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芳喜正对着方君玮没好声气时,耳朵里突然有个细微的声音钻进来:“你到底要不要他死呀!给个明话行不行?”
“谁?谁在话?”顾芳喜愕然地四处看。
方君玮不知就里地答:“没谁,就我们俩在马路边。”
“你没听见?”
方君玮莫名其妙地摇摇头,怀疑这个女孩子是不是被他吓坏脑子了。但她刚才推他又拉他那一刻反应相当迅捷呀。
“我只跟你话,别人听不见的。哎,你到底要不要他死?”
那个声音再一次钻进顾芳喜耳朵里,她顿时有所了悟。在脑子里默然发问:你是谁?你为什么总能把我的气话变成事实?
那声音嗬嗬一笑:“也不是总能,我并不是任你索取无度的,一天之内不超过三次。”
“一天之内不超过三次?”顾芳喜一想不对,“我那一天发现自己的嘴坏话很灵验时,好像用了四次吧。”
“那一天要让你知道自己有这特异功能,所以都实现满足了你的想法。”
“你怎么会有这样的能力?为什么又会满足我的想法?”
“你的问题真多,可现在是我问你不是你问我。我最后问一次,这个人你到底要不要他死?”
不要不要不要。
顾芳喜猛摇头,她可不想成杀人犯。方君玮看她傻立半天后直摇头,有些担心起来,伸出五指在他晃了晃:“你有没有事啊?”
顾芳喜不耐地拔拉开他:“没你的事,你先上一边呆着去。”
方君玮从没被人这样喝来叱去过,当下双眉一扬就想发脾气。却又想起自己是“待罪之身”,勉强按捺住性子,他十分悻悻然地走到一边去了。
“不要的话,那这个人至少1时内不能离开你的身边,否则还是会有性命之虞。”
“什么?我要带着他呆满1时?为什么?”
“你种的因你结的果,当然你得负责。谁让你那时候希望他死。”
“我只是那么一想。”
“可是当时你的情绪很激动,这个越是情绪激动,就越是效果显著。法力一出想收回来就不容易了。只有你这个始作俑者可以护住他不被灾气侵体。”
“你怎么搞这些效果呀,好的不灵坏的灵,你到底是谁?”
“我是彗星大仙。”
“彗星大仙?”顾芳喜愣了一下反应过来,“你是扫把星啊!”
“什么扫把星,彗星了。”那声音不高兴了,“你如此出言不逊,我不理你了。”
“您别不理我呀,您不能就这样扔下我不管了,这个男人我不可能带在身旁1时不离不弃的。大仙,大仙,您就恕我年幼无知言语不慎之罪吧。”
可是彗星大仙显然心眼比较,不理就不理了,无论顾芳喜怎么赔不是,就是没回应。
“喂,你到底哪去了你?”
不远处的方君玮以为她在叫自己,忙走过来:“我在这呢。”
看着她伤痕累累的腿,他:“我们还是赶紧去医院吧,你这伤口看来要好好处理一下。”
顾芳喜无可奈何地看了他半天,看得他极不舒服,悻然道:“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我是故意的,可是我只想吓吓你而已。把你弄这样子我也不想的。我要是知道你这么不经吓,我就……”
“好了好了好了,先去医院吧。”顾芳喜没好气打断了他。
把顾芳喜那辆巧玲珑的电动车扛进汽车后尾箱,方君玮载上她朝着医院奔去了。
***落日熔金的黄昏时分,天边的晚霞舒卷如摊绡铺锦,一层层的艳橙绯紫。湛碧的海水轻吻着雪白的沙滩,有三三两两的孩子们正在沙滩上嬉戏着,笑声脆生生得如散落了一串珠子。
沙滩旁有个设计成渔船形状的西餐厅,一半室内一半露天。每个露天座位上都撑开七彩霓虹般的太阳伞,客人们无比悠闲地坐在其中。音乐铮铮,咖啡香浓醇胜酒,更有海天一色的良辰美景惹人醉。坐下来的客人都迟迟舍不得离开。简睿和女友方君瑶亦在其间。
“这里真是一个写生的好地方。”
方君瑶看着天际那万道潋滟的霞光,对简睿微笑着。她是一个很美的女孩子,今年刚满二十岁。浅蔷薇色的皮肤,大而圆的乌黑眼睛,而饱满的鲜红嘴唇。笑起来的时候双唇会先微微一抿,像一朵花由含苞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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