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也不少,但比林子清醒,在原地躺了一阵,便扶他下楼,在隔壁不远找了一家酒店住下。
刚过晚上十一点的时候,林子被尿憋醒,跌跌撞撞走出房间,沿着楼道扶着墙壁东碰西撞,四处寻找可以解手的地方。
突然一阵急促的铃声响起,林子半天才反应过来是自己裤兜里的手机边振动边响铃。他勉强掏出手机贴到耳边,含糊不清地大声问:“是……是谁?”
章玲花最近心情不好,越是这样全家团圆的日子,越感觉孤独凄凉。今晚喝了点酒,有些伤感,想约林子明天见面聊会。
当她听到林子醉意十足的声音时,有些担心地问:“又喝醉了?”
林子听声音是个女的,一猜就是周春霞,有些不耐烦地说:“我忙……着,明……天再……再说!”
“林子,你在跟谁说话?”章玲花感觉他认错人了,口气生硬,有些生气地问。
林子一听她还在婆婆妈妈,不耐烦地说:“你……先……回……回去,明天……再……来……找。”
“林子,告诉我你在哪里?”章玲花担心他醉酒出事,紧张地问。
“你……怎么……管……多……先……回……回去……啊!”林子舌头僵硬,根本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章玲花越听越着急,又问:“和谁一起喝酒啊?”
“你……回家……去……”林子断断续续说着,裤脚流出了黄浊的液体。他尿裤子了。
章玲花知道他醉的很厉害,心里放心不下,想了一阵,便给龙齿打了电话。“龙齿啊!林子是不是和你在一起呢?”
龙齿被电话吵醒,见是章玲花打来的,连忙接通问:“怎么了花姐?林子是和我们一块喝过酒!在林家饭馆!”
章玲花听明白了,连忙解释说:“没事,就是想和他说件事,那明天再说,你早点休息吧!”
龙齿答应一声,挂断电话又睡下了。
章玲花担心林子酒后出事,开车去了林家饭馆。
饭馆里烟雾缭绕,醉意四起,章玲花掩着口鼻找到老板,描述了一下林子和龙齿的体貌特征,询问林子他们朝哪个方向走了。
饭馆老板认识林子,对他稍微留意了一下,便告诉她说:“他和另外一个身材高瘦的人去了欣来酒店。”
章玲花出门稍微一走就看见了欣来酒店偌大显亮的招牌。走进酒店,到前台询问处,掏出五百给值班服务员,小声说:“帮忙查一下今晚住店客人的名单,我想找个人!”
服务员看在白花花钞票的面子上,在她的协助下,终于在中间一页最下端一行记录中找到了林子的名字。
章玲花循着房号,找到了房间,门和灯都开着,就是不见林子的身影。
章玲花轻轻掩上门,沿着楼道仔细搜寻起来。从楼梯口到洗手间,都找遍了,还是一无所获。她有些慌了,连忙打起林子手机来。
很快,一阵清脆悦耳的铃声在消防逃生通道门后面传过来。
章玲花快速跑到通道口,急忙拉开木门,发现了烂醉如泥沉睡不醒的林子,脚下混浊不堪,腥骚味只窜口鼻。
她使劲摇动林子身体,见他像死鱼一样翻着白脸,软若无骨,根本没有醒来的意思。没有办法,她只好跑去前台,找来几个服务员将他抬回房间。
见他烂醉如泥狼狈不堪的样子,章玲花不敢就此离开。
她慢慢替林子除去身上湿透的衣裤,将他赤条条挪进被窝,才放心躺到他身边睡下。
章玲花有些累了,迷糊一阵后也抱着林子睡了过去。这几年,林子已经养成了早起的习惯,这次也不例外,虽然昨天喝了很多酒,但还是在七点多的时候自然醒来。看到眼前的一切,心里纳闷起来。
脑袋昏昏沉沉,浑身没有力气,感觉身上凉飕飕的,原来自己一丝不挂,我的衣服呢,怎么都不翼而飞了?
这不是章玲花吗?她怎么会来这里?为什么和我同床?昨晚喝酒也没见她啊?
林子见她睡得正香,没有叫醒。他怀疑昨晚对她做了什么,慢慢掀起盖在她身上的被子,不看还好,一看让他血脉喷张,心猿意马。被子下藏着无限春光:鲜嫩的肌肤,光洁的美背,丰盈的美臀,修长的美腿,紧致的内*裤,活色生香,令人垂涎欲滴。
在章玲花美艳夺目动人心魄的身体面前,林子不可能忍得住,就算他有再多的定力和意志,也只是徒劳无功,丢盔卸甲、沉迷其中不在话下。
章玲花均匀的喘息声突然改变了频率和幅度,随着林子突然进来,猛然提高了几个档次,随后又平复下来。
在长达半个小时的“偷袭”中,章玲花始终假装沉睡不醒,任凭他直捣黄龙、见龙卸甲,只是随意配合他身体前后蠕动,共同奏响情爱之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