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日,来自全国的教官和学生,会在国防军校举行开学典礼。
军校招生早在20号的时候已经完成,一千多学员经过五、六天的突击训练,基本能完成一些初步的军事动作。
除了军校学生教官以及军政府一些高官会出席开学典礼外,叶之魁也邀请了入京后比较活跃的各种政治团体和各省代表。
全国第一次代表大会之所以迟迟未召开,除了留一些时间给这些团体以及代表完善自己的主张外,最大的原因还是现在是战争时期,叶之魁没空去和他们谈理想,而且一旦取得对俄战争之胜利,然后再召开全国代表大会的话,军政府和叶之魁的威望更是无人能够撼动。
所以这些政治团体党派这段时间除了偶尔撰文在报纸上发表一两篇自己的主张外,随着对俄战争的节节胜利,最多的还是积极向军政府靠拢,不少人已经退出什么会什么派,转身一变,到处为军政府开始摇旗呐喊起来。
这里面有四股势力最为引人瞩目,一是杨度、谭嗣同、王闿运等提倡君主立宪制的立宪派人士,这些人或多或少得到军政府的支持,加上此时的民意都要求叶之魁称帝,势力最为庞大。
二是杨衢云、孙中山、容闳等希望学美国搞三权分立支持总统制的所谓民主人士。
三是希望维持现状不变的各省督抚代表,口号比较混乱。
还有一股势力是叶之魁事先也没有料到的,也可以统称他们为海外派,这些人都是一些国外华人华侨代表,像是美国洪门致公堂之类的。
这些人由于在国外时频受其他种族的欺压,知道中国一日不强,中国人在国外就一日没有地位,他们没有统一的主张,但是怀抱着对中国的热爱之情,也源源不断从海外派代表回国诉求海外人士的愿望,这些人往往身携巨款,希望国家能够自强自立,积极响应军政府的捐助口号,频频出手,很是引人瞩目。
当然,其实区分也没有那么的明显,各界人士也不是水火不容,而且还有这样那样的关系,但是一旦涉及到自己的主张时,难免也会唇枪舌剑,你来我往的。
从凌晨开始,军校就已经忙了开来,张灯结彩,旗帜飘荡,学员自发帮助学校布置场地,摆椅子抬桌子好不热闹。
当然,每个学员的心情都是大不同,大多都是兴奋开心,一路过关斩将,终能入校,不由得他们不开心,而像陈炯明,还没入校,就已经成为‘有名学员’,压力大自不待言。
吴佩孚,因为前几日训练时,成绩突出,今天会作为学员代表上台演讲,紧张那也是看得出来的,至少,他来回踱着的步子,就让陈天华觉得眼花缭乱。
“子玉兄,你再紧张也没用,待会还是要上台,还不如坐下省省力气。”陈天华不得不出声劝解。
“星台,我看你是事不关己,想看我笑话是吧,到时大元帅以及那么多国防军将领会观礼,要是我稍有失误,还不丢了我们武毅军的脸面。”
吴佩孚一直以身为武毅军而自豪,中国人向来注重出身,别人听他是从武毅军出来的,也会高看那么一眼,只有和他混熟了的陈天华才知道,这子当年是哭着喊着抱着人家大元帅大腿,最后看他可怜才让他进入的。
陈天华笑道:“什么武毅军,要不是你耍无赖手段,指不定现在还在流落街头,给人家算命呢!”
吴佩孚也不理他,再一次整理了一下军装,问道:“星五,你看我什么地方还要改进一下?”
陈天华摇摇头,无奈的回道:“子玉兄已经是一表人才了,包管你今天能大出风头。”
两人正谈着,门外伸出两颗脑袋,却是蔡锷和蒋百里。
蔡锷装着大人般,手负背后,走了进来,边走边道:“子玉兄,听你这次会作为我们学员代表上台演讲,要不是我年纪,这个机会一定轮不到你。”
吴佩孚敲了一下他的脑袋,看到两人,心情也放松了下来,笑着道:“鬼,你还不够格,再不是还有百里兄弟吗?他可是与你不相上下。”
历史还真是奇妙,原本应该兵戎相见的蔡锷和吴佩孚两人却在这么互相打闹,关系还十分融洽。
蔡锷摸着被吴佩孚敲过的地方,两眼泪汪汪的道:“子玉哥哥,你又敲人家头。”
接着臭屁的拍拍胸脯道:“百里兄上次训练时都摔了一个跟头,那里能和我比。”
蒋百里不乐意了,上前淡淡的道:“人有失足,马有失蹄,胜负乃兵家常事,松坡,下次想要赢我,可不会这么简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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