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俄两国先头部队在牙克石附近展开激烈枪战时,后方中**队驻地——雅克岭,宋庆正在召集诸将商讨出兵事宜。
因为这是齐齐哈尔最后一道屏障,实为重要,因此此地驻扎有统领保全所部镇边练军四个营、统领吉祥所部义胜军两个营、副都统依兴阿的七个营,还有刚到达不久的毅军。
迎击从呼伦贝尔方向进攻俄军的中**队统称西路军,暂时由毅军统领宋庆指挥。
宋庆面带笑容的坐于主位,其他几支军队的将领分列两侧,正要话。
却有五名身着黑色大衣,手带黑色皮套,连头上的军帽也是黑色的,十分拉风显眼的军汉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
宋庆一愣,这些人的军装是护**的制式,只是颜色稍微不同而已,一时不明白几人来意,他便坐着不吭声。
为首一人走到宋庆身边,行礼道:“宋帅,这是大元帅的手令,还请你过目并且协助我等办案。”
大元帅便是叶之魁了,这是手下士兵为了使叶之魁的身份能尊于其他统帅,一时之间的权宜称呼。
宋庆拿过手令,瞧了瞧,印玺什么的都没有错,再看向依兴阿,脸色稍微有些古怪,但还是了头表示自己会遵从命令。
见此,为首之之人无视余人,看向依兴阿,然后将手一指,其他四人面无表情的同时走了过去。
“你们想干什么?”依兴阿见情况不妙,抽出刀来,叫了几声亲兵,却没有人进来。
其他诸将也是不明所以,看向黑衣军汉,暗自警惕。
“大家好,我是军政府军事法院特派员唐自在,这几位是我手下的办事员,依兴阿因为怯敌退逃、丧失国土,将被送上军事法院。”
唐自在先是笑着打招呼,紧接着明来意。
军事法院,什么东东其他各位将领都是不明所以。
唐自在又道:“简单来,就是如果在座诸位有谁犯了什么严重军规,不好意思,他将和我见面,然后将被送上军事法院,最后接受应有的惩罚。”
依兴阿喊道:“我不明白你什么,黑龙江将军寿山已经让我来这里戴罪立功了,军政府是管不了我的。”
唐自在摆了摆两根手指头,冷眼道:“你有没有罪,该如何处罚,不是他寿山了算,而是有军事法院来判断,鉴于你这次所犯之罪比较大,上面允许我们用暴力制服你,希望你不要挣扎,否则刀枪不留眼。”
四名特派员一瞬间拔出手枪,瞄向依兴阿。
依兴阿先是有些吃惊,接着一阵愤怒,嚷道:“快让开,我要出去,我是副都统,你们是什么东西,老子不干了,老子今天就领兵离开这里。
他以为几人不敢开枪,见没人让开,大叫一声,一刀砍向最近的一名特派员。
依兴阿虚张声势,还以为几人会闪开,放他过去。
砰——,几声枪响,依兴阿连中四枪,摔倒在地,鲜血流了一地,到死还是睁着双眼,犹自不信几人竟然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开枪。
其他众将领无不悚然,阵前斩将,而且还是在控制了比较薄弱的黑龙江,军政府还真做得出来,以后这些发生在我们身上怎么办?
唐自在看他们的脸色,自然就能猜到众人的心思,不紧不慢的道:“依兴阿不发一枪,不战而逃,致使我中国连失三城,如果能老老实实跟我回去,我估计军事法院会判他五、六年牢刑,不过一旦暴力反抗执法,虽罪不至死,亦能击毙,希望诸位以后能够牢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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