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沛渝一吹鼻子,别看她也被五花大绑,但她还是蹦了一蹦,据理力争道:“上次是上次,这次是这次,这次文丑和鞠义的死,跟我们三个可是没有半毛钱关系,并且上次文丑已经说过,我们三个的生死得由袁绍决定,怎么你又想篡权不成?”
郭图听他说完,倒也能沉得住气,毕竟文,鞠二人一死,他就把自己当作这里的最高统领,可谓是老虎一死,猴子称王,这时他反而笑了,道:“呵呵,此一时,彼一时,更何况文将军现在已经不在了,我相信他在天之灵,也想让我杀了你们的。”
李沛渝跺脚道:“你。。。。。。你简直一派胡言!你杀了我们,看你怎么向袁绍交代!”
郭图又笑了,道:“这个简单,我就说你们三个在这里,不堪受辱,绝食而亡了,哈哈哈哈。。。。。。”
郭图说完就笑了起来,他觉得他自己实在是太聪明了,竟然想出这么一个天衣无缝的理由。
李沛渝瞪着眼,狠狠啐了他一口,道:“卑鄙!”
郭图也不理她,任她怎么骂都可以,他不打算和一个将死之人再争论什么,直接对四个刀斧手喊道:“行刑!”
四个刀斧手是大刀一举,李沛渝登时紧闭双眼,吓得是欲哭无泪,心想着,哎呀,我这一辈子,就这么完了!她刚想到这里,只听得一人大喝一声:“住手!”
四个刀斧手是闻声而停刀。
郭图咧嘴仰脸一看,原来又是审配,看到这人他就讨厌的要命,想着:“这家伙怎么就阴魂不散呢,上次我要杀这几个,就是他从中作梗,这次眼看刀就要落下了,他又蹦出来了,真是气煞我也!”
想到这里,他把眼一瞪,道:“审配,你算哪根葱!现在文将军已去,这里我最大,你能管得住我吗?!”
审配重哼一声,道:“郭大人,你说出此话,简直大逆不道,不论文将军在不在,主公都是最大的,并且主公已经下了令,把这几个带到河北,由他亲自处置。”
审配说着,从怀里掏出了袁绍的亲笔书信。郭图接过来一看,心想着,这果然是主公的信,这三个摸鱼之辈今天不能杀了,我若杀了就是公然抗令。
郭图想到这里,眨了眨眼,他想着,他今天闹出这么大动静来,若是不杀一个人,实在下不了台,既然信上只说不杀他们三个,那就只好拿刘备开刀了,于是对审配道:“审大人,主公的令,我自然要遵,但刘备今天是非死不可,他可是害死文将军和鞠将军的主谋!”
刘备一听,心下戚戚然,当下也只有审配能救他,虽然他到现在还是寄人篱下,但他仍心系天下,再者他大业未成,也不想死去,于是只对审配道:“审大人,我实在冤枉,还请你禀告袁盟主,让他明察此事,还我一个清白呀!”
本来审配就觉得刘备不该死,关羽杀文丑和鞠义,他是半点不知,因为当时他们都被晾了咸菜,留在营中看家,再者,先不管刘备有没有私通关羽,他都不赞成郭图这种想一手遮天的行为,于是转过脸来,对郭图道:“郭大人,刘备乃主公亲自派来坐镇的,你让他坐了冷板凳,咱们暂且不提,他就算再怎么该死,也得由主公决断,你不能独揽军政大权。”
郭图听完,是气得额上青筋直蹦,一跺脚,道:“审大人,你说话也注点儿意,什么我叫刘备坐了冷板凳,不让刘备出战,那都是文将军的决定,再说守营也是十分重要的,这并不算什么冷板凳,他私通关羽,谋杀我主公两员大将,难道这罪还不够掉脑袋的吗?你一直替刘备说好话,难道私通关羽也有你的分?!”
审配一听,是怒甩衣袖,把眼一瞪,道:“你简直一派胡言,我只是秉公说话罢了,你不要血口喷人!”
李沛渝这时一看,他俩在这儿吵起架来了,不禁在心里乐了,想着,反正我的命暂时是保住了,你们就吵吧,最好是互相残杀,最好是两败惧伤,我们好趁机脱逃。
李沛渝也是看热闹不怕事大,她也不想想,被绑在营中能跑得掉吗?但这会儿可是把刘备急坏了,急得额头都冒出汗来了,毕竟在这里,郭图的官比审配要大,再者当下在营中的,都是文丑的旧兵,若真打起来,那他可是必死无疑,所以这时他把心都提到了喉咙上。郭图听审配说完,笑了,道:“既然你要秉公说话,那我且问你一句,文将军与鞠将军的仇到底要不要报?”
审配道:“仇当然要报,只是。。。。。。”
审配正要接着说下去,郭图却急忙抢了他的话,别忘了,抢话可是他的拿手好戏。他直接道:“好了,既然仇要报,那我杀刘备自然就没有错。”
他说到这里,直接对刘备身后那刀斧手道:“把刘备斩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