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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辟本来紧张的心刚刚放松下来,正觉得自己刚刚哪里不对劲,又听俱文珍这么说的庄重,忙问道:“出了何事?”
“哼,出了何事,现在满大街的金吾卫士兵正在长安县捉你呢!”
刘辟却不以为意,笑道:“我当是什么,有俱大将军在,怕什么。”马上却又反应过来,道:“怎么又搜了?”
俱文珍却走到桌前,拿起那把剑,道:“好剑,好剑。”
刘辟见俱文珍不说话,讪笑道:“也不是什么好剑,大将军喜欢,就送与大将军。某在西川还有更好的,下次送来。”
俱文珍阴阳怪气地说:“刘大人客气了,某说是好剑,可不是想要,而是觉得刘大人的侍卫都死光了,有这把剑防身,还可勉强回到西川。”
刘辟脸色大变,也不计较俱文珍话里的刺,追问道:“俱大将军,到底出了什么事?”
俱文珍冷冷地说:“刘大人在此风流,哪里知道昨日出去怎的不慎,被人发现,露了行藏?临潼县又在骊山发现了你的人马。今日殿上议事,皇帝已经下令封锁百里内的大小道路,严加盘查,由金吾卫大将军范希朝总领此事,正在大搜长安。派左羽林大将军李愿带兵前往骊山捉你人去了。某倒是能保得你平安,可是你的人只怕现在已经押回长安了。所以某说有这一把剑好防身哪。”
刘辟知道俱文珍是怪他白昼宣淫,也不答话,只是自顾自说道:“如何是好,如何是好。”
那躺在床上的女子见二人有要事商谈,事情又尴尬,早就不顾羞耻,穿上了衣服,她是俱府中人,便到俱文珍身前请安告退,俱文珍冷眼瞟了瞟,这女子十七八年纪,面带桃红,眉眼含春,身段也颇妖娆,怪不得刘辟如此迷恋。见这女子要告退,也不答话,只是轻哼一声,这女子也不敢再问,急急起身向外跑去。衣衫不整,体态婀娜,刘辟不禁又看得有些迷醉,却见眼前猛地一道寒光,那女子却停了下来。接着慢慢地转过身来,倒下地去,胸前猛地涌出一片血光。刘辟再转头时,就见到俱文珍手中捏着一柄剑,热热的血正顺着血槽往下流。
刘辟刚要问,就见俱文珍拿着剑转身向自己走来,当下面无人色,道:
“大将军,不可”
俱文珍却已经把剑“哐当”丢在地上,从床上捡起不知什么擦了擦手,又回过来对刘辟说:
“刘大人到底是文人,连剑也温柔。在下只是替刘大人试试剑罢了,杀个自己府上的贱婢,算不得什么。这把剑防身不好,待某吩咐人去取柄好的来,赠与刘大人。”
刘辟惊魂甫定,哪里说得出话来?只可惜这么个妙人儿,就这么活生生死了。
深夜,俱府外,中门大开,一身酒气的杨志廉醉醺醺地从大门里出来,拉着送出来的俱文珍的手道:“呵呵,老俱,好酒啊,你小子不够义气,这么好的酒现在才拿出来,不成,我以后得常来常往。”
俱文珍也是一脸笑容:“见外了,我家还不就是你家吗?”一边挥手,接着杨志廉的车夫就把马车赶了过来,杨志廉也不要人扶,摇摇摆摆地走下台阶,车夫赶紧伏在车下,杨志廉就踏着车夫的背登上了马车。车夫起来,登上车,俱文珍高喊着“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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