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扭头一看,康熙正笑着立在门边,娘儿仨只顾着说笑,竟没瞧见他进来。吓得永d和兰馨忙站起来请安,莹l也站起来福了一福才又和他一起坐了。待他坐稳,永d和兰馨又行了礼才站在一边。
康熙看了看这一对重孙辈儿的“小儿女”,他这几日正为永琪那个“逆子”恼的不能行,今天一看这两个,一个生的娇俏动人,一个显得灵透可爱,心中也是着实欢喜。一时墙角的自鸣钟当当响了几声,不多会儿,外间有宫女进来回禀:“主子,主子娘娘,摆晚膳了,主子主子娘娘这会子用吗?”
康熙笑道:“摆在这暖阁里就是,也省的你主子娘娘劳累。”
莹l笑吟吟的放下手中的笔,欲站起来,“低头描了一下午花样子,没成想竟是这个钟点儿了,过的倒快。”
兰馨忙凑上来搀了她的臂弯,笑道:“皇额娘,我和永d可是饿了呢!想是这日头竟听见我们俩肚子饿得咕咕叫了,这才走的快了些!”又好像自言自语一般说道,“也不知今儿皇额娘这儿有什么好吃的……”
莹l点了下她的额头笑道:“说你是馋猫儿还亏了不成?”
“正是!”康熙也笑着敲了下兰馨的头,“你老子娘还能亏了你这个娇闺女不成?谁不知道你娘拿你当个宝,雪天儿加衣,雨天儿撑伞都惦记着!”
一句话说的莹l和兰馨并几个宫女嬷嬷都笑了,永d也想笑,只是慑于“严父”在场,故而憋得脸都红了。吃了饭,漱了口,宫女又捧上茶,康熙呷了一口,道:“给你主子娘娘换杯轻些的,这杯有些酽了,大晚上的,她一向浅眠,喝了这个要走了困的。”
“一杯茶罢了,到还让您惦记。”
“皇额娘,依我看,分明是皇阿玛心细啊!不止‘雪天儿加衣,雨天儿撑伞’,连吃茶浓淡都惦记呢!”
莹l放下茶碗,拧了下兰馨的脸蛋儿,“猴儿!拿你爹娘取笑来了!”
兰馨滚到莹l怀里,悄悄扯了扯莹l,又指指旁边,原来,这边娘儿俩在笑闹,那边父子俩却是一派“奏对”的架势。莹l听康熙和颜悦色的问了永d尚书房的功课,又问了书房里旁的事,就连个人位置如何坐都一一问了。心中暗道:几时这“严父”也转了性儿了!上辈子端足了架势,一溜儿阿哥就找不出个没被他骂过的,这辈子要做“慈父”了不成?永d先前听他皇阿玛问功课,心里是有些慌得,直到见这“严父”今日不似往日脸色,方才答得顺溜了些。
“皇后,小十二的国语(满语)不错啊!朕敲着就是胤……就是如今尹继善这‘国语第一人’家的几个小子也是不及小十二的。”
莹l拿帕子遮了口笑道:“皇上,哪有个这么夸自家儿子的!”
“诶,该夸还是要夸的,咱们入关这些年了,旗人不会说国语的是越发的多了!皇子们是要好好做表率的!学得好,朕自然是要嘉奖的!”见莹l看他的眼神儿多了些戏谑,知道她是笑自己“转性”,也不理会,只是又温言抚慰了永d几句,才放他和兰馨一道跪安。
回了寝宫,洗漱毕了,莹l拿着把小银剪剪了剪烛花,笑道:“我才知道,您也是会做慈父的呢!”
康熙搂了她的腰在她耳边说:“你又不是不知道朕为何做的‘慈父’?这孩子……到底是重孙子辈的,又是个灵动孩子,就是不大放得开,略显得稚嫩了些,朕心里也是爱极的。只是,弘历儿子不多……这可要劳累你了……”
莹l听他前头说的正经的很,后来说到“劳累”也没打留意,只觉康熙抱在她腰上的手有些不安分,这才咂摸出味儿来,羞了个满面绯红,拍掉了康熙的手,嗔道:“老夫老妻了,什么疯话!”
“分明实话嘛!弘历本来的子嗣不盛,其他的那都是孙媳妇,这事可不是要落在你身上么?你是朕的爱妻,两世的皇后,这可不是责无旁贷么?”说着又搂上莹l的腰。
“哎呦……干什么……”
“你说干什么……”
红罗帐暖,春意无边。一时事毕,康熙将莹l揽在怀里道:“上辈子你没能……人说是朕待你荣宠太过,这才折了……而今朕是两世天子,你是两世皇后,这等福气,不怕养不住个孩子。”
“我只想要个胤g一般的孩子……”
康熙笑着揉揉她的头发:“就说你是个痴心的!也奇了,你们俩都是等闲人物不放眼里的,偏偏互得缘法!明明他是乌雅氏生的,偏生和你一个脾气!难不成投胎的那日他本是要投到你肚里的?”
莹l翻了个身,枕着康熙的胳膊仰面养了,“我也这么想的,八成那天他是要投胎到我肚里的,不知道被哪个小鬼儿扔错了!”
“你啊……诶?那个——紫薇的事儿和她说了?”
莹l点点头,又把自己的底牌和皇帝表哥细细说了一番。康熙道:“这事儿朕不管了,她若是愿意做六丫头的孙女,朕就下旨封她和硕公主,若不然,也不怪咱们做‘爹娘’的不慈!”
“那是自然的,哦,还有,明年要选秀,今年年底该把后宫嫔妃们的位置调一调了。还得请您个示下。”
“这事儿你看着办吧,舒妃晋贵妃吧,她是纳兰容若的侄孙女,朕也该照拂下,多贵人晋豫嫔,不能太薄了博尔济吉特家——这个弘历,办的什么事儿!剩下的你看着办,横竖朕不认识她们,只认识你……”
说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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