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爱满脸骇然,眼中浮现了恐惧,他怎么都没想到自己的这一招,竟然被对方轻易接下。
葬爱心中升起无限恐慌,他的身体急速倒退,想要离这个危险的人远远的。
逃!
这是他此刻唯一的想法。
葬爱的眼底闪过一抹慌张,他的身体以极快的速度朝远方跑去。
岁景墨本来想追,但看到岁言溪吐血不止的样子,不免担忧,所以他并未追赶葬爱,而是将注意力转移到了躺在地上的岁言溪的身上。
"岁景墨你派人杀过我。”
岁言溪双眸紧闭,但她还是听到了葬爱的话,她强撑着最后一点力量,缓缓睁开眼睛,一字一顿的道。
"呵呵。"
岁景墨低头,看着岁言溪的眼睛,笑着摇头。
"是与不是又如何,我这不救了你,也算两清了。"
岁言溪的瞳孔一缩,脸色变得愈发难堪起来。
"呵呵咳咳咳两清,你说到轻巧,你认识的那个岁言溪,她死了啊!”
岁言溪说完这句话,身体猛的一颤,一口鲜血喷洒而出,她的身躯缓缓倒下,失去了所有的力气,昏迷过去。
"我认识的岁言溪死了?这是什么意思。”
岁景墨皱眉看着倒在血泊中的岁言溪,他的心中升起一股强烈的不安,他总觉得这其中一定隐藏着什么秘密。
岁景墨回过神来把昏迷不醒的岁言溪扛在肩上,飞快的朝着太尉府跑去。
此时已经接近清晨,夕阳西斜,天空中挂着几颗残星,给整个天际都增添了一些色彩。
太尉府内灯火通明,守卫森严。
岁景墨扛着岁言溪一路狂奔,吓得阿肆紧张兮兮的跟在后面,生怕岁景墨有什么闪失。
太尉府的大门敞开着,岁景墨扛着昏迷的岁言溪走进去,直奔岁轻舟的书房而去。
“父亲,岁言溪好像快不行了。”
岁轻舟刚刚从外面回到书房,正准备坐下休息,听到岁景墨这么说,立刻放下手中的书站起来向岁景墨冲去。
岁轻舟伸手探查岁言溪的鼻息,确认岁言溪还有呼吸,便放心下来。
岁轻舟对着岁景墨说:"言溪的伤势太重,必须尽快医治才行,现在就带她回房间,让阿肆把药箱拿过来,我先替言溪疗伤。"
岁轻舟说完,又吩咐阿肆把药箱拿过来。
岁景墨点头答应。
岁轻舟又对旁边的丫鬟吩咐道:"快速的派人去请太医过来。"
"是!"
“左臂齐根断裂,为什么会伤到这么重。”
岁轻舟仿佛一下老了十多岁一般,脸上布满了皱纹,眼角也布满了鱼尾纹,头发白了一半。
岁言溪是他最疼爱的女儿,他为了女儿费尽心思布置一切就是为了她远离尘嚣,现在岁言溪被打成这副模样,岁轻舟怎么能不心痛。
岁轻舟的声音低沉而悲戚,眼眶也红润了,眼泪忍不住掉了下来。
岁言溪是女儿身他从未跟任何人说过,包括远在圣域的夫人言晚苏,不是他不想说,是根本来不及,他的夫人刚生下岁言溪就被圣域一道光速带走了。
而且岁轻舟知道他的妻子言晚苏并非凡人,她的身份比较神秘,连他也只知道一二,他只是猜测自己的夫人可能在圣域有一定的地位,具体是什么他却一概不知。
岁言溪之所以要长期女扮男装,一方面是为了躲掉皇族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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