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你们就是山匪吗!”白髯老者一声怒吼,可仔细打量了下二人的穿着。既不像山匪,也不是像兵卒,这才回过头瞥了一眼刚刚喊叫的男人,“牛二,这就是你说的山匪?!”
“村……村长您想啊,眼下血疫肆虐,除了山匪谁还会到咱们三藤村来!”男人指着云苍手里拿着的剑,“您瞧!这不还带着杀人玩意儿么!”
见这帮人如此胡闹,一边站着的宋栎终于忍不住了,走到人堆跟前。
“瞎了你们的狗眼!老子是大宋来的鬼使,你们哪只眼睛瞧见是山匪了?!”
听闻宋栎的呵斥,众人吓了一跳。
“哎呀!这般凶恶,当真是山匪啊!”
见宋栎这般言辞,众人当真以为二人是山匪。
见此情形,云苍一把将宋栎拉到身后。
“你这嗤子!能不能不要搞事儿?!”
说完便转身赔笑,自从进了这苗疆,他不是给这个低头便是给那个赔笑,还真成给宋栎擦屁股的家奴了。
“各位乡亲!在下是来自大宋的鬼使云苍,这位是我的师弟宋栎,刚刚出言不逊还望大家见谅!”
说完便摘下自己的腰牌高举,还不忘用手,压着宋栎脑袋给大家低头赔不是。
“二愣子!你干嘛压我头!”宋栎一把挣脱开他的手,众人听了云苍的话,又瞧了瞧举在空中的腰牌,这才放下手中的武器(农具)。
“大家都放下吧,不是什么山匪。”
听闻村长这话,众人这才松了口气走回村儿里,还不忘剜一眼谎报军情的中年男人,搞得他尴尬的低头跑进村里去。
“这位……大人,不知来我们三藤村,所为何事儿?”白髯老者缓缓走到两人跟前。
“这位老伯,我等特来处理血疫一事的,不知……”云苍刚提起此事,那白髯老者就性情大变。
“走走走!我们这儿不欢迎异邦人,走!”说还不够,竟用拐棍驱打着二人。
“哎!你这老头咋回事儿?你打他倒也罢了,为何连我也打!”宋栎怒了,自从进入这苗疆以来,他就受了不少鸟气,这下终于忍不住了。
“你!闭!嘴!”云苍友善(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然后转过头去一脸微笑。
“老伯,为何如此……莫非这其中有些说不得的秘密?”
听闻云苍此话,老头别过头去不再看二人,只是摆着颤抖的手,“没有,你们走吧!不要再来了!”
“哎!你这老头好生……”宋栎又准备开口。
“祖宗!你少说两句吧!算我求你!” 云苍生怕这嗤子出言不逊再惹事端。
“老伯你……已经染上了血疫吧?”云苍不经意间瞥见了老者后颈上的那块污痕,想必是污血已经开始凝聚成块。
“你……你看出来了?”白髯老者转过身来,一脸惊恐。
“如此,你为何不让我等查探这血疫一事?”
老者同二人在村口长凳坐下,表情有些沉重,“大人你不知道,这血疫本就是不治之症,只不过这苗疆的巫医们想出了怪招,说是能防治此症。”
“哦?还有这等事情?”
“那……那便是将血蛊种在待嫁的处子体内,待血蛊彻底净化过女子的鲜血,再取来服用,便能化开污血。”听到这儿宋栎震惊不已。
“竟然用人血,哪有这般道理?!”听闻宋栎这话,老者垂头叹气。
“我何尝不是这样想的,可……可总好过让村民们知道这是不治之症来得强吧?大伙好不容易从战乱中活过来,我总不能……”
老者的语气中透着无奈,着实让人心疼。
“如此,那我等更该查探。”说完云苍便提着剑走进了村里。
“哎!二愣子!你说查便查,那又该从何处入手?”
“那老伯不是说了个偏方么?我们想从那个女子身上下手,兴许……能找到些线索。”
云苍也只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毕竟这血疫顽疾,能够知道的线索太少,多知道一些总归是有好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