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计数,据说当年玄天剑宗的开山祖师就是看中了此处的灵气,才决定在此开山立派。他这里的阵法,依山而建,上应苍穹,下通地脉,若要发动,只需少量的晶石激发,那便自然形成连贯之势,天、地、山如同一体,试问,人如何与天斗?!”
“难道就没有破解之法么?!”
冯伯叹道:“除非真的是有排山倒海的修为,强行拦截天地之间能量的输送,又或者干脆毁掉这座山的山脉,那样的话,阵法就自然失效!不过,那都是传说中大能者才可以办到的事情,咱们可是不行!”
听见这句话,雷落的脑袋垂头丧气的低了下来。
萧不凡回头对身后的士兵说道:“没有我的命令,你们谁也不得擅自出手。”他缓缓上前走了几步,扫视着对方:“既然这样,那我就领教领教几位的本事。”
韩松泰仰天长笑:“萧不凡,你不觉得自己太托大了吗!”
四、五两位长老也来到近前,一想起玄元二老,全都面带不善的怒视着萧不凡。
冯伯和那两位黄衫男子看出情况不对,纷纷来至萧不凡身边,随时准备出手。
双方剑拔弩张,一触即发。
冯伯也就罢了,韩松泰之前见过,也知道他的实力,但那两位黄衫男子却给他一种极为压迫的感觉,甚至隐隐比萧不凡还要高上一筹。
左手微微扬起,韩松泰正要发出信号启动阵法,却听见一个含着滔天怒意的声音传来:“玄天剑宗所有人听令,全都不得出手!”
心中一惊,他立刻转头看去,只见两个少年的身影缓缓出现。
正是道缘和苏景山。
玄天剑宗的所有人全都惊喜的看着他们,随即又生出万分疑惑,尤其是那三位长老,惊讶和不解更甚。
“少宗主!你……你何时回来的?”
“我一直都在山上,从未离开!”苏景山死死的盯着韩松泰,咬牙切齿的说道:“大长老,你说是不是?”
韩松泰眼珠一转,压下心中的震惊,干笑几声:“少宗主说笑了,那天是我亲眼看着你们下山的,你何时回来的?怎么也不通知大家一声?”
“你还给我装!那日,你趁我父亲不备,将他偷袭至重伤,又把我打晕抓起来,逼迫我父亲说出玄天令的下落,最后他老人家不堪其辱,惨死后山……这一切的一切,你还想不承认么!”苏景山流着泪,指着韩松泰大声怒吼,面目扭曲可怕
“啊……!”
“怎么会这样……”
这句话一出,不但玄天剑宗的人全都震惊的傻在了当地,就连萧不凡也是一愣,猜不出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五长老最先回过神来,不可置信的问道:“少宗主,你没开玩笑吧!你说宗主他……他……已经死了?这怎么可能……”
苏景山悲愤的点了点头:“三位长老,这一切,全都是韩松泰所为,他意图谋夺宗主之位,所以才行此丧尽天良之事!现如今,我父亲的遗骨还在后山洞内……至今不得入土为安!”
见到所有的目光全都注视着自己,韩松泰委屈急怒的叫道:“少宗主,你可不要血口喷人!宗主对我有救命之恩,我怎么会干出这种事!再说,宗主的实力比我高,我如何杀的了他……”
说到这里,他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吃惊的道:“我记得宗主曾经隐晦和我提起过,你嫌他老迈无为,想让他尽早把位子传给你,这样一来,你不但可以作为玄天剑宗最年轻的宗主,扬名后世,也想凭借着自己才华,一展胸中抱负,说什么带着玄天剑宗走向更高的辉煌,让所有人都要仰视我们……莫非,是宗主不同意,你……你便大逆不道,毒害了宗主,又栽赃在我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