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的很,这件风衣你先披着。我住C楼307,你可以明天再还给我。”
风衣?
熊剑东似是因为华念平的话,立时捕捉到一个信息,但因为喝了太多的酒,这信息一时让他还不能分辨的清楚。
“谢谢,我还不需要。”
熊剑东没有去接华念平递给他的风衣。对这件风衣,他其实非常熟悉。
汽车开了过来,陈虹娟被扶了进去。
……
一个小时后,熊剑东和侯意映才又回到了阿尔弗莱德酒店。
走过一楼的咖啡厅,侯意映问熊剑东道,他今晚喝了不少酒,是不是饮了一杯热咖啡,再上楼去。
这是因为侯意映明显注意到,熊剑东这会变得步履不稳,身体发颤,似是正在酒劲上头。
熊剑东摇了摇头道,他还清醒得很。
“你该不会是刚才着凉了吧?”侯意映又关切地道,“要是刚才真的穿上华专员的风衣,就不会这样了!”
熊剑东愣愣地看着侯意映,像是被她忽然提醒了什么。
“怎么,是我说错什么了么?”
侯意映被熊剑东看得,有些不知所措。
乘了电梯上去,熊剑东与侯意映走到房间门口时,他并没有立即进去的意思。
熊剑东带着醉意,思考着问道:“听他们说,好像是住在C楼307房间?”
“是啊,巧得很,与我们这间C楼302,就在同一层,而且只隔了几个门。”侯意映不由得向走廊那边的深处扫了一眼,对熊剑东嬉笑道,“离得这这么近,你该不是与华专员,现在又产生了什么心灵契合吧?人家可是新婚夫妇,这时间,会很讨厌有人前去打搅。”
“你先睡吧!”
熊剑东扔下这句话,立刻不顾侯意映在后面的追喊,像是入了魔一般,直接向华念平的房间走去。
敲开门时,他见到华念平与安胜美像是已经洗过澡,都换上了睡衣。
“阿东先生,这么晚,有事么?”
华念平虽然蹊跷地这样问道,还是把熊剑东迎进到房间里,并请他在沙发上坐下。
安胜美为熊剑东倒了一杯水。
茶几上摆着一个硕大的花篮,发出阵阵的芳香,给屋里增添出一种特有的浪漫和温馨。
熊剑东立刻想起几个月前,在华国京城的那家希尔顿酒店,与陈虹娟守在一起时,也是这般的春情迷离。
忍不住,他向自己的口袋里摸去,想抽上一支烟,排遣自己这种说不上来的茫然。
但他什么也没能摸出来。
正在熊剑东失望之际,华念平已经把一根香烟,递到了他的跟前。
“你的那件风衣,是很早以前就有的吧?”
熊剑东向华念平问道。
“是啊,我在失忆之前,就已经穿在身上了,”华念平回答道。“你为什么要问起这个?”
“你是不是还有一件贴身的衬衫,上面有个口袋,”熊剑东进一步问道,“记不记得,在那衬衫的口袋里,有没有装着一件什么重要物品。”
“你是不是想说,在口袋里还装着一个,带有骷头标识的优盘?”
华念平声音发抖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