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这段时间过的特别的快,温辞的作息变得越来越规律,每天下了课就抱着书去参加金融模拟赛的集训,好像两个周的时间里面,她也没有很想要动笔去画些什么,秦墨允也淡出了她的生活,然后,就到了今天,久竹回国的日子。
路易暖跟久竹一起回来,沈遇提前他们几天回来,学校有事情,今天他载着温辞来借久竹。
两个月不见,久竹的头发的颜色终于回归正常,见到温辞以后就给了她一个打达的拥抱,一路上他跟温辞坐在后排,叽叽喳喳的将着他在国外上大学的趣事,逗得几个人都哈哈大笑,就连温辞好看的眉眼里面都是流动的笑意。
按照惯例,久竹就堂而皇之的住进了温辞跟路易暖的小公寓,因为一段时间没回来了,路易暖一进门就欢呼的跑到楼上面去寻找她的心爱娃娃去了。
沈遇帮路易暖把箱子抬了进来,明明走的时候没拿很多东西,回来的时候还是满满当当的塞了两个箱子。久竹就跟在他后面,他的东西比较少,就拿了一个小小的出差用的小行李箱,相比之下,东西太少了。温辞已经让家政把自己的屋子空出来,她的屋子本来东西就比较少,久竹就住几天,她跟路易暖一起住就行,而且按照沈遇的闷骚,这几天暖暖也可能不在家里住。
温辞这样自己暗暗的想着,低头笑了笑,家政已经帮忙换上了新的床上用品。
感觉久竹的到来让她的心情更加美好了,好像一切都朝着她希望的方向去了。
久竹把东西放下,见温辞在桌子旁边收拾自己要拿到书房的一些资料,上前帮忙,然后顺便看了几眼,他伸手搭在温辞的肩上,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温辞的肩膀上。
他随手拿起一张资料仔细的读了起来。
温辞一巴掌打掉不正经的爪子:“你看得懂?”
久竹的大学学的音乐,自然对这些数字就像是读天书一样,可是他盯着资料的眼光暗了一下,只是一瞬间,他就把手里的资料扔在了桌面上,然后一屁股坐在身后不远处的床上,漫不经心的回答道:“开玩笑,有我不懂的吗!”
温辞噗嗤笑了起来:“那我正好有个基金的预期估值还没算完,你一会帮帮我。”
“看破不说破!”久竹嗷嗷叫了起来,他伸手捞了一个枕头打向温辞,温辞没转身,就跟身后长了眼睛一样的接住了枕头。
“你看的那么仔细,我还以为你造诣颇深,相求名师指导呢”
温辞继续调侃,把整理好的文件放到一边。
“我这不是想看看什么东西把你迷得,连我哥的画展都不放在心上了。”
久竹小声嘀咕道。
然后整个场面就冷了下来,空气里面弥漫着沉默的气氛,一寸一寸的冻上。
久竹知道自己说错话了,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转身去捣鼓他的行李去了。
温辞也不知道说什么抱着书就去了书房。
门口的路易暖叹了口气,走进去拍了拍久竹的肩膀。
“小竹,很多事情过去了,就过去了,小辞她第一次有向前前进的念头,我们应该支持她。”
久竹捏着衣服的手紧紧的扣住,他的眼眶红的可怕。
这几个人中,除了温辞以外,其实最走不出去的人是他,最想逃离的也是他,平时嘻嘻哈哈的,心里面却总是走不过去。
当年久城在国外出事,他本来是可以见到哥哥最后一面的,却因为害怕,没有跟妈妈一起去国外,只见到了妈妈带回来的木头盒子。
等他开始后悔的时候,已经晚了。
“路易暖,如果连温辞都走出去了,那还有谁会记得哥哥。”
久竹小声嘟囔道:“明明是最后一次。”
明明是最后一次画展,温辞都已经选好了画作,她去年的时候都答应过了,今年要参加画展的,可是她为什么要食言。
路易暖不知道怎么安慰这个固执的小男孩,她有些无奈。ωWW.
“久竹,别这么不公平,小辞已经为往事,付出了太多了,她现在需要的,是一个陪着她走向未来的人,而不是勾起她伤心往事的旧人。”
什么啊,谁都会往前走,久竹把手里的衣服随便的仍在床上,平时吊儿郎当的模样又回归到他的脸上。
他嘴里不知道嘀咕了些什么,一边笑着说这里是男生卧室女士禁止入内,一边把还有些担忧的路易暖推出房间。
门“砰”的被关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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