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各具风姿,你一个在那边生活上也总得有人照顾,我们会安排一位美女照顾你的饮食起居,喜欢什么样的告诉我们一声就可以,实在不喜欢你还可以自己挑选,房子也给你准备好了,三居室,房租我们负责,我都没这待遇,台长是真爱才啊!”
想得真是周到,这简直就是帝王一样的生活,柳巷后悔刚才出那样的话,南方人不缺豪气,看用在什么地方。
“好像我没有拒绝的理由,钱、事业、美女,你们都考虑到了,我不知道我还能再要什么。”柳巷笑道。
“那你是答应了?”钱台长喜形于色。
“那倒不是,只不过您的这三样我都不缺,钱我暂时还够用,以后还会赚,事业台里也很支持,我也会全力以赴的,美女就更不缺了,而且不比江南美女差,陈佳宁您是知道的,就是在江南这样的美女也不多见吧?”
不止陈佳宁,还有高阳、高欢,田思思和何嫣,恐怕随便拿出一个就能撂倒一大片,柳巷不知道还有多少这样的美女,即使有也不会太多。
“钱哪有够用的,事业总要找个更好的平台,女人更是了,味道不同么,多几个也没什么坏处。”
钱台长心一凉,讪讪地道,完自己也觉得力道不够,还想再努把力,于是对柳巷:“你还年轻,不知道钱有多大的魅力,我和你打个赌怎么样?”
有人人一生下来就有三种天性,一个是吃奶,保证活下去,二是性,保证繁衍,第三个就是赌,寻求身体与内心的刺激,柳巷也不例外,他颇感兴趣地问道:“赌什么?”
“刚才那个沏茶女你看到了吧,感觉如何?”
这间茶楼是盛阳档次最高的,雇佣的沏茶女也是百里挑一,清一色的二十来岁的姑娘,不仅容貌出众身材也非常好,穿上统一的高叉旗袍后更是活色生香,一边品茶一边品女人也能多消费一些,老板的生意经打得挺好。
要不是有高家姐妹和陈佳宁她们比着柳巷会认为都是极品,饶是这样他也不得不承认:“不错,够靓。”
“那就好,我就赌在这里能让她脱下衣服。”
柳巷摇摇头,这样的赌没啥意思,他还以为是什么别具一格的呢。
“不用强,只用钱,一丝不挂。”见柳巷摇头钱台长补充道。
柳巷还是摇头,用强你也不敢呀,那是犯罪。
钱台长见柳巷还是摇头,想改主意又没什么太好的,只能就地取材,他一咬牙道:“我能让她和我做那个,当着你的面。”
这主意确实让柳巷很惊讶,钱有魅力是不假,但也不能什么都做到吧,陈佳宁就曾经拒绝过,换做高阳和高欢会打他个满脸花,要是田思思就更惨了,不定直着进来横着出去,但是她们也不会到这做沏茶女的,柳巷一时拿不定主意。
见柳巷犹豫钱台长又加了一句:“敢不敢赌?”
“赌注是什么?”柳巷问,见沏茶女也是很清纯的,他不相信能为了钱不顾廉耻。
“我输了在盛阳消失,你要是输了和我签协议。”
这个赌注看似公平其实很不公平,盛阳的比赛只剩一场总决赛,消不消失的一样,钱台长根本没损失什么,而柳巷要是输了就得辞职换东家,虽条件很诱人但毕竟需要改变,钱台长总是不做亏本的生意。
柳巷心里明白但还是很好奇,心想凭沏茶女的姿色要是想赚钱可以直接去卖,何苦做这每月四五百块钱的茶女,赌一次也行,要是自己真输了那就只能是天意了,于是一拍桌子道:“赌!”
钱台长一笑,打开门招呼沏茶女进来沏茶。
俩人要的是一个单间,方便谈事,不止有茶桌茶凳,旁边还有一张硬木床,是给客人休息用的,但这里是正规茶楼,你可以看却不可以摸,更不许做别的,这柳巷是知道的。
沏茶女答应了一声重新进来,问钱台长是不是要重新沏,因为原先的那壶喝得差不多了。
“你把门关上,我问你几句话。”钱台长。
沏茶女犹豫了一下还是把门关好,然后跪坐下,看着钱台长。
“你一个月多少钱?”钱台长瞄了一眼茶女旗袍缝隙中露出的一条白嫩大腿道。
“五百”,茶女挺温顺,老实地回答。
“你是处女么?”钱台长又问。
茶女警惕地看了钱台长一眼,没有话。
钱台长从包里掏出一沓百元票,数出十张放到桌子上,:“这是你两个月的工资,回答我,是不是处女?”
茶女瞧着桌上的钱,咽了口吐沫,低头答道:“是。”
“很好”,钱台长一笑,对茶女:“把钱揣起来吧。”
看着茶女把钱攥在手里柳巷感觉自己要输,心开始“砰砰”地跳,突然他下定决心假如茶女答应他就马上和钱台长签了协议,也算自己临走积德,给盛阳再留下一个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