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放出来,这些人族修士全都不够看,一个个臣服魔化,或者死亡。 在叶家修士曾经歇息的那个石亭所在高空中,一处看似普通的凝厚障壁。
突然间光芒一闪,一个满头白发的小头颅从壁中冒出来,动作有些探头探脑的,显的有些滑稽。
这人发现此地没有修士的踪迹,身形毫不客气的窜出,从满是银光闪闪的障壁中挤了出来。
然后这人脚踩着一只巨大光盘,缓缓飞向下石亭,并降落在石亭的顶部,身影稳稳的站祝
这时,此人一扬头颅,露出一张满脸皱纹,但两眼细小的圆滑面孔。
正是小老头向之礼!
“这便是昆吾山了?啧啧!灵气跟外界果然不同凡响,老夫来之前已经派人传信化仙宗,有昆吾三老留下的遗物相助,应该能制止这场风波”。
“不过谁吃饱了没事干,竟然敢打开此封印,万一放出那个不能惹的大人,是想让整个大晋给他陪葬不成?老夫也倒霉,偏偏就在这附近,想装作不知都不行。”
向之礼稍一向四处张望,顿时隐隐听到了远处叶家打出的轰鸣声,马上在石亭上忍不住跳脚大骂起来,满面晦气的样子。
“既然知道此处晦气不该来,那你还敢来亲身涉险,本妃倒是很佩服你的胆量了。”
就在向之礼口中骂声刚一住口后,他的耳中,忽然传来一声甜美的女子声音,声音娇柔温软,犹如情人娇呼一般。
而向之礼一听到此女子的声音,身子骤然发寒,血管中的血液都犹如凝滞了一般。
小老儿干咽了一口吐沫,竟结结巴巴的口吃了起来…
“前辈,你…你出来了?”
别看他是化神初期巅峰的修为,在人界横行无顾忌,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但是面对眼前的女子,小老头自觉可不是人家的对手,心底早已涌出深深的畏惧感,不敢随意乱动半分。
“实不相瞒,本妃早在万年前就可以自由出来了,只是当年的昆吾三老用上万人之力,布置的最后一层禁制,实在不是单凭我一人之力可以撕开。”
“否则,本妃还会等到现在?”
女子的声音仍然温婉无比,但向之礼却脸色瞬间灰白无比。
“前辈能逃脱九真伏魔大阵的封印?况且那里还有两件通天灵宝加以镇压,小老儿认为前辈只是遁出一丝元神而已,此处现身只是想将我惊退罢了。”
向之礼惊慌过后,快速的恢复神志,马上反口说道。
“不愧是人界修炼到顶尖的修士,要是你能飞升灵界,绝对能闯荡出一番作为,但是现在就给本妃乖乖待着,别误了我的大事。”
那女子语气冰冷的说完,石亭上空爆发出一阵的空间扭曲,一个丈许大的白色漩涡凭空出现在那里,大片的五色霞光从漩涡中迎头向小老儿罩下。
“幻妙天象1向之礼一见此幕,脸色大变,想也不想的周身银光一起,化为一道遁光激射而出。
但是那五色霞光略一旋转,顿时一股巨大吸力凭空生出,竟硬生生的让老者遁光微微一滞。
随之霞光一卷而过,向之礼整个人瞬间在原地消失的无影无踪,仿佛从未有这个人来过一样。
“好不容易积攒下来的法力又用光了,只能再沉睡一段时间,静养些时日。”
“希望本妃清醒之日,来到这里的修士越多越好,那样脱困的几率就会极速增加,到了那一日,咯咯……”
那女子嗓音虚弱的喃喃了几句,就咯咯一阵疯狂的娇笑,然后声音戛然而止了。
祁渊的神识虽然受到昆吾山限制,不能发挥出巅峰的状态,可不妨碍他捕捉到灵气的波动。
就在刚刚,他从颇远的一处察觉到使用神通迹象,根据那深奥的气息,不像是叶家皇族所为。
“哦,难道是向之礼被珑梦镇压住了?”
除了这一个理由,祁渊想不到其他的头绪。
向之礼遭到强行下线也在情理之中,毕竟以他的化神期境界,确实能阻拦很多的事情发生。
他不被困的话,那血焰,珑梦等人的算盘就没法实施下去了。
数日后,当叶家破开了万修之门的禁制,却又被另一道禁制挡住的时候,韩立等人也面无表情的看着出现在面前的一片禁制。
而在封印所在的地表之上,那个无名小湖却渐渐热闹非凡起来,不仅是乾老魔的到来,还有其他的修士往小湖靠近。
乾老魔倚仗着五子同心魔,强行破开毒圣门的封锁,裹挟着一身魔威闯入昆吾山。
花天奇等人与四散真人郑卫不甘落后,也前后进入昆吾山。
一瞬间就有不少的元婴修士涌入,无名小湖也隐隐平静下来。
昆吾山中,祁渊随手激射出一道五彩法力,噗嗤一声,打碎一面黑光禁制,然后若无其事的继续步行。
这路上所有的禁制,叶氏皇族也不会全部击碎,祁渊免不得要出手一番扫清障碍。
抬眸望去,左侧的石岩间长有一株灵气四溢的淡紫色灵花,目测年份还不低,对元婴期修士有着明显的效果。
祁渊见之没有动手,反而云淡风轻的掠过去,完全不生出采摘的念头。
不说他的灵药充足,单凭知道昆吾山中没有灵植,就明白那是一个坑了。
像这样诱惑人的小手段,在昆吾山屡见不鲜,被困在幻象是轻,要是触发什么厉害的禁制,陨落也不是不可能。
忽然虚空一阵扭曲,五颜六色的光芒轰然破碎,三道身影缓缓现身,一个青年模样,一个黑衣老者,最后则是一位身段轻柔,肤如凝脂,眸光似水的女修。
“韩师弟…”
“祁师兄?”
毋庸置疑,这三人便是韩立,九幽宗的富姓老者,小极宫白怡瑶。
至于毒圣门的元姓大汉与富姓老者的师妹,自然是已经陨落在阴阳窟里了。
韩立神色隐隐古怪,说道:“没想到在这能遇见祁师兄,咱们的缘分真是不浅。”
“刚好待在南疆,又恰巧见到天象异变,师兄就斗胆来闯一闯了。”
祁渊暗道其中的玄机可不能明言,随意糊弄几句过去。
那也太巧了点,韩立的脑海存疑,却始终抓不到要点,无法摸不清关系的脉络。(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