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车里的这个话题有些压抑,吴波按下车窗,让深夜的凉风吹进车里。没想到村口碰到了吴波的小学同学狗娃跟黑子。吴波把车停在村口路边,给狗娃和黑娃散了根中华。没想到狗娃摆摆手,掏出了自己的大重九,“哎,抽我的,抽我的。现在抽不惯你那个,香精味太重了。,叔,给,抽根烟。”狗娃显得很热情,趴在车窗上还给吴爸爸递了根烟。“啃头,你咋现在还开个这车。买了换一个,我才买的5系,操控感没得很。”黑娃点了根烟,蹲在村口的水泥板上。啃头,是吴波的外号,因为小时候吴波的头发是吴爸爸自己剪的,总是跟狗啃了一样的,所以被同学叫做啃头。
黑娃说起的这个话题很让吴波觉得尴尬,他只能很尴尬的笑笑,“兄弟混的不行么。”听着吴波这个村里当时的第一学历的自黑,黑娃两人都表露出得意洋洋的表情,两人相视一笑。这时狗娃发话了,“啃头,走。咱也时间么见了,县里喝酒走。那边那个奔驰就是兄弟的。”顺着狗娃的手指一看,好家伙,奔驰s400,这狗娃他爸妈就是种地的,后来他爸做起了包工头,那也就是个小包工头,那里顶得住给这货买个奔驰s级呢。
吴波借口第二天建国还结婚,自己还得早起给人帮忙。于是吴波告别了两人,一家三口就这样回到家中。吴爸爸、吴妈妈洗洗后就睡了。吴波习惯于这个时候抽个烟再睡,他一个人坐在大厅,点燃一根烟。坐在熟悉的大厅里,吴波想起了自己小时候的很多事。
那时候,每天晚上,自己就爬在大厅中间的那张桌子上写作业,母亲就静静地坐在自己背后,就着灯光纺线、纳鞋底子。大厅里只有自己笔尖划过本子的声音和母亲针线穿过布料的声音。墙角的那把高脚凳,简直可以称为自己的噩梦。那会家里穷,舍不得花钱出去剪头发,父亲便在家里自己动手,先将一张报纸从边上撕开到中间,中间再掏个洞,准备好一脸盆睡和剪刀,便可以开始了。父亲让小吴波乖乖坐在那把高脚凳上,报纸上的那个洞,刚好穿过脖子,挡住了下面的衣服。吴爸爸就开始动手给小吴波剪头发了。毕竟没经过正规的训练和器具,剪出来的头是左边长右边短,不是这缺一块,就是那块没剪到。小时候,吴波没因为发型让班里同学笑话,这个情况一直到吴波上了高中。在吴波强烈抗议下,吴爸爸便终结了自己的理发生涯。
想起了自己小时的一幕幕,吴波觉得很是怀念。联系到今天回村的所见所闻,吴波觉得,还是那时候的村民朴实善良,不像现在这样的浮夸躁动。吴波也想不通,人心怎么就变成了这个样子呢。罢了罢了,不想了,过好自己的日子吧。
第二天一大早,吴波换上小丽给自己买的新衣服,带着一家老小来到了姨妈家,在那等着去接新娘子。一路上,小吴辉表现的很兴奋。他在城里的时候,可是很少有机会能见到这么热闹的场景。娶亲、举办仪式、参加婚宴。婚宴结束后,吴波送回父母,自己一家三口便启程回到了西京市。
刚回到家,吴波便接到了李维乾的电话,“喂,老吴啊,我李维乾,后天我就回来了。到时候你来机场接兄弟一下呗。放心,车钱绝对不会少给你的。”
“不存在,不存在。你一会把你到的时间发我微信上。兄弟一定按时去接你。”
“好,到时候咱兄弟俩好好坐坐。”
听到了客厅里吴波打电话的声音,小丽从卧室走了出来。“谁啊?叫的这么亲切,还兄弟兄弟的呢。”小丽在一旁阴阳怪气的问道,吴波觉得,自参加完婚礼,他就感觉小丽怪怪的,但他也没多问。
“没谁,一个朋友。我出去跑车了,多少得把这两天的损失弥补一些。”说完吴波就起身拿起外套,出门开他的滴滴去了。
“tmd,奇葩年年有,今年是特别多。”夜间回到小区的吴波,坐在小区的院子里嘟囔了句,“真是出门日了狗,咋就碰到这号子的奇葩。”原来,就在吴波接完最后一单准备回家的时候,突然发现副驾驶上有一个手机,好家伙,iphone的最新款,大一万块钱呢。本来呢,吴波是想就把车停路边,等着失主打电话过来,自己好开车给人家送过去。没想到,半个小时后手机是想了,接通后还没等吴波说一句话,那点就开始噼里啪啦骂上了。“我警告你啊,你个丝,快把手机还给我,我这是最新的iphone,有手机定位的,一会报警把你抓起来……”,骂了足足有两分钟,期间没给吴波一句还口的机会。吴波一气之下关了手机,给她直接扔护城河里去了。“找你妈的个腿,自己下去捞去吧,煞笔。”吴波狠狠抽完今日最后一支烟,回到了家里。
接下来的几天,吴波没事的时候就用手机搜比特币、区块链和虚拟货币。自己心里多多少少也知道了一些,但是具体的操作还得等李维乾回来好好给自己说道说道。吴波嘴上不说,心里可是很羡慕李维乾的那一套的,他不止一次幻想过,如果自己穿上李维乾的那一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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