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嗯”,老妇头。
柳巷四顾,举目所见只有一丛丛的丁香花,没有坟头,他又问老妇:“具体在哪里?”
“不知道,原先我知道,后来长满了丁香,我也就记不住了。”
或许是老妇的记忆已经模糊,或许真是丁香树盖住了坟头,但在这漫山遍野的丁香花下面,确实有一个谈不上凄美却够凄惨的爱情故事,至今,那个女孩仍躺在这里,躺在白色的丁香下面……
坐在车上往回来的时候陈佳宁仍在哽咽,直到老妇捧着一大把白色的丁香花走时他俩也没问她是怎么死的,为什么要死在这里,美丽的背后除了甜蜜,还有伤痛。
“你要是敢抛弃我,我也死那里,还有,那首歌我明天重新录制。”
这是陈佳宁进屋前,也是一路上唯一的一句话,之后“咣当”一声把门关上,扔下还没缓过神来的柳巷。
第二天一起上班时何嫣问柳巷:“昨天你们出去……你欺负她了?”
“你指什么?”
“她回来就把自己闷在屋里,我进去也不搭理我,好像还哭过,你是不是……欺负她了?”
“我现在还敢欺负她,她不欺负我就不错了。”
柳巷也很无奈,自己的地位一降再降,再降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该给陈佳宁做饭了,这怎么突然之间就掉了个个呢,他也不明白。
“你没欺负她怎么这个样子?”何嫣不相信。
柳巷把昨天的事一何嫣也很吃惊,“丁香花”的故事她也知道一些,没想到这个故事比那个凄惨,却没有那个美丽,现实与传的差距或许就是如此,“凄美”的东西更多的“凄惨”、“凄凉”,美丽只是愿望。
“你她什么意思,什么叫我要抛弃她她也死在那里,还今天重新录音,结果到现在都没起来。”
一早柳巷去叫陈佳宁,结果她她还要睡觉,不但没起来,早饭也不做了,最后是何嫣做的,柳巷感觉这是要起义的节奏?
何嫣也没想明白,突然她指着柳巷问:“她……是不是怀孕了?”
又多一个神经受到刺激的,柳巷摆了摆手:“她要是怀孕就不是我抛弃她,是她抛弃我了。”
“什么意思,你俩没有过?”何嫣不相信地问,她来之前柳巷和陈佳宁已经确定关系了,而且对面住了两三个月,她始终以为俩人早就有关系了。
“你这脑子也有问题,刚才问的好像是我昨天刚和她怎么样了,现在又以为我俩早在一起了,你能不能把思路捋捋。”到这柳巷突然醒过味来,指着何嫣问道:“你套我话呢吧?”
“我真有那闲心,开车!”何嫣白了柳巷一眼,但心里很兴奋,她之前确实确定不了这个问题,现在心结解开了,感觉眼前也明亮了起来。
“五一”期间都放假,但节目组没有放假,这两天《星光大道》和《我是歌手》都需要录制新的一期,还有常石磊作为返场歌手又回来了,正好履行自己对陈佳宁的承诺,请他吃顿饭,还有就是,柳巷总觉得要发生什么事。
和常石磊很快联系上了,他正在宾馆准备歌曲,一听柳巷要请自己吃饭有些受宠若惊,他至今也糊涂柳巷为什么会看上他,吃饭的事就更不能理解了,虽自己已经被淘汰不会被大家非议,但老杨柳巷从没请过哪个歌手单独吃过饭,齐秦也没有,请的话都是大家一起,更不会请家里去。
刚放下常石磊的电话王滨城进来了,连门也没敲,进来的第一句话就是:“刚接到通知,齐秦弃赛了。”
齐秦并没有回台湾,去了哪里谁也不知道,他的临时经纪人也不知晓,但他真正的经纪人刚才打电话告诉王滨城,齐秦的身体欠佳,需要休养,已经决定不参加余下的比赛了,请见谅,参演报酬也不要了,要节目组赶紧找人替代。
担心的变成了现实,柳巷又亲自给齐秦打电话,齐秦接了,听声音情绪不是很好,确认了不参演的事,柳巷见无法挽回也只好作罢。
“是不是上一场排在最后面子上过不去,这才放弃比赛的。”王滨城。
“只是个引子,他没尽力,应该是故意想排在最后的,然后借这个引子弃赛,不让我们怀疑什么。”
王滨城呆了一会,问柳巷:“你是是那边的力量?”
“百分之八十吧,他们节目上不去就来拆我们的台,拆台当然要拆最粗的那根,所以选择了齐秦。”
从第三场开始中央台的人就应该和齐秦接触了,所以他压力越来越大,这期的发挥失常是最后一根稻草,在中央台和节目的双重压力下,他终于也挺不住了,放弃了比赛。
杨明辉又拿出了他的看家绝活,柳巷更感到此人不除想做大综艺难上加难,都消耗在内耗上了,自己还要多防,他的损招可能不止这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