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还有一些查抄的古玩家具,珠宝首饰,红木家具,瓷器字画,都可以给你抵账。” 每说一样,何雨柱的眼睛就亮了一分,这些都是好东西呀!
“行啊,可以抵账。”
两人说了几句,然后起身去找李主任,然后他又带着两个人一起来到何雨柱准备的院子。
从莫斯科弄来的几个机械全部都放在这里。
何雨柱介绍道:“这个小的是生产蜡烛的,旁边的是印刷书籍试卷的设备,那边大的是碾米的,轧面的,还有生产玻璃瓶玻璃罐的,里面还有.”
何雨柱用搞到的卢布买了不少的设备,何雨柱这一次全部都放了出来,想要换成钱,不过这要是换成古玩家具,那也是更好的。
李主任带来的两个人都是搞机械的,见到这些机械,就确认全部都是毛熊国的产品。
这下李主任是放心了,然后让他们两个人检查,等确认机械完好,都可以正常使用,就说:
“好的,咱们回去商量一下价格。”
那两个人留下来负责机机械运输,这就算是卖给了街道里。
何雨柱刚开始的时候是想着自己建设厂子的,可是徐慧真不同意。
说什么家中赚的钱已经够够多的了,做人要低调,不能再出风头去当资本家,那样太显眼不是好事。
何雨柱也就从善如流,听了媳妇的建议,直接把这些东西全部卖掉。
留下他们两个人负责运输,三人再来到街道商议,很快就对这批货商定了价格。
“你是要商铺还是要四合院?”
“商铺在哪里?是几间?”
相比于四合院何雨柱更想要商铺,四合院如果攥在手里不卖,也只是一处居住的地方,还不如商铺,等之后可以做生意,增值的潜力也比四合院大。
“在鼓楼东大街上,有五间的门面。”
何雨柱所在的是南锣鼓巷胡同,在这个北面还有一个北锣鼓巷胡同,两者中间就是鼓楼东大街。
这可是京城比较繁华的一处地段,何雨柱顿时欣喜万分,只要能把这5间门面弄到手,等到后世也是价值不菲的地产。
“要,当然要了。”
“那好,咱们先去看房子,把这个定下来。”
这处商铺距离鼓楼并不远,坐北朝南,就在宝山胡同旁边。
开门进来,屋子里堆满了家具,田枣说:“这里原本打算改造成一处家具店,只是街道上实在拿不出钱来,就把这套房子抵给你了。”
也是前后两进的院子,只是属于中等规模的四合院,主屋是5间,前后的房屋都完好无损,面积比前门胡同里的院子要大得多。
四合院也是有三六九等的,一般小型的主房是三间,再大型的有5间7间9间的。
这处就是主屋五间的规格,虽说门面是五间,可是左右两侧还有不少的地方只是被拉上了院墙,没有改造成商铺。
要是全部打倒重新翻建,可以盖成七间的楼房。
何雨柱一眼就相中了这处两层的商铺,无论是做生意,还是自己居住都可以。
而且这处地理位置也好,靠近钟楼鼓楼的广场,以后无论做什么生意都是旺铺。
“可以,我要了。”
“那就回去签转让协议。”
三人回去办理了过户手续,把房子登记在何雨柱的名下,然后剩下的货款都用古玩字画家具等抵扣。
这些东西的价格全部都是区里面定下来的,根本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田枣说:“柱子,你不要觉得我们是强买强卖,毕竟这个定价权不是我们可以决定的。”
“没事,我不介意。”
在田枣李主任看来,这些商品的价格比实际的行价差不多,都没有让利,这一次算的有的多,担心何雨柱有什么想法。
可是在何雨柱看来,现在这价格都是毛毛雨,根本无法体现这些古玩字画的价值。
近代的一些大家字画只是一一二十块钱一副,明清的字画也就是三五十块钱。
即使唐宋八大家的真迹也只有一二百块钱而已。
何雨柱就懊恼起来,当时怎么不想办法,多搞一些设备过来呢?
等算完账,何雨柱还有不少的库存,就说:“你们这留着有用吗?”
“有什么用?卖也不好卖,先放着就是了。”
何雨柱大喜:“要不都转让给我吧,我给你们现金。”
李红樱想也不想就说:“也好,你帮了我们这这么大的忙,那就都转让给你。”
何雨柱让他们安排工作人员把这些全部东西打包送到了鼓楼东大街的店铺里。
等送货的工作人员离开,何雨柱就把所有的古玩家具收了起来,店铺只留下普通的家具。
转眼到了25号,何雨柱哼着小曲来到卤肉铺。
今天是发响的日子,何雨柱终于露面,记得还是刚搬过来的时候坚持了几天,然后就没有再过了。
平日里都是二勇去拿配料,回来后放锅里就行了。
何雨柱进了院子就有些诧异,怎么原来的人换了几个?
阿勇过来招呼:“老板你来了?”
“怎么换了几个人?”
二勇讪讪地说:“那个公方经理天天吹胡子瞪眼的要求很严,已经撵走好几个了。”
“那你怎么也没有和我说一声?”
原来的工人都是何雨柱招的,很多都是日子过不下去的穷苦人。
二勇很是不好意思:“经理不让。”
“你啊,让我说你什么好,这又听经理的了?”
何雨柱气愤异常,可自己只是个技术员,管理权都在公方经理那里。
不过何雨柱也不是没有办法,回头和李主任提一嘴看看是什么问题。
刚给街道搞了一批设备,这转头公方经理就把自己的人给撵走了一些,这不是胡来嘛。
“经理呢?”
“出去了,不过会计在,能领工资。”
“那我先领了工资再说。”
何雨柱走进会计室,说:“给我结工资。”
女会计很年轻,二十四五岁,听说才刚结婚没有多久,是经理的亲戚,好像是姓那,祖上是旗人。
那月娟这才抬头看了一眼,然后阴阳怪气地说:“我说是谁呢原来是何大老板,这是来领工资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