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高阳也才醒过味来,她被柳巷摸的最多,涨红了脸急忙整理衣服和裙子然后跑向洗手间去洗手洗脸。
高欢看了一眼柳巷的中间,骂了声“不要脸”之后也跟着高阳走向洗手间。
田思思还在懵懂,她也摸了,也被摸了,但还是不懂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换做清醒她是绝对做不出来也不绝对不会允许柳巷这么做的,但就是不明白怎么一喝醉就不是自己了?
田思思站起来连裙子都没捋,转身对着柳巷就是一脚,好在到地毯上之后所有人的拖鞋都甩了,所以她这一脚是光脚踢的,否则够柳巷喝一壶的,因为她这一脚是奔柳巷的胯下踢的!
饶是这样措不及防的柳巷还是被踢得钻心地疼,瞬间邦邦硬的胯下就软了下去,他一边站起来捂着裤裆疼得“滴溜溜”地乱转,一边咬牙骂道:“也不是我故意的,你要把我踢死呀!”
田思思狠狠地瞪了柳巷一眼,转身也往洗手间走。
何嫣有些心疼,但也恨得牙根嚷嚷,骂道:“该,让你不老实,废了才好,废了你就不折腾了!”
分明是她们也有此意,现在却全赖自己一人,柳巷认倒霉,总不能她们发情,只能是自己淫&荡。
然而还有一个人不这么想,就是陈佳宁,自己和郑景升本就没什么,现在是他和百里慧做的,那么就没柳巷什么事了,而郑景升一和百里慧那自己也没什么牵绊了,其余的人何嫣结婚了,高阳、高欢和田思思都有各自的目标,柳巷也就顺理成章地会和自己,这种前景她简直做梦都不敢想。
从自己芳心暗许到遭到柳巷拒绝,从临别的一吻到成都漫长的等待,从湘江边的缠绵再到他不辞而别,从宁愿做妾做到如今的鳌头独占,整整四年光阴,她从一个十七岁的丫头长成了二十一岁的大姑娘,这期间的林林种种依然清晰,她期盼过,失望过,迷茫过,伤心过,最后是死心,她强迫自己去接受郑景升,其实只是不想让柳巷背负太多的债,如今云开雾散,她觉得值,如果是这样的结果再等四年又如何,所以她几乎要笑出声来,但还是没好意思上前给柳巷揉揉,因为那地方毕竟是****。
心事每个人都有,只是谁都没出来,因为还有几件事需要弄明白,虽然已经无关紧要但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就别再留什么悬念,索性都敞开了吧。
叫回郑景升后柳巷问:“你就这么回去的?”
郑景升头,当初他以为只是春梦,原来春梦也有痕。
“你为什么要回去?”柳巷接着问。
“不知道,有可能是怕,自己都以为不是自己做的。”
包括百里慧在内都能品出这里的滋味,如果当时知道是郑景升不是柳巷,百里慧会疯,就算不告他也绝不会留下这个孩子,事情的轨迹不会是现在的样子,什么样谁也不清楚。
但现在百里慧的心态显然与一年前不同,那时她以为自己是爱柳巷而柳巷也会爱上她的,这一年来的实践证明俩人曾经有过心动,也有过在一起的打算,但都是发生在一定的环境之下,俩人至今也没互相爱上,更没走在一起,甚至是越走越远,除了孩子是纽带外,俩人差不多已经形同路人。
现在,唯一的纽带也断了,孩子不是柳巷的,所有的一切也都该结束了,百里慧没有伤心,只有不甘。
还有个问题,郑景升做的事为什么柳巷没做,这不符合常理,别郑景升比柳巷了三岁,这方面的胆子他也应该没有柳巷大。
这个问题连柳巷都想知道答案,他想知道如果自己做了会是和哪一个,这个题中题也正是除了百里慧外其余的五女都想知道的。
这就是一个假设,但谁都想知道,因为这或许是对自己那段感情的一个交代,柳巷还是喜欢自己的,自己的感情没有回报只不过是阴错阳差。
没有答案,这就是一个伪命题,但大问题何嫣给分析了出来,她之所以柳巷没像郑景升,是因为他的心里不是一个人,攻击目标不明所以耽误了,如果那晚只是一个人,她们这五人中的任何一个,柳巷都不会放过。
柳巷也不知道何嫣得对不对,应该差不多,但这里只有何嫣情况不一样,如果和她做了会更麻烦,比百里慧还麻烦,什么是风流,什么是下流,或许这就是界限,自己在下流的边缘徘徊了几次,所幸上天有眼,自己还没有堕落。
酒精能使人情绪亢奋,但很少能使人失去自我,失去自我的时候只是心底的邪恶被酒精刺激上来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