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自行看完信后将它折了起来,攥在手中,心里第一次有了想要骂娘的冲动,这日子,还不能让人过得安生了?!
“小姐。”乐山从旁屋出来,将热气腾腾的大红袍放在白自行的面前。
“乐山。”白自行将手中的信伸过去给她:“烧了。”
乐山接过信一愣,低头:“是!”低着头走下去了。
……
大理寺卿江礼之踏着满地的雪花回到大理寺,急急忙忙将手中的两份血书交给许正,道:“许正,既然这两份血书是你带回来的,那么你应当知晓得比所有人熟悉。你赶快去查这写两份血书的人身家何处,将此案破了最要紧。”
许正领命,拱手问道:“大人,皇上不是派人去黄山了吗?”
江礼之点头,道:“确实是下命令派兵去黄山了。”
许正义正言辞道:“大人,一定不可以让任何黄山派的人跑掉,若是他们罪行累累,决不单单只是一两人所为!”
江礼之正在揉着发疼的太阳穴,摆摆手漫不经心道:“可是派兵过去的不是我们大理寺。”
许正闻言,顿了一下,问道:“那是谁?”
江礼之:“这黄山派,交给刑部尚书陆顺解决去了,他们人多势众,会派兵去,而我们大理寺,主要解决案件。”
许正闻言一愣,拱手道:“属下明白了。”
江礼之摆摆手,道:“下去吧,查清楚些,早点破了这案。”
许正:“是。”
……
元京一个内院,里面格局巧妙,院落不大,可是道路却是极其曲折的,可此时被落地的大雪压着,竟什么也看不出了。
“主子。”一声音响起。
正坐在院子里看着满地大雪的人无惧风雪,头也不抬,缓缓道:“说。”
“消息出来了。韩忠被抄家了,而有关于黄山派的事情,原本皇上让的大理寺去查案,但派兵去黄山派的却是刑部。而许正,原来还带回来了两份血书,是黄山派谋财害命的关键。大理寺卿,已经让许正下去查了。”
“是吗?”那人抬头,青色的衣服在这一片白茫茫之中倒映出一份绿意,与不远处的青竹,相应成辉。
原来,那人是宋玉敬。他起身,一边走回屋内,一边道:“这一番朝廷变动,势必是要在新人之中提拔人才的。”
“那属下应该做些什么?”他叫茆辰,是宋玉敬的手下。
“咱们的人都在参考的人之中了吗?”宋玉敬漫不经心问道。
茆辰:“是的,咱们三个人,都在那些学子之中了。”
宋玉敬:“你再去列一份寒门子弟参考的名单出来,拿回来我看。”
茆辰闻言,不解:“为何?”我们不是有人?
宋玉敬:“我们的人才三个,只有一个才华出众了些,其他两个,却差强人意,留个后手,才敢放心些。”
茆辰点头:“是。”他顿了顿道:“不过,属下方才出去的时候,发现还有人也在列寒门子弟的名单。”
听到这话的宋玉敬感兴趣,笑了:“哦?还有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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