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将军,做人要厚道,怎么能这样呢!你们从就有婚书在身,即便她不心遗失,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总在……”
“痴情女子负心汉,世风日下,世风日下啊,想不到连堂堂直隶提督都攀龙附会,嫌贫爱富……”
一群老人家刚喝过茶,来了精神,一个个七嘴八舌了起来。
叶之魁开始头大了,连忙解释道:“各位父老,你们这是被她骗了啊,她不是…”
叶之魁话还未完,白薇薇怯怯的跨上前一步,热泪盈眶,欲滴非滴,以手掩面,哀怨万分的道:“相公,你不肯与奴家相认,奴家也不想活了,但愿来世再与相公相认吧。”
白薇薇作势便欲往大柱之上撞去,旁边的一名老人家慌忙起身拉住,其余老人家纷纷对叶之魁怒目而视,当中一个脾气火爆的更是像训孙子一样怒喝道:“姑娘家的名声岂能轻辱,还不快过来认错赔不是。”
叶之魁的亲兵也是一脸同情的看向白薇薇,心下想道:叶帅不是因为要在京师娶盛家姐,而对乡下的村姑不屑一顾了吧。
叶之魁欲哭无泪,只能苦着张脸上前,好言好语抚慰了一翻这群乡老名宿,然后叫过王怀庆道:“怀庆,把这位白姑娘领到我帐营中去。”
接着咬牙切齿道:“要好生招待,不要让她再闹出什么事来。”
王怀庆看叶之魁表情狰狞,摸摸脑袋瓜子,闷声闷气的劝道:“叶帅,白姑娘千里寻夫也不容易,虽然叶帅你不喜欢她,但也不能为难她啊。”
叶之魁无语,走过白薇薇身边,原本可怜兮兮的白薇薇马上对叶之魁扬了扬拳头,得意洋洋的瞟了叶之魁一眼,叶之魁气得牙痒痒,冷哼一声,在她耳边轻声道:“相公!那好,我今晚就让你明白相公是什么意思。”
白薇薇一听,有些害怕的把双手放在胸前,心下想道:自己是否玩得太过火了。
白薇薇也是昨晚回去之后,实在咽不下那口气,然后不知从那里得知今天胶州的宿老会来见叶之魁,便灵机一动,将自己打扮成可怜弃妇的模样,抢先一步去拜见了那些老人家,而且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将自己形容成一名苦苦在家、痴情等待指腹为婚心上人来迎娶的悲情女子,而将叶之魁形容成一名攀龙附会的负心汉,希望老人家们能帮帮忙。
这群乡老当时便拍着胸口,愿意今天领着白薇薇前来项。
老人家们见叶之魁让人领白薇薇下去,不由稍微颔首,认为叶之魁虽然负心,但还不至于变成朽木不可雕,还有得救,不过得多教育教育。
不叶之魁苦着张脸与乡老们交谈,单白薇薇随着王怀庆到了叶之魁的帅帐。
白薇薇看到王怀庆关门出去,不由喜叫一声,那还有方才的可怜模样,只见她快速从身上掏出纸笔,写下新闻素材。
道:女子白薇薇凭借着机智灵敏的头脑,历经千辛万苦,几翻生死,惊心动魄、有惊无险之下,终于在26日下午5时40分50秒进入直隶提督叶之魁的帅帐,女子激动万分,即将为世人揭开他那神秘的面纱。
白薇薇看到摆在不远处的棺材,停下写字,走上前去,敲了敲棺木,接着写道:叶之魁携棺入山东的事广为流传,果不其然,女子一眼就看到了营帐内这口传中的棺木,经过女子仔细观察考究,发现这口棺材为楠木造成,做工精细,雕刻美观,为不可多得之精品,当然,我和大家的心思一样,也不希望叶将军使用到这口棺材。
白薇薇又看见里面挂着一件衣服,不由自主走上前去,拿起来放鼻子边轻轻一闻,接着又在纸上写道:女子冒着生命威胁,经过多方查证,发现一件事,那就是直隶提督叶之魁不常洗澡,衣服上面有异味。在此,女子奉劝叶将军一句,为了健康,请常洗澡。
白薇薇东跳西窜,不多时,便写满了几张大纸,满意至极,看看天色,准备完事回家。
刚走到大帐门口,亲兵便上前拦到:“对不起,白姑娘,叶帅吩咐,即便是你要解手如厕,也请你在里面解决,不能走出大帐半步。”
白薇薇可以从语气中听得出叶之魁的怒火,不过任她百般花样,亲兵就是不理,白薇薇无奈,只好又走进营帐,暗自担心。