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坐,站着问百里慧:“孩子的名字取好了?”
百里慧看了郑景升一眼,知道是他的,然后头。
“她爷爷也给取了名字,我的意思是还得姓‘柳’。”柳巷终于出了想的话,尽管百里武不听,只要百里慧坚持也应该能改过来。
“姓‘百里’就百里吧,现在很多孩子姓妈姓的,没什么。”
柳巷没想到百里慧会这么,一时语塞,呆在那里。
“后天,孩子满月,爸就在家里招待,你再过来吧。”百里慧,似乎不想纠结孩子姓什么,只是想借这个机会让柳巷看一眼孩子。
柳巷却觉得万念俱灰,他不知道百里慧怎么也变成这样,变得只知道有百里不知道还有个柳家,或许她是学放风筝,只要手里能攥住线就行,却不知道线绷得太紧容易断。
很多事情的好坏转换其实就是一个度的把握,别期望手里永远能握住风筝,如果风大即使线不断会连人一起卷走。
柳巷觉得没有待下去的必要了,他告诉百里慧明天就走,但是把钱留了下来。
就算恩断义绝自己还有抚养的义务,这柳巷清楚,孩子是无辜的,留着他的血。
但当他转身出来时呆在那里的百里慧终于意识到自己做得过了,可能是为了挽回柳巷的心她追了出来,手里还拿着一张纸。
“你看看,这是孩子出院时的化验单,七斤四两,很沉呢。”百里慧拽住柳巷道,同时把化验单塞到了柳巷手里。
柳巷心动了一下,七斤四两,应该是足月生产的,他拿起化验单看了起来,各项指标应该都很正常,是个健康的孩子,但唯独有一项让他心里“咯噔”一下。
孩子的血型是“a”。
自己的血型应该是“b”,他问百里慧:“你是什么血型?”
“o型啊,对了,你是什么血型?”百里慧问,谁也不知道谁是什么血型,从来没有谈论过。
柳巷叫不准这血型配置的关系,回道:“我可能是b型血。”
百里慧知道的比柳巷多些,她张大了嘴巴愣在那里,半天才问:“你确定?”
“也不是太确定,有记不清了。”
百里慧的脸色这才好了一些,捶了柳巷一下嗔道:“你吓死我了。”
“怎么了?”柳巷问。
“你是a型或ab型才对,你没有a孩子哪来的a?”
柳巷这才明白一些,反问百里慧:“你确定?”
“确定,我妈就是大夫,这医学常识我还是有的。”
柳巷“哦”了一声,把化验单交给百里慧,然后:“天不早了,我去找个宾馆住下。”
“那你……后天,还有明天,过不过来了?”百里慧还担心柳巷走,又把条件放宽了,问他明天过不过来。
“明天再,我来还是走都会给你打电话。”柳巷完问跟出来的郑景升:“你是和我一起走还是住在这?”
“后天办完满月我和你一起回去,行不行,巷哥?。”郑景升答非所问,他也不希望柳巷走。
见郑景升还想住在这,柳巷摆了摆手,自己一个人走了出去。
住下后已经到了晚饭时间,柳巷却没有心思吃饭,他往家里打了个电话,是柳时伦接的,对于在重庆发生的一切他都不知情,一接通就问柳巷什么时候把百里慧接回来,当初百里慧走的时候就是回家生产,没走了就不回来了。
“过两天,过两天她就抱着孩子回去了,总得等满月吧。”柳巷含糊地回答。
“那倒是,月子里不能见风,你就在那边待着,和她娘俩一起回来,听见没?”柳时伦还做着一家团圆的美梦。
黄淑珍见是儿子的电话把话筒抢了过来,问柳巷:“我一给她打电话她就和你商量,商量出结果没有?还有,亲家怎么都不接我电话,你是不是把人家得罪了?”
这孩子也生了,至今婚也不结人也不回来黄淑珍总觉得心里没底,想和百里武两口子商量这边总是推脱,根本不和她对话,她隐隐觉得这里面有事但又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那个妈,什么事也没有,我这正商量呢,商量好了给你信。我问你个事,我是什么血型?”
问完柳巷的心“扑腾扑腾”地跳个不停,刚才他没敢确定,依稀记得自己是“b”,他不知道会不会得到母亲的证实,这对自己来,是天大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