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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建议你开始享受这些糖果吧,”校长拿起一包糖果,“啊,哈哈豆,听说不开心的时候吃最好了。”/p>
“你需要吃吗?”/p>
蜂鸟笑着摇摇头。/p>
“先生,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蜂鸟问,他始终弄不明白,明明在学校,却听到了二舅的声音,“这是不是一个梦?”/p>
“你自己认为呢?”才高八斗先生问道。/p>
“我希望这是真的,先生,”蜂鸟说,“但是我看见自己躺在血泊中。”/p>
“这个问题很难回答,还得看你自己!”/p>
“我判断不出这一切是真是假。”蜂鸟感到恍惚。/p>
“你曾经与我们共度许多快乐和流泪的时光,我们共同创造了人生。”/p>
“我不明白,先生?”/p>
“你头脑中的一个故事,我们都活在其中,”才高八斗先说,“你写来所想——使用文字让我们变活,让我们活在某些特定的地方。让我们具有灵气,走进人们的心中,为大众所钟爱,我们也就活了。若干年后,曾经活过的人,可能被忘记,可能还有人记得我们。”/p>
蜂鸟一脸迷茫,还是无法理解先生的话。/p>
“你实实在在的做到一些事情,梦幻可以变成现实,”先生说,“你沉溺在虚幻当中,拥有真实也会失去。”/p>
蜂鸟头脑迷糊,他需要冷静下来好好想想先生的话。/p>
“ 记得藏书阁那面心境吗?”校长问,“它已经给了你答案。”/p>
蜂鸟想起披着云彩衣去藏书阁看到的心境。/p>
“我就去了那颗桂花树下,没有什么答案?”/p>
“ 答案需要你一步一步才能清楚,”先生说,“但你需要明白,心底所想。”/p>
如果心境能看出影藏在心理的梦想,但是蜂鸟也不知道怎么去实现。”/p>
回到桂花树下,这只是一个梦想。/p>
一个十分可笑的梦想,因为蜂鸟感觉中,那颗桂花树是在月宫的,他是不可能去月球的。/p>
“谁也无法预料未来!,对吗?”/p>
才高八斗先生站起来,“好了,我该走了,聊了一个上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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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夫人是个医术高明,又非常严厉人。蜂鸟恳求他放蟹黄和苏灵姬进来。/p>
“绝对不行!” 她一口回绝了。/p>
“您让才高八斗先生进来了——”/p>
“他是校长嘛!”/p>
“我不是正在休息吗?你看,躺在床上,什么也做不了,求求你华夫人——”/p>
“哦,好吧——”她说,“允许吃饭时间探视。”/p>
中午十二点,蟹黄和苏灵姬进来了。/p>
“蜂鸟。”苏灵姬看样子又要伸开双臂搂抱他了。但及时克制了自己,这使蜂鸟松了一口气,因为他的头仍然很痛。/p>
“我们都以为你肯定要——才高八斗先生担心极了——”苏灵姬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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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学校都在谈论这件事。”蟹黄说,“当时到底是个什么情况?”/p>
真实的故事比人们瞎猜的更加惊心动魄。/p>
蜂鸟把一切经过原原本本地讲给他们听:好运、造化玉牒、魇魔妖。蟹黄和苏灵姬听的非常专心,每到惊险的地方,他们就紧张地倒吸冷气。/p>
蜂鸟讲完,就问,“后来你们两个的情况怎么样?”/p>
“我就顺利回到校园,”苏灵姬说, “通知胡璃花教授——然后去找最快的信使给校长送信。/p>
“然后,我就去帮胡璃花教授。”苏灵姬说,“可是教授根本没有去。”/p>
“为什么,教授不愿意去救蟹黄?”/p>
“我自己回来喽。”蟹黄说。/p>
“你是怎么出来的,遇到了什么?”/p>
蟹黄有些得意地说,“我进入画面背后,就现那些可怕的、有趣的画面,都是光影幻象,是人不能集中精力时候的杂念,只要真正静下心来,就能从墙上掉下来。”/p>
“校长想法总是怪怪的?”蟹黄说,“我被封印在墙上,不是多光彩的事情。可是才高八斗先生认为,有时候,失败的经验比成功更有说服力,特别是我又能从封印中走出来。”/p>
“是啊,这就是才高八斗先生不同凡响的地方。”蜂鸟说。/p>
“明天就要放假了,分数都算出来了。当然了,西牛贺州还是第一名,——你错过了最后一场比赛,没有你,我们被西牛贺州打得落花流水,——不过宴会上的东西还是很好吃的。”蟹黄告诉蜂鸟。/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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蜂鸟踏踏实实地一觉睡到天亮,觉得恢复的差不多了,“我可以出院了吗?”当华夫人给他把脉的时候,蜂鸟问。/p>
“我看还得住一个星期,”华夫人说,“但才高八斗先生允许你参加宴会!”/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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蜂鸟准备收拾东西的时候,财神闯进来,他的喜相就变成了哭相,“都怪我这个笨蛋,”财神哽咽道,“如果不种那几个葫芦娃,如果我们把笼子锁好,都不会......”/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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