喝得比老书记多得多,她不去后座休息,又坐到他身边来干嘛?
宋立海想归想,把车子开动了。
没想到郝青梅没系安全带,车子一发动,她整个人往宋立海那边倒了过来。
宋立海在黑暗中去扶郝青梅,没想到手却扶错了地方,压在了她的山峰之上,软得宋立海过电般轻声“啊”了一下。
而郝青梅也没料到会是这样的情景,那山峰好久没有外力弹唱过,被壮如牛的宋立海一压,反弹得格外厉害,竟然舍不得这小子的手移开。
黑暗中,郝青梅本能抓住了宋立海的手,呼吸喘急起来,吓得宋立海的心都要飞出来,这喝了酒的女市长,这么生猛?
黑暗是最容易滋生邪恶的地方,就在宋立海的杂念如雨后的野草般猛长时,一道灯光打了过来,有车往地下停车站驶来。
宋立海迅速把郝青梅扶正,同时替她系好了安全带,压着要飞出来的心,把车发动起来。
危险的闪电,就这样擦肩而过,可这感觉却让郝青梅不停地回味再回味着。
好几次,郝青梅竟然希望再来一次意外,让她重新倒进这小子的怀里,那山峰上,再有这小子的牛力压上几压,一定能弹出动听的歌。
郝青梅竟然想男人了,而且还是身边开车的宋立海。
奶奶个熊。
郝青梅骂自己,太不要脸了。
嘲笑老同志啃不动嫩草偏想啃,可自己现在不一样想啃嫩草么?
郝青梅无论有多想,可没有刚才的意外,她的手硬是无法朝这小子那边探过去,她毕竟是女领导,太丢人了。
忍,忍,忍。
心里明明冒火,可表面,郝青梅必须得忍。
这种事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
虽说她警告过宋立海不能做海王,可宋立海毕竟是常家的上门女婿,常思雨也好,杨半蕾也好,为人如何,郝青梅全部不知道。
而宋立海也号不准女市长想啥,说她对他有点意思吧,就那一下下过电了,现在她安静地不说话,他反而不知道说啥好。
她和老书记啥关系,宋立海可不能去问,事情办得顺不顺,他更不能去问。
时间一分一秒地滑过去了,车子飞速奔向银海,当收费站摆在两人面前时,郝青梅叹了一口气,那是一种无比失落而又不甘。
宋立海忍不住问道:“郝市长,您怎么啦?是不是胃里不舒服?要不要送您去医院看看?”
郝青梅想骂人。
草,她就不信宋立海不知道她是哪里不舒服,还去医院,去你妈个头啊。
郝青梅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的,为什么想骂脏话了呢?
而宋立海在郝青梅没接话时,尴尬死了,不敢再问。
“就你能!”郝青梅在车快到银海市时,突然冒了这么一句出来。
宋立海傻了,这他妈啥信号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