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那是谁呢?查清楚了没有?”
“他也住在西宁街,属下打听过了,那人似乎是前几日刚刚搬进去的!听说是从南方一带迁居至此的,具体其他的属下就不知道了!”
刘衍听罢点点头,沉思片刻后问徐秉德,道:“岳父大人,您觉得会不会有什么蹊跷呢?”
徐秉德捋着胡须思索着,接着问邓灼,“你确定太子之前找过他?”
邓灼又一抱拳,“属下很确定,自那人搬进新居之时,属下的人有看到宁王去过两次。”
徐秉德又问:“那所宅院的主人叫什么可曾打听到了?”
“没有!”邓灼回忆片刻后,继续答道,“不过他家的府门上挂的匾额写着的是‘陶府’二字,想来主人可能是姓陶。”
刘衍也怪道:“这就有意思了,远道而来,搬进新居,就认识了京城这么大的一个皇亲国戚,此人真是不一般啊!”
徐秉德也甚是奇怪,“看来此人必定大有来头,否则宁王这种人怎么可能会亲自去他府上。”
刘衍沉默这点头,这种不知底细的往来,最让人害怕,“邓将军,这事就交给你了,你今夜就派人去这个陶府上偷偷打探一番,然后马上回来禀报,不!就你一人亲自前去,不要让手下去!”
当夕阳从陶府的屋檐坠下之时,秦虹有些闷闷不乐的来到主屋,见大师兄正在和殷季下棋,于是讪讪地上前叫道:“大师兄,吃饭了!”
陆佐也知道秦虹还在为今天的事情不高兴,也没有多加理睬,只是兀自起身伸了个懒腰,便起身去饭堂了。
饭间,八仙桌上摆着标准的四菜一汤,陆佐和殷季挨坐着,陈退之独坐一角,秦虹和路漫希挨坐在陆佐的对面。
陆佐见大家都不说话,于是看着路漫希问:“漫希,还疼吗?”
路漫希刚吃到嘴边的饭菜,一时间愣在当场,然后看了眼秦虹,再看了看殷季,瞬间不知该怎么接话了,反应了片刻后,才红着脸连连点头。
陆佐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身边的殷季,殷季眼神闪躲着,干脆狼吞虎咽起来。接着陆佐继续道:“看来潜儿打的还不够,这坐着还能吃饭不是!”
殷季忽然又停下手中的筷子,微微抬起头看了眼路漫希,心中万千疑问,难道今天打路漫希给他放水的事情被师父发现了,殷季想着想着便开始坐立不安起来,支支吾吾的道:“师父,我打的是路哥哥的后背,没打屁股。”
陆佐也觉心中好笑,但也是适可而止,并没有再问,突然放下手中的筷子,直起腰,一脸严肃的看着路漫希和秦虹,道:“我已经决定了,明日一早你们两个都得回去!”
秦虹听罢,脸色一沉,正要反驳之时,陆佐心知师妹又要顶嘴,于是直接道:“退之啊,这件事就交给你了!”
气氛瞬间又沉寂了,就在所有人自顾自的吃饭夹菜时,殷季忽然停下了手中的筷子,脸色凝重的注视着师父,那眼神似乎在告诉师父情况不对,于是殷季又拿起手中的筷子,筷子的头朝下在桌子上轻轻一点,向师父示意屋顶上有东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