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的组合了,虽然自己一点不懂大提琴,只是觉得大提琴拉的比二胡优雅。
暑假的时候,别人在家吃着西瓜吹着风扇看着电视,我总是提着比自己体积大很多的大提琴来回奔波,公交上总是有人笑着我人小鬼大,真是无奈中的无奈啊。我就是要学好,这样才能走上舞台,只要能在舞台表演,已经可以满足我小小的虚荣心了。
二年级开学的时候,大型演奏挺成功,我也算在大提琴乐器学了点皮毛;可是大型演奏活动一年也难得一次,所以我开始瞄准了其它乐器的学习,比如鼓号队,虽然学这个都是男孩子多,但是我觉得很酷,尤其是每周一升国旗的时候,鼓号队在国旗下斗志昂扬的那风采,想想就很闪耀。
或许艺术的细胞真的有点通,我学任何一种乐器都觉得挺顺手,很顺利又加入了鼓号队,没过多久就开始了国旗下的演奏,而且持续到我小学转学。
想想在关内第一个一年级,被欺负,被挨打,被留堂,被责骂,这些痛苦的回忆,全都在这样的演奏中,慢慢抹去了,我开始把自己变得强大起来。
11
三年级的时候,我在班上虽然成绩一般,但是因为艺术特长还有那么一丢丢,居然还有一帮粉丝了。那时候觉得挺得意的事情,因为你做什么都有一群人会拥护你,当然代价就是经常要给他们买零食吃,本身我就没什么零花钱,这时候开始我觉得钱对我来说好像很重要。
突然班上流行起来传小纸条,就是我们上课背着老师在下面表演着无声的聊天,当然我对此不屑,觉得很幼稚。
有一回,我前面的女同学,丢了个纸条给我,让我给后面的男生,这个男生高高瘦瘦的,长的俊逸,班上的女生八卦传言,封他为“班草”,他大名叫高怀林,小小年纪就戴着一副厚厚的眼镜,我便叫他“四眼佬”。等我转身把纸条往后面递的时候,却被班主老师任逮了个正着。
老师很严肃的责问我:“黄小丫,不好好听课,你手上玩着什么”。
我顿时手足无措,都来不及塞到抽屉里,一时又找不到借口只有老实承认:“一张纸条”
我估计老师是不相信我上课写纸条的,问了句:“谁写的”。
一时我的倔强的毛病又犯了,总觉得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撒了个谎:“我写的”
班主任听是我写的,脸上写满了无奈:“喜欢写字是吧,放学把今天的课文抄十遍,明天交给我,把纸条交上来”。
我以为把纸条交上去就没事了,结果放学又被老师请办公室去了,而且这纸条开启了我人生第一次对爱情的思索。
班主任一边改作业一边说:“黄小丫,看你年纪小小的,就开始写情书啦,千万别糊涂,耽误了学习。”
“老师,其实我……”我想解释,但是又说不出口,在教室都还逞能,这个时候认怂传出去让人笑掉大牙。
“高怀林确实很优秀,是我们班的榜样,值得大家学习,但是不是你这种学习方式啊。”
说了半天,其实我还是不知道那个纸条到底写了什么鬼,听老师说了两句,隐约又觉得好像表达了某人喜欢某人的意思;突然觉得好搞笑,这关我什么事,真是搬起石头打自己的脚了。
听了老师一番教诲,我终于可以回家了,走到校门口,却碰到了杨玲(就是坐我前面的女同学),她说要请我吃汉堡。
杨玲突然支支吾吾的问我:“黄小丫,老师跟你说了什么,我看到你去老师办公室了。”
我回答的很自然:“没什么,就是要我好好听课,上课不要开小差。”
“我不信,就没说别的?”杨玲不太相信。
通过她的反应,我更不好把实情说出来。
她又追了一句,黄小丫,我当你是最好的朋友,你要替我保守秘密。
我莞尔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