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我帮弄过!”
张海河是前任纪委书记,据失踪了,到现在案子一直不了了,也不知道是死还是活的。
一想到王玉霞是被前任纪委书记张海河给提拔上来的人,徐天宇心里就想起了领导交代的任务,他当即又追问道:“那张海河人呢?你知道他人在那里吗?”
“不知道。”
王玉霞也是无奈,她是张海河看中的人,可惜自从给他牵线找了几名学生妹被那几名学生妹的父母找上门来,张海河就莫名失踪了,从此张海河就成了高阳的一个禁止话题,谁要是起这个人,被关家与蓝家的人听到的话,那个下场是非常悲惨的。
王玉霞不想提起那些不愉快的回忆,她拉着徐天宇,“别这些了,来吧,你都弄得人家不上不下的!”
弄你妈啊弄,如果不是为了打探消息,你以为劳资愿意演戏啊?
徐天宇不好气地暗讽了王玉霞几下,却又做作地笑道:“除了张海河,还有那些人也通过你牵线了?”
“没了,就张海河自己!”王玉霞双脚夹在徐天宇的腰上,又扭捏道:“别这么多了嘛,先弄弄完了,再也不迟拉!”
我靠?徐天宇暗瞪了王玉霞一眼,“最后一个问题好不好?”
“好,”王玉霞半坐了起来,又一边帮徐天宇解裤,“你?”
徐天宇暗暗欣喜,猜测这个侍寝兴许会牵出几年前的事件来也不准,他兴奋问道:“除了你,还有谁也能牵线?”
“多去了。”王玉霞不以为然道:“只要是机关单位的领导,只要有权又有势的话,学校的领导都会给你弄来,只是想要干净的女孩倒就没有了,不过像您这样的级别,弄几个干净的是没问题!”
这话刺痛了徐天宇的心,他终于领会到省领导为何如此重视高阳情况,敢情不单是县纪领导、县政法委书记、县公安局等领导失踪这么简单。
徐天宇冷笑地从王玉霞身上爬站起来,又把裤子给穿好,惹得王玉霞纳闷不解了,“怎么了?”
望着衣衫不整的王玉霞,徐天宇的脸sè变得异常严肃,当即斥道:“你真当我是那种人啊?还不赶紧把衣服穿好!”
摁?王玉霞不明白了,可一看徐天宇的脸sè,她似乎又明白了,顿时觉得惶恐不安了,她结巴道:“书记,我我我。。”
“我什么我!”徐天宇走回座位上去,燃一根中华,“吧,把你知道的情况全给我如实出来,兴许我可以不追究,但是你要敢隐瞒的话,那后果你应该清楚的!”
此刻,王玉霞算是彻底确认了徐天宇不是那种人,他是在设局引她出来,只是没想到徐天宇用的这个手段也未免太卑鄙了。
王玉霞苦恼了,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办为好。
思索了一下,王玉霞声道:“书记,你想知道什么?”
“废话少问,把你知道的情况都给出来!”徐天宇拍着桌子,“我这个人怎样,你应该了解,连关家、蓝家都拿我没办法,你要是敢隐瞒半句,你猜你的下场会怎样?”
连庄云天与程学军都无法赶走徐天宇,又无法让他失踪,这必然有某种强大原因,所以王玉霞并不苯,当即招认道:“只要书记想知道的,我都如实,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起头!”
“就这陪睡的事情!”徐天宇抬头望着王玉霞,“这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流行起来的!”
陪睡又叫侍寝,一开始是在机关单位内部流行,是一些领导看中女下属,就拿踢人离开单位的借口威胁或是诱惑的条件逼迫那些女下属就范做那些事情。
但是由于高阳县的**状况已经超越了任何地方,因此某些领导渐渐不在局限于单位内部了,于是就开始四处狩猎,只要是看中的女人,基本上都会有专人帮忙。
再后来,这些领导胆子越来越大,慢慢把手伸向十几岁的学生,于是漫漫就形成了一条经济利益的产业链,最终造成了高阳县中学校长的堕落**,为了利益及满足某些人,还设局把那些漂亮的女学生给推入火坑里。
这些漂亮的女学生其中还分有不同的价钱,分有学习好的,学习不好的,家庭环境好的,家庭环境不好的,脾气好的,脾气不好的。
总之一句话,什么样的价钱什么样的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