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柔急忙起身,检查一下自己的穿戴,还算整齐,才一路小跑来到门口,犹豫一下便爽快的打开门,因为能这么蛮横敲这扇门的人,在这里应该是屈指可数的。
来人倒是让苏柔愣了一下,居然是聂宽,只见聂宽上身穿了个皮质夹克,大大咧咧的肥大牛仔裤。
他一手插在兜里,一手悬在半空,这架势是正要继续“凿门”,可是门突然开了,倒是让他一时不知道将手往那放了,就这么举着。
聂宽一看见苏柔一身粉红色居家服,此时正瞪着大眼睛吃惊的看着他,脸因为跑得太急而微微泛红,瞬间觉他这鲁莽样子,有些不好意思,伸出大手捋了捋自己的一头卡尺。
然后他看苏柔还是傻愣愣的看着他,顿时就有些恼羞成怒,恢复以往的河东狮吼,“你这丫头发什么呆?快洗洗去,我带你去医院!”
苏柔被他大吼的一缩脖子,果真这里的男人,她可是一个都惹不起啊!不过她很快捕捉到医院两个字。
心里一喜,那大恶人没把这事忘了。然后急忙转身往回跑,动作迅速的如小兔子一般,带着难得的一丝欢喜。
聂宽被苏柔这速度弄得愣在那了,当听到屋子里乒乓的声音,才回过神来,讪笑一下,心里腹诽到,还真是个小丫头,和他妹妹一般可爱。
苏柔换了身得体的衣服,就冲了过来,看着空荡荡的门口,一时有些慌张,是她太慢,那个男人等不及了吗?
“喂!”身后传来震天吼,其实聂宽已经尽量放低声音了,但还是吓得苏柔一激灵,急忙回身,这男人什么时候跑到屋里了。
聂宽叹了口气,真是时运不济,他大哥让他来看着这个小丫头,还真不如把他发配到南边呢。
这可倒好,吼一下就吓得要哭似的,以后他是不是也得娘声娘气的捏着嗓子说话,一想到这聂宽就觉得一阵恶寒。
苏柔眨着眼睛看着表情变化莫测的聂宽,心里一阵唏嘘,一时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应对,不过接触这两次,她到觉得眼前这位应该是个好相处的人,毕竟性子看起来很直。
聂宽回过神,一拍他那留着卡尺的脑袋,他在这感什么时伤哪门子怀,这不是要命吗,随即瞥了苏柔一眼,一见这丫头,他这脑袋就叫驴踢了。
聂宽看看时间,急忙拎着苏柔的一只胳膊就往外跑,他大哥可说了下午就得把她送回来,耽误了又得挨骂。
苏柔被他拉得生疼,但看他这么着急的样子,也急忙小跑跟上他的步伐,能见到妈妈,这是让她最高兴的事了。
坐在聂宽的车里,苏柔看着越来越近的安定医院,心里一片唏嘘,它是G市最大最好的医院,被人们戏称为上层阶级的专属医院。
苏柔对这里是再熟悉不过的了,以前发个烧感个冒,就会被她爸妈押来这儿,非要检查个便才放心。
她低头看看自己的还有些淤青的手,自嘲的笑笑,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没想到如今为了以前嗤之以鼻的金钱,她能把自己卖了,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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