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昨个的事情她就一点都想不起来了呢?
又瞥了眼那跪在地上紧紧捂住身上黑布的大叔,小舞低下头盯着他。
“你……是我抓的?”
大叔闻言,脸上两行清泪滑落,好不凄惨的模样。这个世界上最苦逼的是什么?就是被对方骂的想直接去死,但事后那人还跟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那眼神,要多纯洁就有多纯洁,那小脸,要多无辜就有多无辜。可尼玛只有天知道!最苦逼,最纯洁,最无辜的是他才对啊!这个红杉小丫头,就是地狱的恶魔啊有木有!!!
小舞额头三条黑线,不明白眼前这大叔是不是脑子有毛病?最终抿了抿嘴望向了知县。
“那啥!还是你慢慢审吧,我发现跟他没法沟通!”
说完,小舞便无趣的走到了流光的身旁,小脑袋瓜开始仔细的回想着昨天发生的事。而流光从头到尾都是淡定的坐在那,对于自个昨晚偷偷溜进某人房间,偷偷抹去了某人的记忆一事,表现出一派事不关己的模样。
要说恶魔,呵!他流光称第二,谁敢称第一?
某个小姑奶奶不插手,知县明显是舒了一口气。心里早巴不得草草结案,尽早的让那小姑奶奶和两位王爷离去。
惊堂木一敲,对那堂下面容憔悴的大叔道:“堂下之人姓甚名谁?”
“……”某大叔内牛满面哭泣中。
知县眉头一皱。“本官在问你话,还不速速从实招来!”
“……”某大叔依然内牛满面中。
知县有些恼了,一般没什么耐性的人,根本伺候不了这样的主。手中惊堂木狠狠一拍,伸手就要抽出令牌给他点颜色瞧瞧。
一旁的师爷忽然站起身,走到他身边小声道:“大人!据昨个出去保护姑娘的衙役说,这人……好像是个聋子?”
“聋子?”知县一愣。
师爷点了点头。“嗯!因为昨晚月姑娘与他对峙时,也是问了他好几个问题,他也都没有回答。一开始还以为哑巴呢。后来听见他说了一句话,这才否定了这个想法。不过现在看来,大人问话他也没有回答,想必应该是耳朵有问题吧?”
知县眉头一皱,“那怎办?一个聋子怎么审案?”
师爷瞥了眼一旁的流光和夙夜,在瞧了瞧像是陷入了深沉思考的某舞。凑过脑袋在知县耳边小声道:“大人!是聋子反而好办啊!你先把他打入大牢,事后……偷偷找人让他画押!这样一来,神不知鬼不觉,事情也就搞定了。把那三位佛送走,大人也可以交差了不是?”
知县闻言眼眸一亮,对啊!栽赃神马的他最在行了!得咧,就这么办!
思及此,某知县正了正身子,咳嗽一声开口道:“那什么……由、由于犯人耳力不好,暂时无法沟通,遂打入大牢,容日后再审!”
惊堂木一敲,某知县刚准备宣布退堂时,只见一衙役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抱拳结巴道:“大、大人不好了!”
“呸!我好得很,你才不好了!”先是低咒了一声,知县没好气道:“何时如此慌张啊?”
衙役气喘吁吁,气息不稳道:“回、回大人话。是、是城北又发生命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