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光撂下话,便迈步回到座位上,端起旁边桌上的一杯茶,也不理周围人的表情,兀自悠哉哉的喝着。仿佛刚才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般。夙夜抿起嘴角,一言不发的坐回了位置上。
在场众人回过神,也都重新站了起来。某师爷从桌子底下钻出,走上堂扶起哆哆嗦嗦站不稳的某知县。
唯一保持清醒且乐开花的,就要属月小舞了。只见她一下蹦起,有着流光撑腰,自然说起话来底气十足了。
“知县大人!我虽然只是区区一个小女子,但也懂得这审案子要人证物证俱全,才能判定一个人有没有罪!你现在连审都没审,也没拿出个证据就要打人,是不是也太没王法了!”
知县重回公堂上坐好,先是擦了擦额头的冷汗,接着才回应道:“本、本官当然有证据!来、来人!传证人牛二!”
小舞眉梢一挑,转身望去。就见一身材瘦弱的老实男子低着头畏畏缩缩的走进内堂。膝盖一弯,给知县行了个礼。
知县缓过神,开口问道:“牛二!堂下这人你可识得?”
牛二闻言朝身旁瞥了眼,点头道:“识得!是城北的张小虎!”
“好!”惊堂木一敲,“本官问你,上个月初六夜晚,你于城北处打更路过,被一恶狗吓到,随后那只狗突然暴毙。你就着手上灯笼,好奇的走进胡同里查看,却发现了一具女尸,是吗?”
“对对!”牛二点着头,这案子的第一具尸体,就是由他发现了。
“嗯!你看见尸体之后,就吓得大声叫唤,惊动了周围邻里的注意,大伙这才一起来衙门报了案。”
“是的!”
知县点点头,“在邻里赶到的这段期间,除了你之外,可还见到有其他人?”
牛二身子一颤,眼神不自觉的朝张小虎瞥去。
“小、小的当时惊慌失措,但记得在叫喊之时,看见有人从胡同口突然窜过。那身影……像、像极了他!”
“不是!怎、怎么可能会是我?”张小虎闻言一下就慌了,连忙摆手解释。可某知县是没打算给他解释的机会,当即惊堂木一拍,“还想狡辩?来人呐,给我……”
小舞双手插腰就这么死死的盯着某知县瞧着,硬生生的让他那最后一个“打”给咽了回去。然后陪着笑尴尬道:“姑娘!这人证都有了,你还想怎样?”
嗤!小舞摇头讽刺一笑。“这就叫人证?随随便便扯一句话就断定人家是凶手了?那我还说他自个就是凶手呢!什么打更路过,什么发现尸体!搞不好他自个就是那杀人魔!正好晚上打更也没人看见,他完全可以犯了案之后在贼喊捉贼!”
“呃……”知县一愣,竟也没话反驳。倒是那牛二连忙喊起了冤枉。可被小舞眼睛一瞪,下意识的噤了声。
“你还知道喊冤啊?那你刚才冤枉别人不是挺爽的吗?你爹娘没教过你,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吗?你爹娘没教过你,胡乱陷害别人是会遭报应的吗?现在知道喊冤了?现在知道被冤枉的苦逼了?我告诉你!晚了!来,我那两孙子,你们不是一直要打人么?就给你们一个发挥的机会,把这玩意先给我打一顿!”
被点到的两衙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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