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再看看旁边沉沉入睡没心没肺的玲珑,想到以后自己就是她们的天了,不由感到一份沉甸甸的责任。
盛惠颐将脑袋靠在叶之魁的胸前,看着叶之魁紧皱的眉头,不由用娇嫩的手轻轻摩挲,抚平,劝道:“夫君,任何事情都有解决之道。惠颐相信我的夫君,无论何时都会陪在你的身边。”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下午,叶之魁便精神奕奕的出现在武毅军中,秘密召集屠夫,见仁时吾,包不同,温白山,吴大山,王士珍几人商议事情。
众人想不到叶之魁新婚第二天就来军中,佩服的同时不由都是心存疑惑,到底有何大事发生,让叶帅不顾新婚之喜。
几人进门之后依次做好,见叶之魁一脸沉重,王士珍不由开口问道:“叶帅,可是有何困难之事?”
这几人都是从朝鲜时便跟在叶之魁身后,与叶之魁利益一致,在亚洲银行或多或少都有股份,叶之魁虽然没有明造反之事,但以他们的聪明才智,多少能看出一些苗条,不过如今清室力弱,人心思变,大势所趋之下,只要叶之魁有这个能力,众人倒不介意做开国之臣。
叶之魁环视了一周,将大家的表情都看在眼中,才不紧不慢的从怀中拿出密诏,语气深沉的道:“众位,是我们做选择的时候了。”
从王士珍开始,密诏在众人手中传了一遍之后,又回到叶之魁手边。众人看过之后无不是大惊,随后低头开始沉思。
叶之魁见此,首先道:“密诏为真的无疑,你们都是我的心腹之将,有何意见直管畅所欲言。今日我们一定要商议出一个法子来,是去救还是不去救?”
吴大山嚷嚷道:“这还用,叶帅你杀向京师,我老吴第一个冲在前面,你不去,我老吴继续在这里吃肉喝酒。”
众人闻着憨人憨语,都是一笑,气氛为之一缓,没了方才的凝重。
王士珍认真的道:“叶帅,属下觉得你内心隐约之中希望前去救皇上,否则你把密诏一烧,无人知道,何苦来找我们商议,不过叶帅心中也存在疑惑,对我武毅军将士能否成事没有把握。属下认为,如今不是考虑去救不救的问题,而是救有几分把握。”
屠夫缓缓将自己知道的一些情报出来分析道:“如果去救的话,我们的敌人有袁世凯的新建陆军和董福祥的甘军,其他南苑军不足道,击溃此两军不是问题,只是如今弹药都被荣禄控制在手中。”
见仁时吾见屠夫到弹药,不由提高声音道:“我武毅军早就秘密囤积了一批弹药,在下相信以此攻下天津的武器弹药库没有任何问题,我们可以一部前去杀荣禄,一部前去占领武器弹药库,到时何愁没有这些东西。”
其余众人不知道此事,听此不由暗暗心惊,看来这位叶帅隐藏了不知多少底牌。
叶之魁头道:“武器弹药方面不用担心,我武毅军现有一营将士防守天津机器局,据查,武器局的生产的枪支弹药会在每月的十号送往弹药库,如果我们抢在十号之前行动,又可多得一批弹药。我所担心的只是军士们的想法。”
见仁时吾话一向很不客气,回道:“这个请叶帅放下,军士们一直以来便只知叶帅,不知有朝廷。更何况我们这次并不是去造反,而是奉旨进京,大义之上,我们没有任何超出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