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孚又自顾自的道:“给你一个介意,先将你这一头长发剪掉,否则明天会被教官骂。”
陈天华笑笑,不好意思的回道:“弟刚来京中,盘缠已经用尽”
吴佩孚…
两人又交谈片刻,互相熟悉之后,陈天华觉得吴佩孚确实应该叫佩服,年纪不大,经历却比自己丰富多了,至少当过兵,杀过人,吸过鸦片,戒过大烟。
“吴兄,我们何不出去走走,听这里原来是京中那位王爷的王府,我不久前匆匆走过,也觉得此地景致不错。”陈天华看了看外面建议道。
吴佩孚自是同意,两人走出门外,见军校里面古树鲜花,奇石怪木,随处可见,不由渍渍赞叹,军政府还真是舍得,也对今后的军校生活向往不已。
两人正在欣赏间,前面却传来一阵孩的争吵声,看过去,只见两名十二、三岁的孩正在前面下棋。
“不行,你不能悔棋”
“真气,又不是将军,只是吃了我一颗炮就不让重新走。”
“棋如人生,人生如棋,世上哪有后悔药可吃”
……
人鬼大的话让吴佩孚和陈天华相视一笑,同时走了过去。
两名孩对两人的到来视而不见,犹自争吵不休,陈天华仔细一看,原来下的是象棋,却是一名孩双车错将军,就要赢了。
陈天华皱着眉头,忽然想到一招妙着,出声指道:“车九平三”
“观棋不语真君子”两名孩异口同声道,同时对陈天华怒目而视。
吴佩孚看陈天华被呛得哑然无语,在旁捂着嘴偷笑。
“孩,没听家里父母过,要尊敬长辈吗?”陈天华半响才闷出了这么一句话。
其中一名孩站起来左右一看,道:“长辈?长辈在哪?难道你得是你自己?能者为师,你只不过比我痴长几岁,多吃了几年饭而已,也敢称长辈,有本事和我下一盘,折服我再。”
被孩子鄙视了,陈天华心中隐隐作痛。
“好吧,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做高手。”
另外一名孩让开位子。
片刻,一盘棋下完,陈天华额头开始冒汗。
“这是高手?”
陈天华无言以对,不依的要求再下一盘。
几分钟过后,陈天华不敢抬头。
“我才是高手。”孩拍拍屁股,高傲的抬着头,接着道:“先回去练个三五年再来挑战我吧,记住,我叫蒋百里。”
“行了,百里兄,何这等臭棋篓子下什么,还是在和我来一盘吧。”另外一名孩示意陈天华站起来。
陈天华看向吴佩孚,欲哭无泪
“蔡锷,你还敢和我下”
“有何不敢,方才只是棋差一着而已。”
“那好,看我不杀你个片甲不留。”
吴佩孚看陈天华大受打击,心情低落却硬懒着不走,不由头疼的上前劝道:“陈兄弟,我们还是走吧。”
陈天华闻言,一步三回头,正要走开,却听见吴佩孚忽然惊叫一声。
“大元帅”吴佩孚眼尖,最先看到叶之魁,连忙行了一个军礼,大声叫道。
叶之魁领着几名亲卫,施施然走了过来,见是吴佩孚,笑笑道:“吴佩孚,吴子玉,怎么,也进军校来学习了?”
“大元帅还记得我。”吴佩孚一脸激动。
叶之魁打量着道:“当然,不久前抱着我大腿要加入武毅军中的鬼,怎么会忘记。”
吴佩孚摸摸头皮,傻傻直笑。
叶之魁的到来,让正要走开的陈天华以及正要下棋的蔡锷和蒋百里激动不已,连忙上前。
蒋百里和蔡锷更是崇拜的看着叶之魁,没有了方才的伶牙俐齿,紧张得话不出来。
叶之魁见石凳上摆着象棋,心中了然,上前摸摸两人的脑袋,笑着道:“年纪,便来参军报国,实为难得”
蔡锷回道:“我要和大元帅一样,将来做个大将军。”
“有志气,只要不怕苦不怕累,你们一定能做到。”
叶之魁又勉励几人几句,便起身去其他地方,临走之前,笑着道:“在军校如果有什么困难和意见,宿舍外面有个校长信箱,你们都可以写信给我。”
蒋百里看着叶之魁远去的背影,对吴佩孚道:“这位大哥,你认识大元帅吗?能不能和我”
“可以,不过你下棋不能赢我”吴佩孚也是个臭棋篓子,趁机提出无耻要求。
一边,陈天华不得不对他比了比大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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