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
董卓的身子顿时就软了下来,左右看了看,想找到之前的宫女。董卓知道,这是自家女婿又犯病了,以前就这样,经常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又不像其他人可以直接呵斥,只好随口敷衍的说了一句。
“当然记得。”
李儒看着董卓,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把一把剑放下,然后说道。
“这把剑放在我那里许久了,仲颖你也没有拿走,今天顺便送过来。”
李儒转身离去,没有再回头,看着那个还在想怎样享乐的岳父。
董卓或许没有注意到,李儒的最后一句话,称呼他时,用的是字。
出门,上马,去军营。
在李儒出来之后,西凉三傻就停止了耍宝。亲卫小心翼翼的趴在门口看了看,发现一切如旧,这才松了一口气。
李傕则是一眼就注意到,进去时,军师带着的那柄主公佩剑,现在已不见踪影。没有和旁边的两个弟兄说,只是默默跟上了李儒的步伐。
李儒来到军营,看到此处的散漫,眉头一紧。
西凉三傻注意到了,自然知道是李儒不满意。三傻对视一下,倒吸一口凉气。飞起一脚,把那些躺着的踹起来。以最快的速度把军营整顿起来。
李儒站在台子上面,面无表情的看着下面的士卒。挥手,让人把收集到的,还有从王允那里抄家得来的,通通倒在地上。
“一个月,一个月之后,在这里进行比武、军演。胜利者,升职、瓜分这些东西。败者,什么都没有。”
李儒慢慢的说着,声音不大,但所有士卒都听明白了。
李儒安排西凉三傻维持着秩序,自己前往贾诩家。
“你似乎有点不一样了。”
贾诩看着李儒,那种若隐若现的压迫感让他为之一惊。
‘什么时候,李文优居然强到这种地步!’
贾诩的面色不变,给李儒倒茶。
“去密室。”
李儒抿了一口茶说道。
贾诩的手抖了一下,没有问为什么,直接带李儒去自家密室。
李儒施展秘术,确定不会有人窥探。精神力所导致的空间涟漪让贾诩的眉头一跳。
“你要说什么?”
贾诩现在已经在考虑,如果听到什么了不得的话就直接跑路。
“看着吧。”
李儒没有直接回答,只是拿出一张纸,在密室的桌子上画图。
一开始,贾诩虽然不解,但也耐心的看了下去,直到看到“几”字形时突然想到了
什么,然后猛地站了起来。
“继续看着吧。”
李儒不紧不慢的画着。
贾诩第一次把精神天赋开到极限,大秦、安息、大月氏、西域诸国……那些以往在古籍上所见的名字飞速被想起。
“中原太小了,不是吗?”
李儒停下笔,对着贾诩说道。
贾诩的汗珠从脸上落下,过去许久,才缓缓说道。
“还有谁知道?”
“你、我、还有一个远比你我强的人。”
李儒郑重的说道。
“你要做什么?”
贾诩的声音变得嘶哑起来。
“让那帮没有用处的消失,有点价值的赶出去。”
李儒平淡的说道,轻描淡写间决定了无数人的生死。
“我答应了。”
贾诩看着这个不标准的地图,简单的墨迹被他看了一遍又一遍。
“这是名单,最上面的必须保住,中间的尽量留下,下面的可有可无。陈子川和钟
元常我已经让子健去了。”
李儒递给了贾诩一卷纸,左面是人名,右面是地名。长长的一卷,还有尚未干透的
墨迹,贾诩的眉头跳的更厉害了。
“交给你了。”
李儒抖抖衣服离开了,没办法,贾诩这货烧纸就用一盏油灯,烧出来的浓烟,就算
是李儒也不想在这里多待。
…………
“奉先。”
李儒带上貂蝉来到了吕布家。
正在练武的吕布停顿了一下,分辨了一下气息,感觉出是李儒。微微思考了一下,觉得这个阴货单独来找他肯定没好事,指不定就会被坑。
打定主意,决定李儒无论说什么都拒绝。但在看到那个站在李儒旁边,长的花容月貌的女子的时候,吕布觉得,先听听李儒说什么也好。
“奉先,王允想用此女离间你和丞相。我将其抄家,此女就赠予你。”
李儒知道,和这些没长……咳咳,大脑里长的过于结实可靠的武将说话。设套、暗指、绕圈子什么的通通没用,开门见山的说话对大家都好。吕布平生第一次觉得,这个阴森森的lyb长的是如此慈眉善目。李儒在吕布心中的印象,从一天只会暗戳戳阴人的老家伙,变成长的慈眉善目但偶尔阴人的老家伙。
“奉先,我要你保护一个人。”
吕布笑呵呵的听着,表示没问题没问题,您说的算。
“再给他定制一套修炼法,他的资质不会弱你太多。”
吕布心里表示不屑,但脸上依然是可以,没问题。
“我最近会换套宅子,就是旁边这套。”
吕布先是恭喜,乔迁完记得叫他吃饭。然后突然反应过来,刚要翻脸,但看到向他走来的貂蝉。恩,也不是不可以嘛。
…………
几日后,洛阳的街上已经没有多少行人了,肃杀的氛围渐渐弥漫在洛阳的空气里。
因为一则李儒要毒杀皇帝推董卓上位的消息不知怎的传开了。
所有得到消息的人各自做出选择,有的选择闭门不出,有的选择彼此串联,有的则是向内外传递消息,更多的是做出伪装,摇摆不定。
李儒看着情报,默默等待着,然后又放出一条消息。
‘李儒三日后将令少帝饮下毒酒。’
这一次,无论什么立场,什么身份,他们必须要有动作了。但无论做的再怎么隐蔽,他们所做的一切都瞒不住究极体李儒。
第一天,风平浪静,起码看起来是这样的。
贾诩的情报网,李儒的暗子,一切的消息再度汇总到李儒的手上。城内城外都在行动,不过明显看得出克制。
第二天,李儒派人去搜集天子驾崩以及禅让所需的事物。
克制变得有限了,无论是宗室、世家、大臣还是别的什么,小规模的摩擦从早到晚就没有停下过。
第三天,李儒去了董卓那里,期间那些搜集而来的东西不停的往董卓家里运。
平衡被打破了,没人知道是谁先动的手,但当有位比较大的世家家主因此成灰之后。那根代表理智的弦就断了,彼此间的牵连化作一张大网,就连那些闭门而出的也被迫遭到波及。
混乱,是今日的洛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