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昕落到罗绮兰手上的日子并不太好过,这个女人时而正常,时而疯,时不时会用匕在他的身上捅出几个血淋淋的窟窿,一连重复几次下来,黎昕都为自己居然还活着感到意外.
反复折磨了黎昕几次,罗绮兰似乎也对这种单调的游戏感到了厌倦,或许她担心这会在对方短时间丢下性命,反正罗绮兰没有继续采用扎刺对方身体的泄愤怒,转而采取另一种更新鲜的手段,被她称为骑马的游戏.
一种连变异兽都无法抗拒强烈的催情剂在游戏中取了关键作用,罗绮兰采用它在短暂的时间内榨干了黎昕的全部精力,这种女上男下的骑马游戏虽然看上去让多数男人感到惊艳羡慕,但凡是都有个度,一旦过度后却会变成可怕的折磨.
这个女人疯了!
黎昕默默的忍受折磨,在几乎快要精神崩溃的边缘终结出这样的答案.他已张合着嘴巴,白的嘴唇很久没有碰到.现在的黎昕被榨干精力,像一块被挤干的破布,无力的摊到在躺在床上.罗绮兰并不打算放过筋疲力尽的他,总能通过某些手段让黎昕振作精神,然后再一次坐在对方的身上任意纵横.
这种方式起初让人兴奋,最后却演变成令人难以忍受的折磨.
死亡有时候并不是最好的惩罚.
黎昕的眼球不满了血丝,那该死的催情剂让他的身体一刻都不能消停,而身体居然承受住了这样可怕的冲击而没有产生休克,真是难以置信的事情.
随着一声愉悦的呻吟,女人倒在他的胸膛享受欢愉带来的快乐.这种香艳折磨的结束让他不由送来口气,但却令人高兴不起来,很难相信,一个女人居然会采用这种疯狂的复仇手段.
黎昕开始担心,这种疯狂的举动纵欲过后,对方不知又会想出什么办法折磨自己.
莫名的恐惧让他有种掐死对方的冲动,可惜手脚都绑住了,想要把趴在自己身上的女人推开都十分困难,更别说是杀死对方.
"给我水喝."黎昕抖动喉结,楸声音硬是从干燥的喉咙里挤了出来.
"口渴了,来,亲爱的我喂你!"罗绮兰懒懒的起身,伸手抓起床边桌上的水杯,倾倒在了黎昕的脸上.
一杯冷水让黎昕的大脑清醒了不少,舔了舔嘴唇,试图用舌头收集更多的水分来滋润喉咙.
罗绮兰饶趣的看着这幕,用温柔得令人颤动的口吻问道:"喝够了吗?"
"不够!"
"那就多喝点!"说着,她重新抓起刚放下的杯子,盖在黎昕的嘴巴上,一副要她把杯子吃下肚的气势.黎昕挣扎了几下,不在反抗,像一块木头一动不动.
"这下够了吗?"罗绮兰重新打量着眼前男人,看到对方这幅落魄的模样,这是一种无力的妥协与屈服让罗绮兰笑的更加舒畅.
黎昕闭上嘴巴,现在任何的回答都只会激起对方的不快,选择沉默才是最好的答案.
"别这样,你应该要面带恐惧,后者向我求饶,然后哭泣尖叫,或者咒骂,这会让我感到更加有趣,说不定我一开心就会放过你了."此刻,罗绮兰像一个高高在上的女王,用鞭子驱赶了自己脚下的奴隶来取悦自己.
黎昕选择闭嘴,似乎没能够让自己远离厄运.罗绮兰正趴在他的身上,用手臂像情人般抚摸他的胸膛的伤口,低声说:"你的心跳似乎越来越虚弱了,换做常人受了这么严重的伤,又喝下多瓶催情剂恐怕已经心脏枯竭死掉了吧.不过,别担心,我这里还有剩下最后一瓶,喝下它,我会让你在愉悦中死去.等你死后,我会把尸体放在太阳下晒成干尸,然后分给那些饥饿难忍的可怜虫,相信你的血肉将会是最好的赠予,他们很愿意吃光你身上的每一块肉,啃咬每一块骨头."
罗绮兰不知从哪儿掏出了一瓶玻璃瓶,里面装着某种浑浊的液体,扭开盖子就可以闻到某种令人作呕的腥臭,她在黎昕的面前摇晃了两下,叮铃的笑了起来.
"不,别求求你别这样做,你还是杀来我吧!"那瓶带着腥味的催情剂越来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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